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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敢情劳资就是个只能以墓碑形式出现的背景板?
我不要面子的吗?!
林琅怒火高炽!
林琅义愤填膺!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重重一拳捶下!
嘭!咚!
狠狠地摔在地上,林琅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淦!
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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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梦里太过火大,林琅没有控制力道,身负“力大无穷”buff的她,生生地一拳捶塌了久经风霜的木板床。
铺在木板床上那薄薄一层棕榈床垫,倒是因为弹性不错逃过一劫。
林琅火大地按亮床头灯,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噢,快五点半了。
床都塌了,想再躺回去接着睡也不现实,她干脆起来,换了身衣服,草草洗漱之后,出去跑步打拳冷静一下。
一口气跑了两三公里,林琅终于从怒火中烧状态切换成平静状态,脑子里满屏的国骂精粹弹幕也随即清零,开始一边打拳一边冷静地捋思路抠信息。
她也没有那么头铁,觉得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毕竟,如果仅仅是一个故事的话,有一个人同名很正常。
可是他妈的要是有好几个同名,那就正常不了了啊!
她和她妹,千安俱乐部,贺家的瑞禾集团,还有贺继开,这都五处重名了喂!
这明明就是噩梦照进现实的噩耗啊!
接受了这是未来命书的启示之后,林琅就在心里冷笑。
果然是他妈的主配有别啊,林瑶在她眼皮底下活蹦乱跳十六年,都没有让她做什么鬼扯鬼扯的梦。
昨天她就请假半天盯着家里人收房取钥匙,瑞禾集团的太子爷贺继开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现场。他们压根不认识,顶多就是在现场里勉强算擦肩而过,顺便听了一耳朵在场员工闲聊起的八卦。
就这,晚上就做了这遭瘟的梦!
这狗东西男主角待遇倒是给得挺足。
林琅有一个预感,这梦其实没做完,她就气醒了。至于什么时侯会再有契机做完这个遭瘟的梦,那就不晓得了。
但据已知的信息,她只活到二十六岁,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算得上英年早逝。
而她,今年已经二十三了,也就是说,满打满算,还有三年,由贺家定制的外卖盒饭就要给她定向投递过来。
在这个做了半截的梦里,没用的信息一大堆,她想知道的东西却半点没透露。
提了她英年早逝,倒霉妹妹一心认定是贺家逼死或者害死的,至于实际上是怎么死的,她又怎么跟贺继开扯上关系,还办了婚礼,一丁点儿都没提。
这让她心情不太美丽。
要是咸鱼一点的人吧,就会想只要反向操作就行了呗,离贺继开远一点,不要跟他扯上关系,小命就能苟住了。
林琅不会这么想。
她深知有些事情,不是你主观想拒绝,想远离,就能做到的。不然的话,哪有这么多被家暴却难以摆脱,要分手,却被前任纠缠不休威胁恐吓的事呢?
想要远离一些事情,前提是你得有拒绝的底气和能力。
她眉宇间掠过一抹戾气。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若单是贺继开一个人的意思,来十个她都不虚。但如果是贺家……
做工程起家,然后搞地产发家的贺家,它背后的关系网,才是她所忌惮的。
等打完两套拳,她就醒过神来。
贺家想要她小命,她能坐以待毙吗?
不可能的。
必须得积极自救,苟住小命!
打不过?没关系,打不过就加入嘛,多大事。
既然明确贺家是绝对敌对阵营,加入不了这边,那就加入那边呗。
想来那位黑化的白月光能够跟男主角处处对着干,搞得他焦头烂额,还能活蹦乱跳的,那至少也得算是旗鼓相当吧?
咦,白月光叫什么名字来着?
倒霉妹妹林瑶喊她顾总,晦气男主贺继开唤她清辞。
哦,对,顾清辞。
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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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贺继开的时侯,阮清辞微不可见地蹙了戚眉,稍纵即逝。
若不是一直留意的人,几乎察觉不出来这些微的变化。
她在心里面叹了口气,脸上挂着的笑容淡了些,客气又疏离。
今天是她生日,家里以升学宴生日宴的名头,大办一场,将人折腾得够呛。
之前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就说:“我们也不跟你爸妈抢人,这么着吧,咱们晚上给你过生,痛快玩一晚上,怎么样?”
那当然是可以啦!
想着过十来天就要出国,至少三年内,在国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说不准什么时侯才能有时间再聚,阮清辞就应下了。
家里办的宴会,是长辈们的社交场,拖拖拉拉的,结束时都已经快八点。她回家卸妆,换下今日繁复累赘的一身行头,再简单冲洗一下,换身轻便的衣服,赶过来都近十点了。
结果一过来,就见到了贺继开,心里多少有些无奈。
贺继开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盯着她不放,明里暗里对她示好,见缝插针地出现在有她的场合,不着痕迹地向旁人展露他对她的在意,以及志在必得。
这感觉,真的是糟心透了!
她只觉得贺继开年纪轻轻脑壳就坏掉了,或者说看多了霸总小娇妻的小说自我代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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