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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不认识我吧,嘻嘻……,我是周扬的女朋友。我们都在国外读书,回来的时间比较少,所以会让人觉得有点脸生。”女孩子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是个梨涡美人。“认识一下,我叫温蒂。”
    原来她是周全宇儿子周扬的女朋友,怪不得她不认得。厉珈蓝立即伸出右手,“温蒂你好。”
    温蒂回握,“很高兴认识你哦。”
    “我也是,很荣幸能认识你。”客套的话,永远最假,但是永远少不了。
    “听说你和霍少读一个学校?”温蒂终于说出了一个让厉珈蓝找到线索的人。原来是那个霍军旗。厉珈蓝瞬间明白她手上这杯果子酒是谁送的。
    算是没白让她那天替那个大婶出头,不管她的用心,至少她的聪明睿智,让她判断对了那个大婶的身份,凭这一点,她得利也是应该的,谁让她独具慧眼呢?
    “是的。”厉珈蓝回答简单明了,那个温蒂似乎很想知道她和霍军旗间有什么关系,言语间总是奔着霍军旗。而在这方面厉珈蓝自然懂得巧妙避讳。第一,她确实是和那个霍公子没什么交集,第二,就是没有也没必要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这霍公子在番阳就似乎是天之骄子,厉珈蓝知道她如果巧妙的沾上他的光泽,会对自己以后有怎么样的好处。
    “霍少是天之骄子,很多女孩子都想尽办法的接近,就连华亚集团的董事长千金都对霍少有倒追之势,可惜,霍少的眼睛里真是容不得凡人,那些贴上去的女孩子都是落败而归。”温蒂说话间,眼波在厉珈蓝身上上下打转,眼神中含着几分轻蔑的眼神。似乎在想,这样的女孩子哪里有半分出色,比她真是差远了。
    厉珈蓝含笑不语,沉默是金,有些时候,不语更是回答问题最强有力的方式。让她们自行猜测去吧,她没那个兴趣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表姐。”一个萌爱系的女孩子走过来,对着温蒂喊了一声。
    温蒂笑笑指着那个女孩子对着厉珈蓝说,那是她的表妹叫蒋福慧。
    “福慧,这是心怡姐姐哦,和霍少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温蒂对着那个蒋福慧介绍着厉珈蓝。
    “心怡姐姐好。”这个蒋福慧人长得漂亮,声音也嗲嗲的,很容易抓住男孩子视线的那种完美型美少女。
    “你好,福慧。”厉珈蓝怎么觉得嗅到了诡异的味道,觉得这个两个女孩子是别有用心的接近她呢?
    果然,温蒂接下来的话就透露出了玄机。“福慧,心怡姐姐和霍少是同一个学校的哦,一定听霍少说过的吧。”
    蒋福慧眨眨那天然萌的大眼睛,然后摇摇头,“军旗从不敢在我面前说起别的女孩子,他知道我不喜欢听。”
    温蒂“格格”的笑开,“你呀,别把霍少说的好像多怕你似的,他未必就是怕你才不谈起别的女孩,或者是他眼里有了你,眼中就再也容不进其他平凡的女孩子了。”
    厉珈蓝眼角溅出不屑的轻笑,外表通常是一种保护色,有些毒蘑菇很漂亮,可却是最毒的。她大致也明白这个两个女孩子过来做什么的了。示威!
