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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着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几乎将她的阴道撑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不住惊声尖叫,呼天喊地凄厉嘶吼,“啊……”这个声音几近撕破她的喉咙。
    “呵呵──”他们一起露出邪笑,大声嬉闹,“太好玩了,再叫啊!哈哈──”他们将铁棍拉出来又将铁棍往她下体戳,来来回回不下数次。
    这两个变态男人见她又哭又喊,不断嘲谑,“舒服吧?这根绝对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陡然被打开,“砰”一声房里的两男人顿时怔愣住看着光个上半身一脸惶恐闯进来的周文弘──
    都是男人的错
    他大声斥喝,“你们在做什么?”看见躺在床上衣不蔽体、奄奄一息的蒋姿芹他仓皇地的奔过去解开她手中的胶带,“姿芹──”
    昏厥过去的蒋姿芹,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了周文弘,有气无力的问:“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姿芹──”他不忍的红了眼眶,都是他害了她。
    他狠狠地转头,眼露凶光的瞪着怔愣在房门前的那两只无耻禽兽,胸口一股怒火冲上来,对着他们一阵狮吼,“啊──”他几乎疯狂,拿起他们捅蒋姿芹的那根铁棒朝他们胡乱挥舞,“你们,去死吧!”顿时他发觉自己中了大计,不顾上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内裤即追了过去。
    “大哥,这是大姐要我们这么做的……”原本两只兽性大发的野兽瞬间变成跪地求饶的孬种。
    周文弘眼睛里布满怒气的血丝,憎恨的瞪着衣衫不整的张文惠,咬牙切齿说:“俗话说,最毒妇人心一点都没错,张文惠你够狠毒了,你要我死,大家就同归于尽。”
    周文弘拿起手上的铁棒往张文惠挥舞过去──
    “大哥不要啊!”胡渣男捉住周文弘的手。“这样真的会闹出人命。”
    “无所谓了,大家一起死……”周文弘甩开胡渣男,“阿南你滚开──”
    周文弘追到张文惠面前铁棒无情的往她一挥──
    她闪了过去,却吓得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饶,“文弘,你原谅我,不要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有以后?”他失控咆哮,用脚踹张文惠,她整个人被踹倒在地,“没有以后了,你们给我记得,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们。”
    他又拿着铁棒朝张文惠挥去,她吓得蜷缩起身子哭喊,“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我不知道阿南他们会强暴她。”
    “你去死──”周文弘根本听不进她的话,疯狂的拿着铁棒朝她头颅挥去,她闪了过去,只卷起一头乱发。她被周文弘丧失理智的举动惊吓得一直往墙角蜷缩。
    周文弘若要她的命,只要直直将铁棒往她胸前插过去就好,但他还没有疯到这种程度,只是吓唬吓唬她。
    “我还不想死,文弘你饶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阻饶你们,求求你放过我。”张文惠跪在地上对他猛磕头,狼狈的样子不输蒋姿芹。
    “我放过你,你又放过姿芹了吗?”想起他们对蒋姿芹的暴行,他忍不住声嘶力竭吐出腹中怒火,以这把火将眼前惨无人道几人焚烧殆尽。
    “我只是要他们将她带回来,并没有要他们虐待她,你要相信我。”
    周文弘将凶猛的视线移到杵在客厅一角冷得发抖的两人。
    一丝不挂的两人看见手上握着铁棒的周文弘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害怕的腿软跪了下来,“大哥,我们一时贪念──”
    不等他们说完话,周文弘恼怒的往他们下体挥舞铁棒,招招都仅剩分毫即命中要害。
    他们吓得屁股尿流用双手护住命根子,跪着逃开,“大哥你别来真的,这会死人的。”
    “知道会死人,为什么还拿它出来害人。”他怒斥。
    “我们……只是想吓吓她……”他们胆颤的嗫嚅,方才欺负将姿芹的嚣张气势荡然无存,已变成两只跪地求饶的落难哈巴狗。
    “我不是在吓你们──”周文弘又一把猛力挥过去,正巧划中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的大腿,顿时一条十多公分的血痕流出红色血渍。
    “大哥──”那个人吓得下体喷出浊黄液体,哭着喊救命。
    张文惠不知何时又跑过来拉住他的脚,低声下气哀求,“文弘,你原谅我们姊弟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饶了我们吧,我求你……求求你……”她对他猛磕头,散乱的头发显得狼狈,知道做得过火了心生畏惧。
    想起蒋姿芹还在房间里,他斜睨他们一眼,仓卒丢下铁棒奔回蒋姿芹在的房间,顾不得衣服还没穿妥。
    落入陷阱的亡命鸳鸯
    “姿芹──”他痛哭失声的抱起瘫睡在床褥上的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下面的话其实也不该说出口,说出来只是二度伤害,于事无补。
    “文弘,我好渴──”她有气无力的说,下体的疼痛让她虚弱的像一只快燃尽的蜡烛。
    “我去帮你倒水。”他挥起手臂擦拭满脸泪水,放下她,光着上身走出房间。
    看着他走出去,她的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溃堤,脑海里还存在周文弘跟张文惠交媾的画面,一幕幕残忍的镜头在她的眼前重演挥之不去,一分一秒砍伐她的信心,逐渐的,爱意变成一只利刃在她心里搔刮着她对周文弘的真情。
    什么才是真相现在她已浑沌不明。
    他依然对她那么温柔,依然那么呵护她,历历在目的影像却不容她推翻──神啊、上帝、释迦摩尼,谁可以告诉她真相!
    对她而言长久以来情路恍若一条荆棘之道,走到那儿都注定伤痕累累。
    周文弘拿着水杯匆匆忙忙走进来。“水来了──”扶起她,他将水杯凑近她的唇边。
    喝了两口她说:“不喝了。”推开水杯,眼中尽是失落和初平息的惊恐。
    “姿芹──”他低声喊她。他看见了监视另一房间的电脑萤幕,清楚知道再多解释都无益,何况他现在的样子更让他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当时一听见凄厉的叫声他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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