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胜利”
伙计话音刚落,一帮市井之徒就从楼上冲下来,将张炎一行十一人团团围住,手里还不停的挥舞着警棍。
嗨!至少在张炎看来,警棍在他们手中,简直就是烧火棍!
其实,以张炎的身手,对付这帮人绰绰有余,他之所以叫来陈宝树和孙广明二人,原因有二,一是让兄弟们赚笔小钱,借以收买人心,二是日后一旦出事,后果就是三个人扛,而不是他一人背锅。
“特么的,哪个狗日的敢来老子的地盘闹事?”一个三十年来岁的汉子分开眼前的几个泼皮,张嘴就爆粗口。
张炎仔细打量那汉子几眼,不禁目瞪口呆!
那人身着一件不合时宜的短衫,皮肤黝黑,头发稀疏,长得肥头大耳,连走路都腆着肚子,但目光却是异常贼亮。
这……这尼玛不就是《水浒传》中牛二的形象么?
“喂,你们聋了,没听到我大哥说话吗?”一个小瘪三骂了一句。
张炎这边仍旧一言未发,那帮人见状,马上就爆发出铺天盖地的谩骂声
“狗崽子们,跪下磕一百个响头,赔五十根金条,就饶你们性命,否则,大爷我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警察厅梁厅长听说过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吧!”
“哈哈哈!大哥,你看,这帮兔崽子吓傻了!”
“……”
张炎心里冷笑一阵,咧开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心道连你们这帮泼皮无赖都收拾不了,我还不如回家哄老婆孩子去。
“兄弟们,往死里打。”张炎扭过头冷幽幽的说。
“是。”行动队员们一个个摩拳擦掌!
行动科的兄弟都是军中的高手,同时,也是一枚枚兵痞,哪里受得了这群小喽啰的言语侮辱?因此,张炎命令刚下,十个人立刻如闪电般冲上去,顿时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之声响起,几分钟后,这帮人就躺在地上哀嚎,尤其是他们的大哥,脑袋几乎肿成了猪头。
张炎竖起一条板凳,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面,眼睛微眯,唇角扬起一抹讥俏,明知故问道“谁是陈小强?给我滚出来。”
“是他,是他,就是他。”一个小喽啰指着猪头大哥说道。
陈小强哭丧着脸,双腿跪地前进,一把抱住张炎的大腿,试着问“兄弟,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我们这帮兄弟哪里得罪了你,你给明示一下啊!”
张炎重重的扇了陈小强两个耳光,冷森森的说“周源认识吧,你特么竟然要霸占他们家的房子,还打伤了人,说说吧,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兄弟,我该死,我该死,房子我不要了,医药费我全赔,您看这样行不?”陈小强哭着喊道,脑袋磕得咚咚直响。
“还有精神损失费!”张炎大喝一声。
“啥……精……精神损失费?”陈小强有点搞不清状况。
“啪!”张炎顺手又是一记耳光扇过去。
“兄弟,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赔,我都赔!”陈小强捂着猪脸,哭着吼道“刘三,快去楼上拿二十根金条。”
地面上,另一个猪头小喽啰爬起来,一脸懵逼的说“大……大哥,我记得楼上没金条啊!”
陈小强侧过头挤眉弄眼,刘三顿时秒懂,蹭蹭蹭飞快的爬上楼,张炎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也没有出手阻止,嗨!不就是想报警吗?我等着呢!
刘三一去不复返,这帮猪头依旧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冻得直发抖。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忽然,茶楼外面响起一阵紧急的哨音,接着,又传来一声斥骂
“快快快,把这儿团团围住,特么的,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隆兴茶楼来撒野,不想活了吧!”
呦呵,黑皮警察这么快就到了!
不一会儿,一个猥琐粗鄙的黑皮警长走了进来,指着张炎一行人,大声骂道“特么的,你们是什么人?”
地上的猪头们似乎看到了救星,相互扶着站立起来,陈小强更是扑到黑皮警长面前,咆哮道“万局长,给我弄死他们,弄死他们。”
“陈老弟,咱们俩谁跟谁,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万局长憋着笑意,装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张炎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谁让你得罪陈老弟的?”
“哦?是吗?”张炎反唇相讥道“把这破铁盒子拿开,我的命由不得你做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万局长黑着脸,慢慢打开了保险。
“打死他!”
“万局长,打死这个狗日的!”
“你麻痹,找死!”
“……”
无赖们在旁边当起了拉拉队,情绪相当激动,恨不得置张炎于死地。
“特务处办案,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孙广明和陈宝树带领三十名好手就冲将进来。
万局长听到动静,立刻收起手枪,跑到两人跟前,毕恭毕敬的说“孙组长,陈队长,你们二位来的正好,这儿有人捣乱。”
陈宝树轻哼一声,眼中流露出轻蔑之色,指着张炎道“万局长,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万局长疑惑的问。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特务处行动科一组一队上尉副队长张炎。”张炎冲上去就是几个耳光,直接把万局长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万局长举双手投降,苦苦哀求道“张长官!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这个时侯,刚刚还牛逼哄哄、神气十足的小瘪三们一个个又扑腾扑腾的跪倒在地,苦着脸,活像一只只下锅的饺子。
“够了!阻挠特务处办案,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全都抓回去,老子要一个一个审!”张炎沉着的下达命令!
“是。”行动队员们一个个兴高采烈,这帮泼皮只要进了特务处,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