    估计着她手上的这杯果子酒,就是那个霍少亲手做的,她有幸尝之,所以就成了某些有意接近霍军旗的女孩子眼睛里的情人。
    不过,就这两个少女和她比情商?不是她小瞧她们,她那多活的七、八年,可绝对不是白活的。不理那两个一唱一和的少女,厉珈蓝慢慢将手中那杯果子酒喝完,然后喊过佣人,请他替她向霍少转达她的谢意,她没喝过果子酒,可是她很后悔有幸喝到这样好喝的果子酒,怕是以后喝不到会馋得哭起来。
    温蒂听着厉珈蓝对佣人这么说,捂嘴取笑,“哎呦,心怡,你也不至于这样吧,连果子酒也没喝过吗?怎么说你们也一夜暴富的暴发户,以前家境不同喝不到的东西,以后还是有机会喝到的。”
    厉珈蓝淡笑不语。温蒂对她当面说出“暴发户”这个词,可见在她的心中对她是如何轻屑。这暴发户是怎么样的贬义词,她又不是不知道。
    厉珈蓝眼神跟着佣人过去,看到佣人到了那群贵公子面前,然后就听见那些少年大笑了起来。知道,是她让佣人转达的话,刺激了那些人的笑神经。
    温蒂和蒋福慧听见那边少年的笑声,也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两个人相互对视而笑,对厉珈蓝的轻蔑神情溢于言表。
    可是没多时,温蒂和蒋福慧立即傻眼。因为佣人过来请厉珈蓝过去,说霍少说了,他喜欢很多事情都自食其力,自己动手,那样才不被人授之以柄。所以请厉珈蓝隔天去他家里做客,他亲自教给她怎么做果子酒,那么她以后想喝的时候,就可自己随意的去做,不用索求于人。
    厉珈蓝拍手欢笑,当然欢喜应允。气的温蒂和蒋福慧脸色皆变了。她们死也不明白那个经常目中无人的天之骄子,为什么对容貌这么平凡的厉珈蓝“情有独钟”吧。
    个中缘由,厉珈蓝自然是不肯告诉她们的,纳闷去吧。
    在厉珈蓝同南靖生等人一起离开周家的时候,佣人追上他们,将一瓶果子酒送给他们,说这是霍少送给他们的。
    南靖生听到这个,亲手接过果子酒,眉宇间笑意正浓。
    “那霍大少爷为什么送咱们果子酒?这酒很值钱吗?”南心悦这个最典型的脑残派,每次开口都一定对得起她脑残粉的身份。
    “蠢人。”南靖生冷嘲一声,不过他因为手上的那瓶果子酒难掩欢喜之情,也没对南心悦过多的露出憎恶之情。
    “或者是那霍少看上了姐姐的貌美如花?”厉珈蓝给了南心悦一顶高帽子戴,那南心悦不懂厉珈蓝是在反讽,得意的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略微思量一下,南心悦又摇头,“可惜了,他比我小太多,要不然,我勉强还可以考虑下。现在只能让他带着遗憾去下辈子等了。”言语间已经彻底忘记了她自己是谁。
    厉珈蓝心里鄙夷,面上却不漏痕迹。
    那华严凌却总算是不简单的女人,一眼看出个中原因,用手指指了南心悦的额头一下,“就你个蠢丫头,别花痴了。那霍少是何等人物,你也别痴心妄想了,还是抓紧眼前儿的,别做那远不可及的白日梦。”言下之意是提醒南心悦懂得抓住那谢煊夜,还有可能。
    说完南心悦,华严凌目光犀利的望向厉珈蓝,“你这个鬼丫头,我这当妈的,对你也是自叹不如,你总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心悦怎么也是你的亲姐姐,你找人当踏板,也要找那些和你不相干的人,踩着自己亲人的肩膀,就算功成,也是留下遭人嗤笑的话柄,丑了自己的家人,真能俊了你吗?”
    “妈,你在说什么呢?”南心悦瞪着一双眼睛,白痴似的问。
    第四十二章 出事
    华严凌白了南心悦一眼,骂她不懂就竖着耳朵好好听,懂得时候要装不懂,不懂的时候要装懂。弄得南心悦更白痴了,傻眼的撅嘴。
    在这世界上不要小看任何人,所有人都有值得借鉴的长处。对于华严凌,厉珈蓝算是真的刮目相看,这表面素养极低的女人,心谋和城府上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华严凌居然猜得到厉珈蓝那天当众给南心悦难堪,是别有所图,凭这一点,她就是个狠角色。
    “哼,你也竟按照你的喜好偏袒着谁,你在我眼里做的最成功的事,就是给我生了心怡这个女儿。”南靖生在一边冷哼,他是相当满意自己这个女儿,没想到他只是提醒了她一下,她就切实做到了能让那个霍家贵公子刮目相看的事来。那天他起初看到她和心悦为了那个大婶争吵的时候,还微微不高兴,直到那个霍少爷出现,然后揭开那个大婶的身份居然是霍少的干妈,他才恍然大悟。
    自己这个女儿的情商当真是高的令他都自愧不如。
    华严凌听了南靖生那话语中难听的强调,立即见风转舵,“都是我的女儿,母女连心,我哪里有什么偏袒?”自从那一天南靖生放出狠话来,华严凌在南靖生面前就不再似以前的那么盛气凌人。南靖生已经说出卸磨杀驴那么难听的话,甭管他们之间有多少情分和利害关系,南靖生翻脸无情,她也只能捶胸顿足的后悔被人利用,或者怨天尤人,除此之外,她能做什么?
