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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比陌生人还熟一些些,能一起吃顿海底捞,再吃个牛奶冰棒做甜点的关系罢了。
不对,正确的说,她连个冰棒也沒吃过,哪里来的牛奶,那些牛奶早已经在套套里,丢进垃圾桶,完全不具有价值。
她淡淡一笑,「合作伙伴」
丁原楷听了,像是什么很有意思的笑话似的,笑了起来。
宋寒悦不解,也没想多问,只想急着去工作室找到陆凡。
离开时,丁原楷意味深长地和她说,「希望下次我有机会请妳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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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
陆凡的工作室离咖啡店不远,是在一条清静无人的小巷弄里,他那台重机远远的就指引了他的位置。
一排五层楼高的屋子,斑驳的水泥墙面,阳台外晒满了衣物,看不见窗内,门口摆着几盆枯黄的植物,门铃已经坏了,宋寒悦只好推开生锈的铁门,尖锐刺耳的声音代替了门铃。
一进门就看见通往上下的楼梯,她看了看地址,工作室是在地下一楼。
她扶着扶手往下,脚步声回荡在整栋楼里,越往下越觉得阴森,她抬眸看了一眼头上的灯管,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像是鬼片里的场景。
地下一楼有两间房,其中一个是陆凡的,她站在门前,没有门铃,又只好轻轻地敲了敲。
没有人应答,她再用力地敲了敲。
正当她等到以为人不在时,她听见了声音。
脚步声慢慢地走近,门终于打了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看见她时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随即皱了起来,「妳怎么在这?」
宋寒悦没解释,开门见山地说,「Jerry跑了,你再江湖救急一次吧」
陆凡想起刚才睡不到一小时就把他吵醒的电话,现在又被不该在这里的女人找上门来,口气有些不耐,「说了,没空」
「你分明在睡觉」,她指了出来。
「睡觉不代表我等等没事」
宋寒悦默了几秒,前不久在电梯内的画面飞过脑海,唇角一扯,藏着自己的没发觉的醋意,淡淡地说,「你等等要去上那个女人」
「不是上」,陆凡更正,「哪个女人也跟妳没有关系,快回去吧」
她一听,气不打一处的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个女人已经结婚了,你别说你不知道」
一只银色婚戒,显眼地带着无名指上。那是个有老公小孩的女人,他怎么能吃的下。
陆凡目光锐利地一扫,和眼神发出来的讯息不同,她听见似笑非笑的声音问她,「妳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编辑,还是客人」
编辑,还是客人,这个问题宋寒悦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来的。
她沉默不语。
「如果是编辑,我已经拒绝妳了」,陆凡抬起手,捉住她一夕之间变长的一缕发丝在指腹间搓揉,眉间很快地一蹙又抚平。
他脸上的酒窝慢慢地浮现,温柔的声音扰乱着她,「如果是顾客,看在妳特地找来,我可以免费帮妳服务一次」
宋寒悅盯著他足以把人溺斃的酒窩,覺得自己腦子進了水才會瘋了般的跑來這裡。
以公之名,實為私心。
對陸凡來說,兩個都是是公,只是不同的工作,他拿出的態度語氣都不同,而宋寒悅卻把公私混為一談,說是為了想拍好的照片,其實是想見他,剛好Jerry 給了她一個很好的藉口。
她扯出一個嘴角冷笑,拍掉不知不覺中移到她鎖骨上的手指,「有好好的拍攝技術和邀約你不做,偏偏去做這種上人老婆,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你就一點良心也沒有嗎?」
「你在浪費你才能!」,說完,腰上一緊,耳旁是陸凡冷冽的笑聲。
「才能?」,他的手竄進了衣內,帶粗糙的指尖觸摸著柔膩的肌膚,「我所有的才能妳都見識過,哪時候見到我浪費了?」
曖昧至極的口吻試圖挑起她的慾望,卻加深了她的氣憤。
忽地一個轉身,宋寒悅被帶進屋裡,關上門,壓在門板上。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溫熱的唇吃掉了她的驚呼,汲取她的津液,舌頭來回的掃蕩,侵占她所有的空間和呼吸。
熾烈的吻,還有他隔著亞麻布外摩擦她腿根那隻手。
酥麻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她用力的喘息,想要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而不是滿滿的曖昧。
短短的一分鐘,陸凡就勾起了她的慾望,她掙扎的身體開始漸漸地癱軟,突然間,她想不明白當初上了其他男人的床是因為思念在尋找安慰,還是僅僅是因為孤單,想在漫漫長夜中試圖填滿自己貪婪的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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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的工作室离咖啡店不远,是在一条清静无人的小巷弄里,他那台重机远远的就指引了他的位置。
一排五层楼高的屋子,斑驳的水泥墙面,阳台外晒满了衣物,看不见窗内,门口摆着几盆枯黄的植物,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