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
和之前的周末一样,小姑娘抱着作业本要敲阮惜的门,打开自己的门却发现,隔壁院子的帅哥
哥居然倚在门框边。
“是要问作业吗?”简诺看向小姑娘,“我来教你吧。”
阮惜刚刚又睡着了,小姑娘这时候敲门问作业势必会打扰到她,所以简诺及时地在门口拦截住
了小姑娘。
简诺说得言简意赅,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纠结着:“不然我还是去问阿姨吧。”
这怎么行?
耐着性子,简诺又说了一遍,这次说得详尽又透彻,终于叫小姑娘弄了个明白。
问完了作业,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简诺回到院子里,悄无声息地又翻了墙头,来到了她的卧室里。
现在阮惜身子重了,似乎是精神力不太足,看起来总是疲惫,每天睡觉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她
早晨刚醒没多久,起来洗了个脸的功夫,扭头又回床上去睡了。
阮惜正在酣睡,被子下隆起了一团,阮惜侧躺着微微蜷着身子,因为睡意脸上满满的春色,眼
睫毛像小扇子一样。
阮惜睡得香,简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他轻手轻脚地凑到床前,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阮惜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每年的这个时节是当地少数民族的特色节日,学校也会放假,街上当地人会穿着特色服装举行
盛大的游行集会。
一早小姑娘就打扮好了来敲阮惜的门了,问她要不要一起上街去:“奶奶她这两天生病了不能
上街去,她说除非有大人捎着我,不然不准我一个人上街。”
小姑娘说不出什么花里胡哨的词,只说着“吃的玩的都可多啦”来企图诱拐阮惜。
其实不必小姑娘说,这个节日盛会阮惜之前没见过,自然是想凑热闹的,然而她看了眼自己的
肚子,有些犹豫。
小姑娘懂了,“噔噔噔”又跑了出去敲了隔壁院子的门,过了一会儿又“噔噔噔”地跑了回
来。
“隔壁大哥哥说他也要去,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让他保护你就行啦!”小姑娘颇为志得意满,
觉得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免去了后顾之忧,于是阮惜牵着小姑娘的手出门时,就见到了倚在门框上的简诺。
“大哥哥你怎么戴着口罩?”小姑娘问。
阮惜的目光也从简诺的口罩上滑过,老早就听小姑娘说他很帅了,但是自己和他一起住了这么
长时间了,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
而且有些莫名其妙的,她总觉得他给她一种熟悉感。
简诺从门框上直起身,对小姑娘提出的这个问题置若罔闻:“走吧。”
街上果然很是热闹。
平时的街道这时候早就被清空,游行的队伍一眼望不见头,伴随着锣鼓的演奏踩着鼓点慢慢地
挪动着。
小镇上的人似乎都出来了,三三两两地穿着民族特色服装,马路上熙熙攘攘。
阮惜牵着小姑娘走在前面四处看着,这里的文化差异给她带来的视觉差是巨大的,阮惜看得目
不转睛,简诺则不动声色地站在阮惜身后保护着她。
期间游行队伍里的演员还走到阮惜的面前,手里捧着酒杯在阮惜的脸上点了点。
“这是在给你和肚子里的宝宝祈福。”小姑娘解释道。
阮惜也笑呵呵地配合着,手不自觉地摸上有些坚硬的肚子,笑容里更加带了些母性。
突然,阮惜走路时踩到了一个小石子,一时不慎崴了脚,“啊”一声身子不稳地要摔倒,身后
简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横抱起阮惜来到了一旁的石阶上。
“没事吧?”简诺紧张地一会儿看阮惜的肚子一会儿看她的脚。
这么一紧张,简诺说话时忘记了变声,用了自己的原音。
阮惜的瞳孔大了大,伸手掀开了简诺的口罩。
“是你……”阮惜不敢置信,“怎么会是你?”
——
加更没有忘,手速慢会慢慢补的,不要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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