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7页

      轰动全校。
    给他看诊的医生是忍着笑的,说一般来找我看这种病的,四岁以下的都不多见了。
    笔盖,女神……
    等等,笔盖在这里,女神呢?
    陆明冉的意识一下子清明了。
    我是在梦里。
    陆明冉清醒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为、什、么、明冉的锚是这么个玩意儿!果然黑历史更容易刺激人的神经吗?
    不过还好,看样子杰克还没有恢复意识。陆明冉可以干他想干的了。
    想到这里,陆明冉露出了危险的笑。
    “妹夫,来都来了,那,搓一局?”
    杰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场景快速切换,牌桌已经放好。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旁,老父亲在一旁摇着蒲扇看。
    陆明冉打算赢光杰克的钱,只要没了钱,之后的练习副本自然就进不去。即使他能再借,那也是要吃很大苦头的。
    有意思的是这本小说比较和谐,专门提到过副本中玩家不能吃喝嫖赌,凡是赌博的,赢来的钱一律上交系统。
    没关系,陆明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话说中国很多小孩子即使不会打麻将,那也是见过妈妈爸爸垒长城啊,陆明冉小时候经常到活动室里找妈妈,那时他的玩具就是麻将,看都看会了。
    再加上清明梦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所以陆明冉想摸什么牌就有什么牌。
    “碰!”
    “嚯,杠!”
    陆明冉开心地把牌一推:“嘿嘿,胡啦!”
    哗啦,在洗牌声中,陆明冉伸出手,喜笑颜开:“给钱,给钱!”
    可怜杰克这个外国洋女婿,看着麻将像是在看天书,垒个长城跟搭积木似的,满耳朵回响的都是“要钱”俩字,几轮下来,他的天地银行的钱都给输出去大半。
    输钱也就算了,他的老婆还和他急眼,掐了他的胳膊掐了好几次,说你要是再输回去跪键盘。
    吼吼,来吧杰克,为神秘的东方力量颤抖吧!
    这真是陆明冉做的非常愉快的清明梦。
    不久后杰克找回了意识,陆明冉观察了一下,心理一下子平衡了。
    杰克的锚是一条女孩子用的蕾丝发带,那是他的教父送给他的一周岁生日礼物。
    不过找回了意识又能怎样?他一个老外,对麻将的规则一窍不通,想为所欲为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傻瞪着眼看别人又是吃又是碰的,而他连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都不晓得。
    这时候呢陆明冉则开始装傻,一副我还没有找到意识,我只是在被迫打麻将的样子。是的,我只是一个无情的打麻将机器。
    杰克就是一个炮灰龙套,论实力,他是真的远远不如陆明冉,所以陆明冉轻轻松松地掌控了大局。
    后来杰克努力着总算把剧情拉回闹鬼主题,结果陆明冉暗暗地一用劲,剧情就变成了:
    两个恶鬼站在牌桌前,七窍流血,对着他和杰克招手:
    “来啊来啊,来打麻将嘛。”
    捉鬼的天师来了,先打一局麻将再说。
    打完恶鬼了,一家人开开心心吃火锅,打麻将!
    终于,一声清脆的“胡了”之后,副本结束。
    尘埃在地下室的一束光线里浮动着。在那光线的两侧,两张床上的两个人动着眼皮,慢慢地醒过来。
    杰克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口袋。
    陆明冉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右手。
    摸也就算了,陆明冉还惨叫一声:“啊我的手!”
    杰克黑着脸:“你的手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明冉很严肃,“这次我的状态不好一直跟着梦境走,好像在不停打麻将!”
    杰克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脸上的微笑很灿烂。
    ——————
    钱倒不至于一分都没有,可确实是少了不少,不够支付下次的练习副本。
    这样一来他就没法名正言顺地跟着进去,打探程昀归的底细。说到底,他就不应该开这个两人局。
    没办法……
    杰克只能咬咬牙,脱下了裤子。
    “伯爵。”他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
    得知来龙去脉以后,伯爵用他的宝石戒指敲着桌子,敲了很久。
    “你以为我给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这是我们阵营里很多人冒死完成任务以后得来的报酬,每一张钱上都有他们的血迹。”
    杰克深深地低着头:“是的,伯爵,我知道。”
    “好了,不要瞒我。”
    伯爵忽然和颜悦色起来:“告诉我,你到底把钱花在了哪里?”
    “我说的是真的,伯爵!”
    杰克快要哭出来了:“真的打麻将输光了!”
    这下伯爵暴跳如雷了:
    “什么麻将!我看你是火锅吃多了,麻酱?”
    第53章 想做夜之王?不行(5)
    这晚杰克做了一晚的噩梦,梦中伯爵的脸和花花绿绿的麻将交替着出现,最后画面定格在麻将桌那里,他抬起头,看见了对面陆明冉狰狞的笑容。
    陆明冉的七窍中流出血来,变成恶鬼的模样:
    “打麻将吗?”
    与此同时,程昀归也在做噩梦。
    这次的梦很奇特,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仿佛附身于别人的身体一样,旁观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