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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一看,也放松了下来,开始叨叨地说起话。
听他说,陆凡已经做了快五年,现在接的客人都是他亲自挑过的,若是看不上眼就被排的越后面,甚至排不到,看上眼的就越快,不过主要服务的还是他的老客户。
在他身上的流言也是各式各样,无奇不有,有的说他一天可以接十几个单,有的说他只用一张嘴,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女人为他买单,也有的说他在女人身上赚的钱早就买一栋豪宅,还有的说有女人因为爱上了他,被他一口拒绝自杀了,还有的说他的那些老客户早就包养了他。
在业界,他是一个神秘又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许多人都想挖角,但是一直不肯,对外宣称已经投资了按摩店,不过知情的人都知道他和按摩店老闆娘的好交情,因此也有人怀疑他们早睡到了一起。
据他的形容,老闆娘的一举手一投足就犹如吸人精神的妖精一样,风情万种。
听完以后,宋寒悦笑了笑,脑海里只有这个词,鸭子兼牛郎。
自淫 м 點ΡO18點Síτ E
自淫
时间到后,宋寒悦依照事先说好的价钱付钱。这和陆凡的价钱差的不只是一点,就和他的技术一样。
她见他收了钱后欲言又止,淡淡地说,「你很可爱」
因为他很可爱,可爱到贡献出这么多八卦,因为为他的努力感到敬佩,同时又心疼。
陆凡的话题结束后,她问他为什么想做这行,他说他的家境不好,是独生子,双亲也都老了身体没那么健康,本想放弃读大学去工作,却幸运地上了最想要的科系和学校。
那是他的目标和梦想,放弃了怕后悔,也不愿放弃得来不易的机会,而这个工作时间自由,也能最大限度的消化他所需要的开销和学费。
他的苦衷无外乎是那些最俗套的,但当他提到父母时他的脸上充满忧虑,害怕有一天他的父母知道他是这样在打工。
他说,他们为人保守,对这种事情最为不耻。
宋寒悦沉默了下来,心想,那陆凡呢?他一个好好的摄影师不做,为什么还要来做这个?
夜深人静,宋寒悦独自回到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躺在凉飕飕的床单上,想做爱做累到倒头就睡的身体清醒无比。
后悔夹杂空虚的感觉一拥而上。
她暗骂自己花钱买一场纯聊天,与情欲按摩无关的按摩简直是浪费时间,一路上不断好奇陆凡的脑袋也不太正常。
他们才见两次面就被她发现了他的两种职业。很巧很妙,但也不足以引起对他强烈的好奇才是。
他做什么工作,那是他的选择,他的意愿,跟她有什么关系。
也许,还是那句他的提醒让她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吧。
娇媚的轻吟在黑暗中回荡,伴随着喘息。
宋寒悦终究敌不过身体的空虚,难得的休假她只想纵欲,让情欲占满她的脑海。
有时候,她还真讨厌休假。
敏感的阴蒂在造型无害的玩具却威力十足的攻击下越震越硬挺。酥麻的熟悉感渐渐地四处流窜,小腹的燥热像火炉,又似有暖流想倾泻而出。
敞开的双腿夹紧又放开,反反覆覆。
张开时,一根深紫色的矽胶棒身在穴里快速地来回穿梭,带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夹紧时,下巴不自觉的高高仰起,全身紧绷的快要崩塌。
自淫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
又愛又恨的快感一點一點的在體內積累,連綿不斷的嬌吟戛然而止,棒身抽出的剎那,修的漂亮的腳趾用力蜷縮,痙攣抽蓄的陰道噴出透明的淫水,濺濕了淺色床單,深了一層顏色。
濕亮的按摩棒鬆落在潮濕的床單上,纖細的食指親手撫慰未完的餘韻,微張的唇吐出時粗時淺的喘息聲,被撐大的穴口慢慢合起,沒流完的水如河流從那靡靡之地流出,濕了她的臀溝。
手指上殘留著她的淫液,染濕胸前的柔軟,往下看似無聊的翻弄她的陰唇,腦中卻想像那個男人用淫液畫著她的赤裸,揉著她的乳尖,然 3w点fuw enWu点m;E後再滑入極度濕潤的陰道,充滿她,撞擊她。
良久,緩過神來,她的眼神不再因慾望而迷離,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寂寞。溫暖的擁抱,眷戀的愛撫,耳邊的呢喃,全都失去了,只剩她一個人,落寞孤寂。
月光猶如養分,滋養著想念,如野草般的在心底狂生蔓延,無法控制,偏偏性,是她唯一的緩解藥。
也許時間真如那些話所說的一樣,傷口會慢慢痊癒,也能使一個人在回憶裡慢慢地遺忘,但也有的人永遠住在自己的回憶裡,像道傷口的疤,傷的太深,疤也太深,一想就痛,卻停止不住地想念。
可那個人不住在回憶裡,是住在心裡了,就彷彿腰窩上的紋身,深深的刻在她的肌膚上,也是那年夏天她初嚐愛情的唯一紀念和叛逆。
這叫她如何遺忘,又如何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