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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新闻。
巧了,我也是,康隽大概翻了几页就放下了,他温和一笑,不用这么紧张,简历没什么大问题,这边老师都挺温和的,到时候他们会简单问你几个问题,不用太担心,不会太为难。
听到这,寒龄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康隽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觉得应该是个挺文静的人,看出她有些拘谨,于是主动提议道:趁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要不我领你转转?提前熟悉熟悉环境?
寒龄眼底稍稍亮了亮,好。
后面的二十来分钟里,康隽带着她把这一层都转了一圈,边走他边介绍道:这是演播大厅,平时咱们看的新闻啊什么的就是在这录的,那边是导播室,在往那是配音室......
寒龄听的很专注,认真地看向他指的每一处地方。
康隽看她一眼,笑道:以后这些你都会接触的,现在大概了解一下就行,光顾着转了,忘了问没问你吃早饭了没,来这么早没来得及吧?
寒龄礼貌笑了笑,说:吃过了。
行,那就改天请你,我跟你说,康隽悄悄道,我们餐厅里的鱼可好吃了。
寒龄笑了笑,发现这个学长并不难相处,心里那点戒备也就慢慢松懈下来。
到点了,康隽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去报道吧小学妹,一会儿见。
好,寒龄稍一点头,谢谢学长。
不谢,康隽大方摆了摆手,走了。
之后的时间寒龄找到对应的老师报道,简单面试后老师带她去办理了工作证,然后安排了工位。
一整个上午下来,她都没被安排什么工作,组里大家都很忙,根本顾不上她。
后面的几天也不是很忙,她跟着出了个外景采访,写了篇新闻稿,闲暇之时还跟着学习了会儿剪辑。
那一连几天,寒龄下班都很准点,除了偶尔几天会加班。
不加班的情况下,她通常六点钟就能赶上地铁,一个小时候到家。
到家后,她会去附近的超市简单买点菜,回家自己做饭。
那小半个月里,她的生活都非常规律,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
或许是因为每天都按部就班来不及思虑其他,她最近一次去医院的检查结果也比以往有改善。
*
生活在平静安稳中向前推进。
这天,寒龄因为台里有些事情加了会儿班,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
楼道的声控灯这几天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
寒龄进楼道之前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她照着台阶,小心往上迈。
走到一楼的时候,不知哪户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霎时,各楼层的声控灯齐刷刷地亮了。
寒龄愣了会儿,以为是维修人员修好了也没太在意,她关掉手机,继续往上走。
走到三楼快要到家的时候,对面的门突然开了。
门内走出来一个人,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染着黄毛,光着膀子的人。
其实在前些天,寒龄也曾遇见过他,每次遇见他,她心里都隐隐有些发毛,因为他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
自那之后,寒龄在包里备了把壁纸刀,以防万一。
这会儿,黄毛看见她,阴恻恻地笑了声:这么晚才回来啊妹妹?
寒龄装作没看见他,也没说话,紧紧抓住身侧的包拿钥匙准备开门。
黄毛看她没说话,更加得寸进尺,他凑过来,站在她身后,声音古怪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住怕不怕呀?
寒龄感觉后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她捏着手里的钥匙,插.进门锁里转了两下。
哥哥也是一个人住,黄毛靠的她很近,上下打量着她,要不要陪陪你?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寒龄静了一秒,在拧开门的瞬间,扔下句滚。
可下一秒,她的门还不等关上,一只手就探了进来。
黄毛抵着门,男女力量悬殊,寒龄关不上,只能眼看着门被他硬生生挤开。
寒龄顿时心如鼓擂,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慌袭上心头。
她不由得往后退,同时手伸进包里找着什么。
一片黑暗中,黄毛进到了她的屋里,他阴笑着打量四周,同时一步步向她逼近,哥哥参观参观你房间不过分吧?你怎么让我滚呢,真没礼貌。
寒龄看着他,强装镇定:滚出去。
黄毛没说话,他深吸一口气,闭眼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表情扭曲道:你房间好香啊,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也这么香!
说着,他直接扑了过来。
寒龄呼吸瞬间绷紧,想也没想地拿出了包里的壁纸刀,挡在身前,眼神坚决,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下一秒,她听到一声猛烈地撞击声。
不等反应过来,她看到一个黑影从身前略过,黄毛的哀嚎声随之传来。
大脑因为过度恐惧早已宕机,寒龄呆愣在原地,茫然地看着那个黑影。
来不及开口问他是谁。
黑影忽然转身朝她走来,在那个瞬间,寒龄看清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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