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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满腔屈辱地卖身,都没能挽回颓势,被林琅和顾清辞联手压得死死的。
他便渐渐偏执疯狂起来。
林琅当晚的出现,梦境和现实重叠,双重暴击之下,带来的刺激过大,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柏应青有意试探:“他一直嚷嚷着你死了,赢的人是他,这是怎么回事呢?”
贺继开虽然疯了,但对林琅的执念和仇恨可不是盖的,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就一直絮叨着跟林琅有关的事情。
时不时就会喃喃自语,或者激动大喊,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比如说,林琅早就死了銥譁,死了几年的人怎么可能又活转过来了呢?
还有偶尔会嚷嚷几句,顾清辞也早就被他干掉了,再也阻碍不了他。
还有就是声嘶力竭地喊,陈橙是他女朋友,为什么不肯帮他?
方柏辉为什么不去死?
如果他死了,而不是单单只是毁容残疾,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在柏应青看来,贺继开虽然疯了,但说出来的这些事情,居然都有迹可寻,有一根线始终连着。
并不是毫无逻辑的臆想和疯言疯语。
林琅闲闲地道:“谁知道呢?”
“大概在他心里,我挡了他的路。”
“早就该死了。”
柏应青笑了起来。她心里清楚,林琅这话说得不尽不实的。但同样也明白了,有些事情,不必深究,也不能诉诸于口。
她就是听贺继开嚷嚷得多了,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就是,她跟林琅,大概是真的并肩战斗过——
就在贺继开嘴里边的那个世界上。
哎,这么一想,之前不能将林琅拐到自己旗下来的那点儿郁闷,都消散了不少呢。
“行吧,就当作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百战百胜心想事成的世界吧。”柏应青松弛下来,语气轻快地跟林琅聊起这些人可能的结果。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牵扯到与境外势力勾结中,就算疯了,也不可能再能出去的了。”
连精神病院都不可能去的,只能在特殊监狱里终老。
“哦,对了,还有你们家顾总可能会关心的问题。”
“阮明杰和阮其英□□证据确凿。”
“至少十年吧。”
阮其英这边性质更恶劣一些,十年起步没问题的。被逮捕归案之后,为了减轻罪责,他甚至还说自己之所以在那个网站下单针对顾清辞,是受阮明杰指使的,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钱,是阮明杰给阮其英的。
阮明杰辩解道那笔钱是阮其英骗他,说是要拿去跟朋友一起创业的。
反正父子俩狗咬狗一嘴毛。
林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晴空万里,毫无一丝阴霾。
她一脸畅快,眉眼带笑:“那就好。”
这些致力于给她和她家顾总添堵的傻逼,终于全部都将自己进去了。
啊!如今这世界,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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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这一回受的惊吓不小,没有再和陈橙一起呆在吴越省,也没有回容市,而是跟林琅前后脚折返京市。
回来之后,没两天就搬过来跟林琅和顾清辞一起住了。
依据给她做心理疏导的医生所言,她问题相对严重一些,最好是跟让她有安全感的家人住一起一段时间,这样有利于排解她内心深处的恐慌。
林琅和顾清辞就将她接了过来。
她和林琅,一个是心灵上的伤,一个是身体上的伤,两个伤病号凑在一起,也不做别的,每天里就只做两件事。
一是精挑细选林琅想拿来求婚的戒指,二是挑一挑林琅想买来用作婚房的别墅。
但是无论挑了哪个,林琅都不满意,能随口说出一大堆缺点来,然后让继续挑。
在选出来的戒指再一次被否决之后,林瑶决定躺平摆烂,试图积极自救:“姐,你整天拉着我,悄悄选婚戒和婚房,是要给清辞姐一个惊喜吗?”
“其实这个啊,还是两个人一起挑比较好。”
林琅毫不掩饰地道:“你想多了。”
“她忙,你闲。”
“就这么简单。”
林瑶痛苦得都不想跟她住一块了!
为了不被奴役,她可以不需要安全感的!
况且,她住这里,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超大功率的大电灯泡。
但凡清辞姐下班回来,两人就疯狂往她嘴里边塞狗粮,真是够了!
当然了,每天被林琅拉着重复工作,是痛苦的最大来源。
她也只能八卦一下,自娱自乐那样子。
“姐你打算什么时侯求婚啊?”
“你清辞姐生日的时侯。”
林瑶“哇”地一声:“那岂不是很快了?!可是这根本来不及定做戒指啊?”
林琅瞥她一眼:“加钱就可以!”
林瑶捂脸,有钱人的快乐,她真的体会不到。
在两人的努力下,七月下旬就定下了求婚的戒指,还挑好了现成的别墅。
但在顾清辞生日来临之前,解禁开荤的日子提前到来。
这一晚,林琅早早打发林瑶回房睡觉,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顾清辞回房快乐运动去了。
从分房惩罚执行开始,再到要养伤的禁令,两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尽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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