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6

      田氏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而且撩开左臂衣袖,狰狞的烫伤疤痕触目惊心。
    “这是!?夫人你!”锦柔睁大了眼,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上官师的确很厉害,田氏做得再隐秘也逃不过他的眼,所以他惩罚了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插手。
    “你说这些已无用,只是这次你既然已回来,便再无可能离开了。”田氏表情已经冷冷的。
    “我懂的,夫人,抱歉了。”
    田氏不再同她多说,转身离去。
    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共妻(NP)生病 微H
    生病 微H
    因夜里吹风受了凉,锦柔病了。
    她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伺候着。
    刚喝完汤药,她便陷入昏睡。
    夜里,她似感到有人坐在她身边。
    无论是谁来都无所谓了,她实在难受的紧。
    “阿柔。”
    上官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唤着。
    锦柔迷迷糊糊地恩了一声,嘴却被上官殷给撬开了。
    “唔……不要……”
    “乖,我再给你治病,只要出汗就好了。”
    说着,上官殷用被子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咳咳咳……”锦柔被他压着,只觉胸腔有些闷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推拒着上官殷,想让他给自己一点空隙。
    软绵无力的双手附在胸膛划着,让上官殷内心奇痒无比,“你这个小妖精,病了都想引诱我。”
    锦柔脑子糊里糊涂,耳朵可没聋,“咳咳咳……我……我没有……求你……”
    她真的好难受,感觉要喘不过气了,若是阿晋和俊义在就好了,他们不会在她生病时强迫自己。
    生病的锦柔对于上官殷也是一种诱惑,他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裤,扶着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唔!!不要!!”锦柔头偏向一侧,身子忍不住扭动着想要摆脱体内的异物。
    “该死,阿柔,别动,我在替你治病。”上官殷气得咬牙,开始在锦柔体内横冲直闯。
    “嗯啊……嗯哈……咳咳……呼……”
    即使生病锦柔依旧敏感,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承欢。
    好难受,别再搞我了。
    锦柔很想说话,但上官殷却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生病时的阿柔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上官殷将手伸进锦柔的衣内,大力搓揉着她的乳房,手指时不时还去逗弄她的乳头。
    “阿柔……呼……阿柔……”
    上官殷极力控制着力道,在从最开始的猛力进攻,变为缓慢进行。
    “恩哈……阿殷……恩……咳咳咳……”
    看着锦柔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她难受的样子竟变成了一种催化剂使得上官殷最后的理智崩溃。
    “阿柔,来。”上官殷操着锦柔坐了起来,让她身子紧紧贴近自己,下身的律动恢复到野性。
    “咳咳咳……嗯嗯……哈啊……阿殷……”
    锦柔双手无力的搭在他上官殷肩上,她无法拒绝只能承受,只望他快快结束让自己休息。
    她好累,好难受。
    终于在上官殷的一声低吼中,这场性事总算结束了。
    “呼……”
    两人都累的喘息,锦柔已经没有力气去翻身了,她紧闭着双眼,心道若是就这么一睡不起该多好。
    第二日天亮时,锦柔疲惫的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上官师的脸。
    他面色微红,呼吸略有急促,那充满情欲的双眸正在一点点的冷却。
    呵,这对父子永远不会变的,既然她生病也不放过。
    “师……”锦柔轻声唤着他。
    上官师轻抚着她脸,将上面沾着的细碎发丝拈开,“我在。”
    锦柔没有继续说。而是再次闭上眼沉睡。
    她真的好累。
    于是药物或者是真的除了大量的汗水,到了夜晚锦柔觉得比昨日要轻松点了。
    唉……她倒希望一病不起。
    上官殷用额头贴着她的,笑道:“没事了,昨日得医治果然有用。”
    上官师从身后搂着锦柔的身子,用俊挺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从鼻子里闷闷的恩了一声。
    锦柔心中苦笑,那也叫医治吗?
    若是阿晋和俊义绝不会这样做。
    他们才是真的爱惜她。
    “阿柔,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了肉粥,快尝尝。”
    上官殷端来粥碗也不等锦柔开口,直接就着一勺含在嘴里附身欺向她的唇,将口内的粥渡给她。
    舌尖碰触到她的,变为极尽缠绵的舌吻,每一勺且是如此。
    一碗不大的肉粥硬是被喂了许久。
    “阿柔饱些了吗?若是不够,我叫人再去熬一碗。”
    “……够了。”
    见锦柔面无表情的样子,上官父子俩都察觉到她的异样。
    “不高兴?”上官师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望向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很累……”
    房间内烛光摇摇,良久之后,上官师才叹了口,将她放回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你且好好休息吧,阿殷,走吧。”
    上官殷不舍得在锦柔唇上轻啄几口才离开。
    锦柔看着桌上还剩半截的蜡烛,轻叹一声睡了去。
    屋外上官师握紧拳头不发一声,上官殷知道他在生气,也不敢作声。
    “她是不是对我们失望了?”
    上官殷却固执道:“父亲在说什么?阿柔是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