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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又陪着众人说笑了一阵,扬声让张保带着人,把买回来的香烛纸马、金砖银砖摇钱树等物,都在这院子外面焚烧了。
    “诸位,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全当慰劳诸位辛苦这一趟。若当我是朋友的,都不许推辞。”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能推辞呢?
    正好,大家也都不想推辞,彼此相视一眼,欢喜地笑纳了。
    该喝的酒也喝了,该送的钱也都送了,胤禛便乘着众人的酒兴,把王六郎拉走说体己话去了。
    大家都知道两人是旧识,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自然有话要说,也都不以为意,由黄九郎陪着,继续喝。
    “来,大家继续喝。”黄九郎继续担当一个优秀的陪客,务必要把客人们全部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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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进去,我要保护四爷!”
    “大人,大人,爷早就吩咐过了,不让咱们进去打扰。”
    “张保,你别拦我,我绝对不会让四爷有危险的!”
    一阵喧闹声从门口传来,几个鬼差都疑惑道:“这是谁呀?”
    黄九郎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是四爷的随从,背着桃木剑的那个。”
    被他这么一提,几位鬼差也都想起来这么个人了。鱼头鬼差当即就笑了起来,“就是头一眼看见我等就吓晕了的那个?”
    “没错,就是他。”
    “哈哈哈哈……”鱼头鬼差大笑道,“我看他背上桃木剑不离身,他还是哪家的弟子?胆子这么小,也想着学捉妖除祟?”
    一众鬼神哄堂大笑,笑声一直传到了院子外面,传到了正在拉扯的张保和法保耳朵里。
    “他们在笑什么?”法保立刻警惕地我那个院子里看,“他们不会是吃人吃得高兴了吧?”
    自己吓自己,反倒是把自己吓了个哆嗦。
    张保都无语了,未免他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低声恐吓道:“法保大人,人家都是正经的鬼神,也是咱们爷的贵客。你若是嘴上不积德,惹恼了人家,小心爷拔了你的皮!”
    法保神色一凛,心下已经生出了退意。
    偏偏这个时候,黄九郎背着手走了出来,对他笑道:“法保大人,里头那几位差爷请你进去一道喝酒呢。”
    “啊?”法保一惊,反手指着自己,“请我进去?”
    “对。”黄九郎微笑着点头。
    “喝酒。”
    “没错。”
    “只是喝酒吗?”
    “不然你以为呢?”
    法保咽了咽口水心里很不情愿,“就……就不能吃口菜?”
    黄九郎好笑道:“莫说是菜了,你想吃肉也行。”
    “肉?”法保几乎是尖叫出来的,“什么肉?我不吃肉!”
    ——鬼神吃的,不会是人肉吧?
    然后,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就要跑。
    但黄九郎既然都亲自出来请人了,又岂能让他跑了?
    “诶,法保大人,别急着走啊。几位差爷有请,你还是随我进去吧。”黄九郎说完,对着拼命奔逃的法保的背影吹了一口气。
    正在逃命的法保很快就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了,不由自主就转了个弯往回走,跟着黄九郎进去了。
    “呜哇……”法保一边大哭,一边拼命扭着身子朝张保伸手,“张公公,张公公,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转告四爷,法保对他忠心耿耿,我是为四爷死的呀!”
    张保嘴角抽搐,朝他摆了摆手,“放心,放心,一定转告。”
    ——果然爷说的没错,这个法保大人,一点都不像是索相的弟弟。
    法保凄凄惨惨地被黄九郎弄走了,张保若无其事地抄着手继续守着门,不让旁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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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曹家男丁和女眷都被鄂伦岱下令,分两个院子关了起来,整个曹家处处都是空置的院子,清净无人的地方多得很。
    胤禛领着王六郎从自己的住处出来,没多久就到了一处种满了菊花的院子。附身王韵的封三娘早就备好了菊花茶,在亭子里等着他们了。
    “三娘,别来无恙。”王六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比起面对胤禛时,王六郎看见封三娘,明显多了几分热切之意。反倒是封三娘对他一直谨守礼节,虽然言语上颇为随意,但行为举止却从未有出格之处。
    胤禛凭借直觉嗅到了八卦的气息,不由挑着眉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
    好了,可以确定,王六郎对封三娘绝对有意思。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却还不开窍,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叫结果?
    “来,尝尝我新制的菊花茶。”封三娘颇为兴奋地给二人分茶。
    制花茶这门手艺,可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接收了王韵的记忆之后,王韵记忆里自带的。
    最近她闲来无事,把根据王韵记忆里的方子,自己采了许多新鲜菊花,又找李氏讨要了许多上好的茶叶再三窨制,终于得了三四两还算满意的,今天正好拿来待客。
    同样一杯茶,王六郎喝得受宠若惊,胤禛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封三娘立刻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同,奇怪地问:“小四,你这是怎么了?”
    胤禛犹豫了片刻,对王六郎道:“六哥,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寿命。”
    关于六阿哥会早夭的事,他不到黄河,始终不肯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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