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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括并没有停下来,他完全无视着周围这些人,把身下的花娘当成了允宁公主,狠狠发泄。
而众人也是木愣愣看着,谁也没敢阻止。
这些花娘都吓呆了,想要去帮忙却不敢上前,越括的神情太过于狰狞,她们若是敢去,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她们。
花娘疼的说不出话来,越括捏住她的脖子,呵呵的笑着:“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么,现在不是照样被我征服,来,笑一个。”
怕再被打,花娘强忍着痛牵扯出一抹笑来,越括很满意,低下头去攫住她的嘴唇,狠狠的亲着,尝到她嘴里的腥甜后又兴奋不已,不顾身下的花娘快疼晕过去,用力的侵占。
那花娘昏过去了。
越括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喝了一半,把酒壶扔在了地上,看着他们淡淡警告:“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
他们当然不敢,否则自己活不活的了还是个问题,几个被越括叫过去的花娘心惊胆战的不敢说什么,端着杯子喂酒的手都是抖得,越括眉头一皱,一旁传来另一个花娘的惊呼声:“爷,她......她没气了!”
......
花楼内死了个花娘,这事儿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那晚屋子里发生的事却悄悄传到了青澄的耳朵里。
此时青澄的手里正拿着萧子衡派人送过来的添嫁,一块金羽令。
一天前他就已经出发回边陲,出发之后派人送过来也许是怕她不收,也许是还有别的缘由。
厚沉的令牌上刻着个羽字,青澄知道,萧子衡有一支骁勇善战的金羽军,他们都是萧子衡挑选出来的人,千人抵得过别人万人的兵力,在他带领下这几年立下了不少功劳。
令牌下还压着一封信,信中别的没说,就说青澄可以用这令牌调动留在魏安城外的金羽军,听命与她,为她效劳。
这真的是一份厚礼。
青澄把信和令牌放到匣子内,萧子衡的好意她不会拒绝,这样的底牌正是她所需要的。
伤势恢复了的落葵走入屋内:“姑娘,那件事并没有传开去,送信过来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收好了金羽令后在青澄面前的就是一早有人匿名送来的信,上面控诉的是越家少爷在临江花楼里所做的事,惨无人道害死了花娘,还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信中的每个字眼都充斥着恶心,仿佛映出了越括的脸,前世那些话历历在目。
“青澄,你何必这么护着他,他只是个傻子,他死了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你还是慕家护国公的后代,你若是不愿意为妾,我娶你做正妻也可以。”
“只要你心甘情愿入府伺候我,当一个侍妾,我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只要你现在在这朗坤殿中好好服侍了我,取悦了我,我就放了这傻子,让你亲眼看着他出宫,保证送到长孙家的手上。”
最后泾阳还死在他的手上。
青澄拳头紧握,将信纸揉捏在了掌心里。
还没当上将军他就已经如此嚣张,如果不是知道点什么,他怎么会发酒疯说那些话,不能等了,此人非除不可!
“落葵,去请孙大人过来。”
......
莲花桥偶遇,顾盼回眸那一笑。
两天之后,越括在抚琴山庄会友之后再度见到了允宁公主,她似乎在等人,在亭子内坐了许久,偶尔托腮看湖边风景。
一炷香之后还是没有人来,允宁公主身边侍奉的其中一个丫鬟朝着另一处走去,越括看着她的侧脸,脑海中是自己距离她很近,嗅到她身上香味的芬芳。
难以克制前进的脚步,越括收整了一下衣服朝着亭子走去,正巧青澄听到脚步转身看过来,等久了的眼眸里泛着抹困顿,是越括从未见过的憨然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拉过来一亲芳泽。
“允宁公主。”越括很礼貌的打了招呼,“您在此等人?”
青澄轻笑着摇了摇头:“越大人请坐。”
越括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也从不缺女人,可他就是在那及笄礼上对允宁公主念念不忘,高贵的身份,永远带着恬静礼貌的笑意,像是长在崖上的玉莲花,不断的勾着他往上攀爬,去将她摘折到手。
“公主也喜欢清茶。”借机拉开话题,这是越括第一次坐下来和允宁公主这样面对面聊天,这么近的距离,他已经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好似茉莉清香,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比拟。
“越大人也喜欢?”青澄示意落葵给越括倒了一杯清茶,笑着请他品尝,“越大人若是不嫌弃。”
“怎么会。”允宁公主请他喝茶又怎么会不从,越括端起杯子,看着她喝下这杯茶,碧色的茶清香四溢,就如她一样。
青澄避开他的视线,低头浅笑:“我原本以为,像越大人这样常年在军营里的人,喜欢喝酒。”
“陇西寒冷,喝酒暖身子,平日里还是喜欢喝茶。”
“这是抚琴山庄上的山泉水所煮的茶。”青澄说完落葵又替他倒满了清茶,越括手握着杯子,这一回没有那么痛快的饮下了。
实际上他根本不爱喝茶,在陇西的时候喝的是酒,回了魏安喝的依旧是酒,茶味寡淡,更何况是这种清茶,只不过允宁公主在,这茶也带了一股别样的风情。
“还未恭喜公主,大婚之后就是太子妃了。”越括的视线落在她袖口外的纤纤玉指,白玉无瑕,若这双手是在自己手中,想到此,越括眉宇一动,握着杯子的手不由抓牢,“只是可惜了,太子殿下那般,并非公主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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