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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赵氏怄气了一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栽了!
    走到大椒???????樘门口,见到大门居然关着,内里一点儿声音没有,宋赵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兰这个死丫头在偷懒不成?好啊好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宋赵氏大力拍门:死丫头!你娘回来了!还不开门听见没?死了吗?气昏头的她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如兰终于等到了最讨厌的人,轻轻弯了弯唇角。她把柴刀放在堂屋的门边,走过去打开大门。
    门一开,一巴掌先落了下来。
    如兰的脸撇向一边,很快,颊上浮现五个红肿的指印。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巴掌像一场急雨噼里啪啦地落下。
    如兰像雨中没有伞的人,被动地挨着。
    宋赵氏撒够气了,才终于分出注意力观察比往日安静许多的院落。动了动鼻子,宋赵氏不自觉拧着眉,她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哪来的血味?你杀鸡了?鸡又是哪儿来的?宋赵氏推开杵在她面前的如兰,冲进厨房,揭开锅盖。
    怎么是空的?!宋赵氏心里的不安开始放大,不只锅里是空的,米缸里也是空的,甚至装调料的小罐子也一眼看得到底。
    宋赵氏扭头就想骂,突然看到如兰垂在身侧的、被袖子半掩着的手,每根手指上都染着已经发黑了的血污。
    瞳孔一缩,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当、当家的?宋赵氏越过如兰,走了两步,便跑起来,然后僵硬地停在里屋门口。
    屋子里躺着三个人,地上两个,是隔壁村的两个闲人,床上那一个,是宋大谷。院子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就是从他们身上来的,或许是站得太近了,宋赵氏被骤然浓郁的味道熏得头昏眼花。
    身手传来什么东西划过地面的呲啦声。
    宋赵氏一点一点回过头,还算清朗的日光下,她看见一把高高扬起的柴刀,挥下
    唰啦宋羊一斧头把柴劈成两半,然后就拄着斧头想,他体力是不是得练一练了?
    在想什么?程锋走过来时就看到他在发呆。
    跑步机。宋羊脱口道,啊,不是。
    想吃鸡肉了?程锋把斧头拿走放到一边,打开宋羊的手检查有没有受伤。
    不是啦哈哈哈。宋羊看到自己手心的红痕,是重物压出来的,他觉得没啥大事,但程锋又皱了皱眉。
    宋羊突然想到,程锋之前也经常皱眉吗?
    念头一动,宋羊的食指就戳上了程锋的眉心。
    程锋正低着头,被他戳得仰起头来,怎么?
    嘿嘿,没什么啦。宋羊笑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我们不是要去看育种的老房子吗?走走走。
    程锋被他拉着往前走,你要是想劈柴,下回给你找一把轻一点的斧头。
    不了不了,咱们家劈柴有你就够了。你怎么过来了,卓四季不是找你有事吗?
    你说呢,怎么突然想要劈柴?玉珠看自家公子挥着大斧头虎虎生威,拦都拦不住,只能给他偷偷通风报信了。
    我就是试试我现在的体能。宋羊捏捏臂膀,我这里以前可是有肌肉的,你信不信?
    程锋有些迟疑,信。
    宋羊放过自己胳膊上的软肉,算了,我现在还挥得动刀就不错了。斧头太沉,不适合我,以后你早上晨练的时候叫我一起。
    太早了,你起不来。
    不要小瞧我。
    程锋没奈何,早上睡不醒的人可是你啊。
    我那是因为什么才睡不醒?宋羊斜着眼看他,我申请接下来三天,都要早睡,早睡早起身体好!
    程锋脸一绷,勾着他的腰往身边一揽:驳回。
    宋羊便换一种方式求他,把脸埋进程锋胸膛里蹭来蹭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好吧,那就早一点睡。程锋刚食髓知味,还是想保障自己的婚内福利。
    宋羊不上当:早一点是多早?
    程锋顿了一下,随即用低沉的嗓音在宋羊耳边道:或者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锻炼方式?
    宋羊:打扰了。
    育种的老房子年久失修,从事情敲定到现在,修缮了大半,想必很快就能投入使用。
    一开始只有加入育种实验小组的人在修缮,后来村里有人听说这屋子以后可能成为学堂,就自发地加入其中,程锋便一视同仁,按天结算工钱,也不多,每人每天十文。
    两人过来的时候,村民们都看见他们了,有人扬声问:程小子这就舍得出门了?新夫郎美不美啊。
    宋羊有些懵,这话怎么接?好在不是问他,他看向程锋,程锋倒是淡定,美。
    众人就笑起来,羊哥儿害羞了呢。
    嗐,不都这样嘛,过两年孩子满地跑了,就不羞了。
    村长在这块儿监工,看到他们,走过来说了进度:程小子,羊哥儿,你们来了啊,这儿大概再有三天就能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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