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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好睡一觉。
陆凡带着指套进来时,发现宋寒悦已经起来,拿着浴巾擦拭身体。
他靠近她,接过她手中的浴巾,延着她的曲缐仔细地擦乾,然后蹲了下去,毛巾柔软的材质擦过腿间。
「我沒来的及洗里面,妳洗了吗?」,他问她,轻轻一掰,打开了腿。
宋寒悦淡淡地嗯了一声,不曾想又竟变成又长又媚的娇吟。
舌尖出其不意的扫过那凸出的豆豆,在唇缝里又舔又吸。
有沐浴乳的味道。
陆凡站起身来,搂住差点脚软的她,在她的耳边呵气,「还有一点湿,下次还是我来洗吧」
湿吗?宋寒悦明明确定乾净了才起来的,那湿分明是他舔湿的。
她轻睨他一眼,眼中满是她不自知的诱惑。
陆凡挑了挑眉毛,对她的这种眼神躁动了几秒,但也只是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空的红酒瓶,口中残留的香气,未乾的床单遗留大片的淫渍,鼻尖轻轻一嗅,令人欲醉。
轻轻的喀噔声,满室尚未散去的气味被关在了一扇门后。情侣般的,陆凡牵着宋寒悦的手,像上次一样,把贴心盡到最后一刻。
进了电梯,他霸道地把她压在墙上,掠夺她的津液,手覆在她的腿根外,隔着一层布料也止不住摩挲带来的搔痒。
不到一分钟,宋寒悦满脸红晕地瞪着眼前人,心里暗骂,他连这种时机都不愿放过。
上车前,陆凡理了理她微乱的衣衫,再献上轻轻的一吻。
「下次见」,他笑的人畜无害又阳光好看,像是已经和她约好了一起去公园野餐,沙滩戏水。
可宋寒悦知道浴室里他舌尖的挑逗,独处的电梯里的激吻,还有他的各种无微不至全是计算好的,就连最后一句话也说的很笃定,却还是忍不住心痒,期待着下一次见面。
即便,她根本沒搞清她的疑惑,关于期待,关于寻找。抛开这些,至少他是她目前最喜欢的一位了。
物盡其用,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深海蓝的重机 Sonder(不起眼的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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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蓝的重机
春天的尾巴过去了,一段肉体买卖的关系也进入了夏日的热情中,旺盛的性欲如太阳的火热,荷包却如流沙快速地消失。
值吗?宋寒悦问自己。
值的,爽快的高潮,温柔的呵护,和想念的人影,再多钱也是值的。
宋寒悦盯着最后一套的拍摄,一口口啜饮冰咖啡,从凌晨起,超过五小时的拍摄已经快要超出她的负荷范围,更别提昨晚才和陆凡耗出了大量精力。
近两个礼拜的陆凡越来越难约时间,而昨日是她这两个礼拜以来第一次见面。
她动了动脚步,想走进电脑看图,两片阴唇磨擦的疼立马提醒了她,尽管陆凡帮她上了药,但还是止不住昨晚疯狂的后果。
电脑萤幕上摆出专业姿势的model照一张接着一张,摄影师是放她一次鸽子过,且最终还是失去十年未婚妻的Jerry。
专业依旧,照片也很好,宋寒悦专注地看,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感觉自看过陆凡拍的作品后就不断地浮在心头。
「不好吗?」,Jerry的声音从一旁冒了出来,宋寒悦回头吓了一跳,遥遥头。
Jerry回来以后开始留起了络腮胡,本来看着还算帅气的胡渣现在是越来越浓密了。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也无法适应,直白地告诉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他,「那是颓废的象征,再留下去恐怕都吸引不了女人,更没人想吃你一嘴的毛」
Jerry却说,「你们女人失恋就剪头发,男人失恋就不能留胡子了吗?」
她一愣,笑了笑,一时无语。
当初,她也是剪去了及腰的长发,所有人都问她为什么,她也只是笑了笑。
只有她知道,是因为没有人会再为她吹干头发,然后轻柔地抚弄,霸道地说,「妳的头发很漂亮,没有我的允许,妳不许剪掉」
所以在他离开的那天,许是伤心,许是一气之下,她带着难得对他的反叛剪去一头长发,却剪不去心中千丝万缕的想念,便想着等他归来的那日,她就会再为他蓄起。
晃神中,两张纸在宋寒悦眼前晃了晃,她拿了下来,一看,是两张摄影展的简介。
「是陆凡和朋友的联合展」,他说。
宋寒悦疑惑的看向他。
「免费的,你们也见过,就当去捧个场吧」,他解释。
這話說的,好像沒有人會去似的,但陸凡的實力宋寒悅是看過的,也沒多想,和Jerry閒聊,「你的心也真大,推薦一個這麼專業的人過來,要不是他不肯拍,我早就把你這個有不良紀錄的人刷掉,換他上場了」
Jerry哀怨又可憐的眼神看過來,「不找個好點的,妳早就把我碎屍萬段了,而且我可是失戀的人,看在我們的合作多年的友情上,妳舍得刷我嗎?」
「有什麼不舍得的,我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