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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喝也行。一吻过后,程锋道。
宋羊没有醉,眼神却也迷蒙了。
程锋的喉结上下一动,抱着人往喜床走。
宋羊把头埋在他怀里,用只有两人靠得这般近时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轻点。
好,交给我吧。
第78章 恶人
这天晚上,两个醉醺醺的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宋家,他们跟宋晖打招呼:这次怎么不把人带去镇上了?
宋晖撩了下眼皮,我爹已经那样了,老娘也不在,他们既然看不到,何必多费工夫。
以前他上工时常常会带着如兰,跟宋赵氏说如兰跟着能照顾他,宋赵氏不乐意,但看在钱的份上,不会说什么。他们并不知道,这钱是宋晖出卖如兰的身体得来的,为了酒钱,其他的宋晖都不在乎。
那两人笑了,一边解衣带子,一边问宋晖今天怎么没去喝喜酒。
宋晖不太清醒,反问他们什么喜酒。
那两人也没解释,丢下一串铜板,猥琐地笑着说他们今天也想洞房,便拉着如兰上榻了。
宋晖捡了钱,没看如兰一眼。
天将亮时,如兰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出门一趟,回来时天色依旧暗着。
她无声无息地把从柴房里掏出一把柴刀,对着宋晖的心口比了比,又觉得太便宜他,于是找来麻绳把人绑了起来。
宋晖的身体已经被酒掏空了,不喝酒的时候打人都没什么力气,而如兰日日做着粗活累活,她的力气变大了。
大到让她生出几分感激。
她做这些的时候弄出了点儿动静,床上的一个男人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坐起身,不明白这是闹什么。
干嘛呢你?过来!那人想醒了就醒了,不如再来一次。
如兰怯怯道:上了茅厕。
她把刀藏在身后,但柴刀太长了,她反手提着,刀尖仍旧时不时点在地上,拖沓着发出奇怪的呲啦声。
那人偏耳听,你听见什么声没?
如兰垂着头,没有。
那人不在纠结,借着微弱的晨光去看如兰的脸,别说,秀气的下巴楚楚可怜,还是有几分招人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如兰顺从的靠近,任由对方挑开自己的衣襟,然后手一压
啊!
尖叫声骤然响起,紧接着又是另一人的厉声呼救。
两人捂着下边儿,躺在血泊中,似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两人仰头看向如兰,她披散着头发,遮住了神情,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截白生生的尖下巴,瘦得厉害,透着股能戳死人的冷意。
男人要骂,如兰却开口了,依旧是怯生生的:我不杀你们,你们若是能爬出去,就爬吧。
说完,如兰朝宋晖走去。
宋晖早就被尖叫声吓醒了,醒来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他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己被绑起来了。
一股恐惧从心底滋生,但他意识到这是如兰做的后,竟然先是觉得愤怒:那个贱女人怎么敢这么对他!
你疯了吗!快把我松开!信不信我打死你!
如兰没有说话,她没想到宋晖这么简单就能任她宰割,她蹲下来,一手依旧握着柴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宋晖看。
宋晖越骂越起劲,突然,柴刀塞进了他嘴里。
如兰歪歪头,像是奇怪:怎么不骂了?
宋晖颤抖着动了动,眼神示意如兰把刀拔出去,一不小心舌面触碰了刀刃,土腥味、铁锈味混杂着血味在口腔里爆裂开来。
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如兰的目光如有实质,盯着划过下巴、脖子、胸膛的血线。
越是沉默,宋晖越是紧张,如兰终于在宋晖眼里看到了害怕,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宋晖喜欢打她。
原来,拿捏别人的命真的很爽。
如兰握紧刀柄,一点一点往前顶。
宋羊睁开眼睛,又缓缓阖上,程锋的胸膛很暖和,他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然后就看到了程锋肩膀上的牙印。
宋羊:哦豁,小爷我这么狂野的吗?
宋羊往后退了一点,这一动作牵扯到后腰的肌肉,他顿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楚。
宋羊气哼哼的,说好轻一点,结果呢?
新车加新手,新人上路,程锋学会了,宋羊学废了。
事实上程锋早就醒了,霸道地把人牢牢圈着,这里亲亲那里摸摸的,把人弄醒后就开始装睡,还眯着眼偷偷观察宋羊的反应。
宋羊仰头,程锋闭着眼,低头,腰上的大手搂得死紧。
他还能不知道程锋是装睡?
一巴掌打在程锋手背上,松手,别装睡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程锋笑着,也没有放开手。
难不成你比我还累吗?宋羊翻了个白眼,以程锋的精力,肯定早就醒了嘛。我腰疼,你给我揉揉吧。
这里?
嗯
程锋轻轻揉捏起来,宋羊舒服地摊开身子,但没多久,就感觉程锋的手开始往下游移。
宋羊警觉地摁住他的手:晴天白日的,不合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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