    离开了南家,她就会变得一无所有,怪只怪她以前没识破南靖生的伪善面具。以前南靖生太能哑忍,对她几乎唯命是从,让她疏忽了他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到现在才后悔当初未给自己打算,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如今一切只能从长计议。
    “没有最好。”南靖生冷冽的眼神扫过华严凌脸上。
    一直在旁边静听的南心悦,目睹这一切,眼神极为恶毒的狠狠的瞪了厉珈蓝一眼,那满眼的憎恨分明有恨不得将厉珈蓝挫骨扬灰之势。
    当仇人对你咬牙切齿的时候,最好的报复手段,莫过于还给她最灿烂的笑容,她越恨,你就笑得越开心。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此时厉珈蓝实践的就是了。
    回到家,南靖生和华严凌回房间睡觉,南心悦却叫着说饿了,让和宛如给她做夜宵吃。
    一旦南心悦受了窝囊气,就会找和宛如撒气。厉珈蓝对此窝火可是真的无奈,她没有借口和理由屡次偏袒和宛如。有时候越偏袒,给和宛如带来的往往不是帮助,而是延祸。
    她现在还不够强大,不够将仇人踩到脚下,所以只能眼看着母亲被人欺凌。可是,她发誓,她保证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问南家讨回公道,血债血偿。
    妈,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厉珈蓝望望和宛如,然后咬着唇上楼回房间。
    上楼没多久,厉珈蓝在房间里就听见南心悦的臭骂声,逼的她憎恨又起,很想冲出房间去,但是想到自己很可能对南心悦无可指责,伸向门的手又收回来。
    和宛如在南家的身份是佣人,主人家的小姐斥责佣人,有什么可挑剔的?虽然现在不是旧社会,人人平等,可是和宛如是自己将自己的自尊扔到南家人脚下的,当日她也曾希望让和宛如离开南家,免遭南家人的荼毒,可是她自己不肯,厉珈蓝始终不明白和宛如为什么这么忍辱负重,而且她之前听季伟琪在电话里说,她的父亲厉军已经变成植物人,那么为什么她的母亲和宛如不去照顾变成植物人的厉军,却留在这里忍受南家人的欺凌?
    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吗?事实上事出必有因,有因才有果,只是现在厉珈蓝无法得知真正的真相。
    等到厉珈蓝洗完澡,上床睡觉的时候,还能听见楼下南心悦一两声的责骂,和宛如那唯唯诺诺的声音。
    厉珈蓝长长一声感叹,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耳朵听不到,心就清净了?即使只是她天真的这么单项以为。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厉珈蓝就被吵醒了。竟然有救护车的声音,怎么了?
    厉珈蓝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想到了和宛如,是不是她出事了?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厉珈蓝穿着睡衣就冲出房间,打算直奔楼下的时候,却发现正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南心悦房间里出来。
    是南心悦?厉珈蓝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边华严凌哭鼻子抹泪的跟在那些医护人员身后,直奔楼下。
    厉珈蓝眼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南心悦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被医护人员抬走。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儿就这么突然病了?
    “去睡觉吧,女孩子要是睡不足,会影响美丽的。”南靖生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站在厉珈蓝身后。
    “可是,姐姐怎么了?”算是猫哭耗子吧,她现在的身份摆在这里的,不能假装无视。
    “没事,死不了。祸害渣子活千年,她命硬着呢。”南靖生冷枪冷调,但是还是已经穿戴整齐,要跟着一起去医院的样子。
    “我去换衣服,也去医院。”厉珈蓝嘴上就是这样说而已,南靖生已经表态了,不让她去,那么她说说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用了,要是有事,会打电话叫你去的。”南靖生对着厉珈蓝摆摆手,示意她回房间。他则下楼出去了。
    既然这样,她乐的这样安稳。厉珈蓝回到房间,刚准备躺下,隔壁南心悦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脆响。谁?
