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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在她口中进出。
节节攀升的快感吞天沃日,声崩如山,他低声问她能不能再深一点。
衣衫不整的妮子跪在地上只会摇头,凄凄惨惨的。于是他倒吸着凉气,一鼓作气将它捅到最里头。
他俯视她,用最狂猛的力度送着腰。
小然的嘴那么舒服,又软又窒,如同逐渐束紧的袅袅游丝,一下子就绞出了他的命。
他很坏,但他以为那全是她的错。
美人捂着嘴,那些咽不下去的白液沿着口角一滴一滴地溢出来,看得他心都发颤。沈伽唯蹲下身与姜然平视,他捧住她湿漉漉的小脸,不管不顾地舔吻上去。
嘘
她开始抗拒地推着他的胸膛,岂料越推两人离得越近,他扑倒她,索性把舌尖也探了进去。沈伽唯尝到自己的味道,它与她的唾液纠缠在一起,柔滑犹似细葛香罗。
沈先生记性好。他将这缠绵潮湿的旧情记得清清楚楚,其实并不需要妻子把它摊开在他面前。
“…… 伽唯,我眼神可能不太利索。麻烦你告诉我,这女人是姜然吗?”
“是她。”
“她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那你可不要说,亲完了你们什么也没做。”
“生日会大家喝多了,不小心轮流亲了一遍而已。”
他平静地看她,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诚实。
沈太太气得蛾眉倒蹙,她扬手一个巴掌就扇过来,他笔直地站着没躲开。贤妻的手劲委实很小,看起来是用了全力,实际上,拍在脸上跟拍蚊子似的。
沈伽唯偏着脸,很快又正视她。
他已经做好了再挨一次打的准备,他觉得自己能给她两次机会。大家都是玉叶金柯之身,没受过什么真正的折辱。所以他要忍一忍,忍到她过了线,他就要撩起袖管摁死这婆娘。
然而沈太太神机妙算,她竟没有再出手。
她甩了两下发疼的腕子,不再和沈伽唯说话,只默默脱了外套去卫生间洗漱。
犯错的沈先生站在卧室里独自候了一会儿,一直候到淋浴间里传出来纷杂的流水声。
他便心知肚明,这破盒子是当真留不得了。
是夜在酒店客房里,他们互不干涉,背靠背地对付了一宿。待到次日夜里返家同住时,横眉冷对的沈太太才又摆出了亲善的微笑。
她是大小姐做派,给宅子里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她客气地致歉说礼轻情意重,这次时间匆忙没来得及妥善准备,下回一定要补齐了。
她还提到,自己的表哥在巴黎经营画廊,十分看好姜小姐的作品,有机会两人不妨见上一面聊聊创作与理想。客厅里一时激起了互相吹捧的小高潮,众人皆面不改色地扯着胡话,一口一个谢谢,哪里,过奖了。
一切诚如沈伽唯预料的那样,他们几乎聊不出新鲜事来,没过多久,大家就彻底聊进了死胡同。
苏敬坐在姜然身旁懒散地翘着二郎腿,一副护短的姿态。他推说这些瞎涂的玩意怎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不过都是些练笔的小品罢了。
二少爷在人前不遗余力地埋汰姜然,转身回了屋,就告诉她这个沈太太不是省油的灯,要她小心着点。
他解开她的睡衣,把脸埋到她心口上啃咬。他含住她,牙关轻轻地合起碾磨来去。
小然,这女人心术不正。
我很不喜欢她。
姜姑娘想了想,发现苏先生也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他让姜然背对着他,她就乖乖照做,再适度地放低后腰迎接他凶狠的贯穿。
她那里还很干涩,两人短兵相接之时未免疼地直冒冷汗。
能慢一点吗。
…… 不能。
当然是不能的。苏敬操得的确狠了点,可他又没有打她。
更何况,在床上受苦受难,总比在地窖里舒适百倍。姜然以双手抓牢床柱,顺从地跟着他一起前进后退。
她调整呼吸,断断续续念着苏敬的名字转移注意力。她要他轻一点,又要他再快一点。他是精力充沛的兽,让人鞭一鞭就更加勇猛。崩溃来临之前,他用力掐紧她的腰,说他爱她。
纵然是老生常谈,但苏敬的低音真是好听极了。他带着哽咽的喘息落在姜然后颈,把她心里那股扫不开的愁滋味驱散一空,扎实地灌满了她。
他压在她背上,整个人散发出异乎寻常的滚滚热量。
小然,下次我不这么急 我会听你的。
我是说真的。
既然已尽了今日之欢,姜然就不想继续留在这张床上。她擦了擦汗,推诿说要去厨房找口水喝,便穿上睡袍出了门。
宅子里静悄悄的,她也很小心地光着脚朝前走。
已是这时候,他们一定都睡熟了。
姜然忽然很放心,她自觉这副水里捞出来的窘相不会被人撞破。所以她步履平缓,安定如同静影沉璧,轻推开厨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头很暗,暗得让人有些心悸。
然而她在适应了昏暗之后,竟意外发现水池前似乎多倚了一个影子。姜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能瞧见那影子手里捧着的茶杯,正在向上蹿腾出几缕白气。
…… 小然。
他见到她,迟疑地轻声启口,然后他把杯子放了下来。
这是不在计划之中的重逢。
姜然倒退半步,他进一步。就在快要退无可退之际,她心里骤然一沉,扭头就向外跑。
顷刻间,沈伽唯疾如离弦之箭一般猛扑上去,他环住她的脖子,迅速将她向后拖拽。为了防止姜然喊出声,他更粗暴地捂紧她的嘴,那恶狠狠的手劲几乎捂断了她的牙齿。
她在半空里乱抓一气,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嘘 小然。
别躲
第43章 宝物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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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宝物
在厨房里,他压着她来回拉锯强攻。力量之大胜似万弩齐发,飞沙狂走。
沈伽唯把姜然摁在操作台上,折起她的双腿向前推。那激昂直白的姿势并不羞耻,它能让他埋地更深更舒服,丝丝入扣,仿佛墙外爬着的绿苔藤萝,紧密到一点儿缝隙都不留。
她手脚大开地绽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