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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走去。
    他的小然窈窕动人,如同一千零一夜里的山鲁佐德。她腰间缠着幼细到极致的金链,它们似枷锁,似水蛇,它们随着她的步幅闪烁幽光,若隐若现,诱惑他越过了魔境之门。
    苏敬将手机调成免提后置在一侧,他焐热的左手沿着腹肌向下移去。
    那里绷得很疼,和他的意志一样顽冥不化。
    这么多天来,苏敬都醒着神。如今到了最后一晚,他觉得至少可以向她乞怜一份赏赐。
    他要的并不多,他只想让姜然讲个睡前故事而已。
    小然的声音很好听。
    轻轻的,冷冷的,她总知道他爱听的节奏和起承转合。
    这解禁后的欲念强烈到他头皮发麻,苏敬咬紧牙关,他不想让她听到自己凌乱失控的声息。
    他不能出声,不能。
    可他又是个特别怯懦的家伙。
    真章尚未出场,他就快要不行了。
    泛红的眼尾逐渐溢出水光,他满脑子都是姜然猗靡的腰线。
    故事里,妖女跪在河畔取悦自己。
    故事外,苏敬用力握紧即将爆裂的性器,泵出了一头汗水。他有自知之明,倘若他胆敢再多来一个回合,他一定会射在她嘴里。
    盛气凌人一如沈伽唯那样,射在她嘴里。
    小然
    我不行了。
    那就不要忍。
    她让他不要忍下去。所以他便没有再痛苦地忍下去。
    他是听话的男人。他愿意听小然的话。
    哪怕她口蜜腹剑,与他恩断义绝,哪怕她浑身是血被困在荆棘丛里永世不得超生,他也只听她的话。
    故事终了时,苏敬像条搁浅的鲨鱼一样蜷在那里苟延残喘。
    电话仍未中断。
    他其实已经听不清她的声音,但他觉得她就在自己身边。
    苏敬用手帕擦过手,在心电图几欲抿成一条直线之际,把它重新捞了起来。
    ……   你还在吗?
    他听了这个字后,沉沉地闭上眼睛。
    小然,明晚见。
    嗯。明晚见。
    第28章 自愿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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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自愿
    对苏敬来说,这场别离后的重逢,处处透着好事多磨的征兆。
    返程飞机晚点两个半小时,城区内再遇连环堵车,他抱着花歪在后座睡得昏天黑地。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不下四五遍,他都没有接起来。
    可能是受了风寒的缘故,苏敬觉得自己就像个破风箱似的,由内而外散发着暗沉败落的腐朽之气。
    他有点后悔,蛮好不要买花的。这东西青春朝气,越发衬得他像隔夜的残羹剩饭。
    苏敬一路上睡得挺沉,直到司机把车停妥了也没反应。最后还是周潜探进来把他给摇醒的。
    喂,到家了。
    对方简简单单地招呼了一声,苏敬就知道是真的到家了。
    因为在他睁开眼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近在眼前的周医生,而是后面一声不吭的姜然。
    夜深露重,披了一件男式外套的她正抬头望天。若是深究起来,那脸色看着其实并不情愿。
    但苏敬没打算深究。
    他迟疑地推了推镜架,很快认出来那外套竟然是自己的。这个认知到脑子里一转,当真胜过蓬莱仙岛的灵丹妙药,纵是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都好透了。
    “你怎的叫她也跑出来接?晚上这么冷,冻坏了怎么办。”
    “冤枉。姜姑娘是自愿的,我可没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周潜笑眯眯地把花接过去。
    “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她陪着你吃宵夜。”
    苏敬闻见了从天而降的福音之歌,以为还在梦里没醒来。
    老祖宗就是睿智,这岂止是小别胜新婚,才过了多久的功夫,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居然懂得心疼他了。
    不过呢,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苏敬要如何理解,旁人自然是拦不住的。姜然会杵在那里等他,无非是听了周医生的劝诫。
    你看,伤口快要痊愈了,再过两三天就可以高枕无忧。
    ……   所以呢?
    所以我才要劝你出去迎他。
    周潜蹲在地上服侍她更完衣,扶着腰起了身。
    他当然不算是她的守护者,但他对这个角色的钻研与理解,令外人望尘莫及。周潜用木梳子替姜然梳头发,她只面无表情地靠在单人沙发里。
    什么迎来迎去的,还不都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
    今天你一定要信我。
    周医生的呼吸里依然有淡香烟的味道,可当时她却觉得那味道,很像是圣殿献祭时挥洒的阿拉伯乳香。它恳切地扑向她,将她环绕住了。
    周潜见过姜然的身体。他见过很多次,也碰过很多次。
    完好无缺的她,他此生大概无缘得见。每回轮到他饱一饱眼福时,美人的神思都蔫的很。
    这里按下去会疼?
    姜然淡淡地瞥着眼,就用一个字来堵他。
    周潜低头上药时,偶尔会瞄几眼她的脸。而她始终回避着他的视线,两只猫眼略微向上翻,犹如流着泪的黑衣玛多娜。
    圣洁里隐着幻灭,确实特别容易让人着迷。
    这一晚,周医生给姜然亲自准备的战袍,其实费了不少心思。
    里头是一袭素白的睡裙,外面披着苏敬的深灰色呢大衣。男人强悍的轮廓笼罩着单薄消瘦的她,让旅途劳顿的二少爷遥遥一见,立马就肝肠寸断了。
    姜然身边没有别人,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恍若是盼他归家的妻。
    就为着这情形,苏敬便打定主意要让姜然单独一个人睡。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半夜的,会抓着她的手或是扳着她的小下巴搞事情。
    面对此等难能可贵的人性回归,苏敬不禁在心头先竖后横地划了个十字。
    他笃悠悠地洗过澡,换好睡衣,又做了十来分钟的拉伸运动,才走去餐厅吃宵夜。哪知他一推门,竟发现姜然坐在那儿玩手机。
    “   不是叫你早点睡吗。”
    “刚吃了安眠药,等药劲起来了再说。”
    挺好。挺乖巧的。
    苏敬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