    厉珈蓝穿上拖鞋,轻悄悄的走出房间,蹑手蹑脚的走向南心悦的房间。
    门是微微敞开的,厉珈蓝从门缝儿里望进去,然后大吃一惊的看到和宛如居然在南心悦的房间里。蹲在地上擦着什么?妈?你到南心悦的房间里做什么?厉珈蓝一阵惊愕。推开门走进去,正在慌乱的擦拭着地板的和宛如,听到声音,惊惶的转过头来,恐惧过度,失声惊叫声中,更是瘫坐在地上。“二……二小姐……”
    “你在做什么?”厉珈蓝早已经关上门,压低了声音对着和宛如问着。她眼尖的看着和宛如的一只手上拿着汤碗的碎片,另一只手拿着毛巾。
    和宛如像是被捉住的做坏事的人,全身哆嗦,嘴唇也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厉珈蓝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汤碗?昨晚上南心悦不是让和宛如做宵夜了吗?难道南心悦不是突然病倒,而是有原因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厉珈蓝走进和宛如,弯下腰压低声音的问她。
    “我……”和宛如似乎恐惧到了极点,连双手本能的握紧,连她那左手上拿着瓷碗的碎片,她似乎都忘了,握着那些瓷片紧紧的钻起拳头。
    血,殷红的血,从和宛如握着瓷片的手上流出来。瓷片刺破了她的手,但是她都没知觉似的。
    “你在做什么?”厉珈蓝看到这情景,心疼的要命,慌忙蹲到地上掰着和宛如的手,让那些溅满和宛如鲜血的瓷片散落到地上。
    “我……”和宛如又是一阵结巴。
    “南心悦不是无故病倒的是不是?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厉珈蓝拖着和宛如进洗手间冲洗受伤的左手上瓷片渣,一边质问。
    “不是……不是……”和宛如终于会说多字了,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一脸的无助,满眼的惶恐。
    厉珈蓝望着和宛如受伤的左手在水流的冲刷下,鲜血晕染了水,渲染着血腥的味道,心里钻心的痛,她没受伤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手伤成这样子,她心比和宛如的皮肉痛,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她只能暂时将自己的疑惑和心疼封住,先帮她处理伤口是首要的。
    厉珈蓝将和宛如拖着离开南心悦的房间,回到她的房间,然后找出急救箱,帮和宛如包扎伤口。
    “二小姐……”和宛如欲言又止。
    第四十三章 毁灭证据
    “想说什么?”厉珈蓝盯了和宛如一眼,然后细心的为她用碘伏清洗着伤口,撒上云南白药,再用纱布包裹好。
    “没……没事了……”和宛如低下头,嘴唇微微颤动着。
    “你先在我房间里呆着,我去帮你清理心悦房间了的碎碗。你也正好趁这点时间,好好想想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厉珈蓝再一次盯了和宛如一眼。然后走出房间。
    到了南心悦的房间,厉珈蓝将碎瓷片用塑料袋收起来,将地板擦拭干净。这摔碎的碗是南心悦昨晚上吃宵夜用过的,和宛如今天这行为,分明有种消灭证据的嫌疑,她到底在做宵夜的时候,往宵夜里加了什么料,导致南心悦今天早晨病倒?
    没敢随便将收集到塑料袋里的碎碗扔垃圾桶里,要是南心悦真的出什么事,这些碎碗片就是危害和宛如的证据,无论怎么样,她这个做女儿的一定要袒护她的亲生母亲。
    拿着塑料袋,厉珈蓝回到房间。她先把这些“证据”放到她房间里,等到出去的时候,再将它扔到远一点的地方销毁。
    “说吧,想好了怎么么对我说了吗?”厉珈蓝目光咄咄的逼视着和宛如。
    “我……”和宛如又是一顿结巴。除了全身瑟瑟发抖,一脸的孱弱,再没有别的表情。
    眼前的和宛如是厉珈蓝从没有见过的样子,或者说,从她重生后,她见到的和宛如就不再是她那个从前倨傲高贵的母亲。她变得卑微了,变得失去自尊和骄傲。磨难和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但是能改变一个人改变的如此彻底吗?那些从出生就扎根在骨子里的东西,就真的能这么容易剔除吗?要是这样的话,还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古话,是怎么来的?
    和宛如的卑微,卑微的让厉珈蓝无法置信,还有现在她居然也在耍这些她曾经不屑的小人伎俩。
    昨天晚上南心悦一定是给和宛如难堪了,所以她含着怨气往南心悦的夜宵里放了东西,报复她。厉珈蓝能够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却始终不明白,母亲何时变得这样彻底,人性里那一抹高贵,今日也彻底消失。
    “是你往心悦的碗里放东西了是吧!”厉珈蓝真有些急了,她是那种只要做了,就会勇敢担当的人,看到和宛如这样做了不肯承认,又没胆子一口否认的行径,她真是闷火。不说出真相,她怎么帮着解决问题?
    和宛如眼里闪着泪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的,模棱两可着。
    “你就说是或者不是?你放心,无论心悦会不会有事,我都会帮你的。你也别疑惑我为什么会帮你。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其中隐藏的故事,我现在也无法和你解释,等到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厉珈蓝按捺下情绪,语气柔和的说着。她也能体会到和宛如此时的惶恐,或者她真的是被吓坏了。
    “我不知道……”和宛如给了厉珈蓝这么一个回答,让厉珈蓝又气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