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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借着微薄的月光,他看得见她痛苦又陶醉的神情,结合不断起伏的比爱,脑海里居然又闪回出下午的片段,她站在密林里得意洋洋的插着腰,大声说着“喜欢你器大活好啊…”
    阳光洒在她身后,像是一圈光晕,衬的她美如神女,让他心惊胆战。
    “呃啊,千野啊!”章迢迢高抬双腿享受着痛并爽快的极速律动,而且一浪接一浪强烈的刺激已经灼得她双眼发红,心跳如战鼓般激烈,甚至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恐慌…
    “嗯,是谁,谁器大的啊?”千野提了一口气,将深入穴内的粗壮逐寸收回,仅剩一个龟头半半含在穴口,大部分柱T离开她的滑腻穴肉却迟迟等不到再次的挺进和碾压,这让她空虚而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的表大不满。
    “嗯…嗯…”她还残存的理智促使她不能如他所愿说出那些孟浪话,于是她企图自己拱起身,想要借助腰部的力量去吸附他的龟头,勾着他快快进去填满她的空虚,缓解她的瘙痒。
    “说,说了就给你…”千野坚定的守着底线。
    “哥哥,千野哥哥,千野哥哥好大啊。”迢迢眼见爱人不肯退让,只能噙着泪,红着眼,娇滴滴的哀鸣…
    “啊!”千野沉闷的一个挺腰深入,披荆斩棘般的拨开滑腻的嫩肉,深入她细致的腔T,凸起的青筋填满了她的空虚,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回荡,灼热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侧…龟头直比她最深处的宫颈口磨蹭,又酸,又涨,又痒,又爽。
    她章迢迢两辈子都还没受过这种甜蜜又折磨的性爱,没忍得住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濒死之人一样,用力到发白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肌里,折断了两片,自己都无知无觉。
    “说说,是谁活好啊?”千野又毫不眷恋般的果断退出来了,迢迢正满面红晕的享受着夹住肉筋的饱胀,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销魂的磨蹭,突然快感又消失了,一阵万蚁啃咬的瘙痒感,让她委屈的要哭出声来…
    “呜呜,你欺负我…”千野不清楚她是在哭诉还是撒娇,但他就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今天就是要她哆嗦着求他,求他蹂躏般的将她插到喷水,求他灌爆她满x的子孙精华。
    什么巴苏尔泽济会笑话他,什么皎皎,他都不管不顾了。他只要身下这个可怜巴巴又骚浪放荡的的小家伙,这本就是他情窦初开的初恋,也是他一往情深要共度一世的爱人。
    迢迢沉沦在被情欲折磨着,生不如死的快乐里。
    千野每次重重的抽出来就像把她的幽谷挖去一块的空虚,而重新送进去的时候又坚硬得像是凿开山壁的利刃,他“蹂躏”她的肉体,还“践踏”她的自尊,仗着她喝醉了酒,尽比着她说些羞人的荤话。
    “哥哥,给我,给我啊…”
    “你不说,我就不给”
    “呜呜呜,你坏”
    “嗯?说不说?”不止柱T,连龟头都出去一半了。
    “啊…啊…哥哥活好,哥哥活好,最好了…呜呜呜…给我嘛,给我嘛…呜呜呜呜呜呜”章迢迢的委屈和骄傲偃旗息鼓,一败涂地,脸皮也不要了,只剩下对高潮渴求的欲望,在酒精的助燃下,爆出汹涌的火花,焚烧一切…
    “那是谁N大啊?”
    “不要再来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终于她的回答换来千野大发慈悲的给了她几记深挺…她畅快的叫出来。
    “这馋嘴的小穴是谁的啊?”居然,坏心的千野不过给了她十来记就又有要停下之态,迢迢刚攀上半山腰的快感又有要坠落的焦躁…
    “是迢迢,迢迢的小穴就喜欢哥哥的大棒棒,哥哥,求你了,插我的小骚穴,用你的大肉棒送我上去啊!”迢迢腰臀被千野扣住,无法动弹,只能双目含泪,边说着y言浪语着边缩着小穴去夹他,不准他离开…
    千野此刻的满足让他觉得,即使明天迢迢酒醒让他罚跪一整天,还是饿他三天三夜,他都心甘情愿。
    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她的肉逼已经紧紧的裹附着他的巨大,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嘬吸着他的龟头。壁肉已经出现痉挛的迹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搐。爽的他后脊酥麻,喘息不已,更加大力的操弄,野蛮的冲撞。
    千野快速的顶弄了百来下,自己也守不住精关了,话本上只记载了男女交欢的姿势,可从来没写这些女子面红耳赤的y言浪语,也没有描画过这样女子淫靡诱惑的贪欢姿态。他本来只想迢迢求着他一次就好,没想到自己却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她那么久,他早就不是自己了,是被迢迢这疯狂而焦灼的媚态所倾倒、所比疯的禽兽,啊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啊,来了,来了…我到了…哦…”迢迢绿眸半眯,红唇渗血,语调颤抖而尖细,两条腿在他肩上拼命好蹬了几下,又无力的落下。下体的花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一波波温热的淫水劈头盖脸的淹着他的肉柱,奔腾着往穴道口外涌。
    被这蜜液一浇,他也不理智断线,松了她的r,转而扣住她的手,交缠着她的十指…乒乒乓乓的挺腰快速捣鼓,十几岁的少年郎腰身多有力啊,插起来又快又狠,最后一击挟着雷霆之势,顶着她的内壁的一块软肉突突突的射出来。炽烈的精液熨在刚经历高潮的肉逼上,惹的迢迢身体又扭又颤,浑身哆嗦,好似又小死一回。
    “好舒服啊,怎么这么舒服…”
    一番欢畅过后迢迢酒醒了一半,她餍足的还夹着千野的大腿回味,每每扭动身体,那颗红肿的硬豆头就会磨到千野大腿上的腿毛,一阵舒爽。
    千野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刚好像恶灵附身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在斟酌是立马下跪还是再给她来一次温柔的欢爱,讨她欢心。可是他又怀疑自己是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操得太猛了,腿都有点打飘…虽然硬起来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持久X真的不能保证…
    “难受吗?饱了吗?”千野拨弄着她的头发,怯怯的问。
    “够了,不要再来了。不过我需要你帮我…”迢迢好像短暂的理智回来了一下,记起一个重要事项。
    “嗯”千野忙不迭的答应。
    “我好累啊,你帮我清出来吧,涨在里面难受,而且这趟出门忘记带药了…”
    “好”千野顺从而剪短的回答,起身去打了一盆水,仔细的用小毛巾的先帮她擦拭了泥泞不堪的下身…小毛巾冰冰凉凉,覆盖在她红肿滚烫的阴部,像是薄情人的嘴唇那般温柔又冰凉。
    千野又去换了一盆清洁的水,洗净双手,又垫了一张干净的毯子在床上。忙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他这才坐在床边,搂着娇软无力的迢迢,让她侧坐在他大腿上,再分开她的双腿。千野不紧不慢的用左手将一条白色的丝绸手帕紧紧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这才小心翼翼的伸进两个指结,开始抠挖她的穴道,意图让她放松小穴,以至于将内部的白浊导出来。
    章迢迢乖顺的由着他的手指在她腿心进进出出,的确因为他的动作,她觉得内里粘稠的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涌出来,连带着她星星点点的淫水,都落在毯子上。空气里满是男人精液的麝香味,女人淫水的甜腻味。
    渐渐,她觉得丝绸太湿太滑了,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是要什么呢?她想了又想,脑子里却是混混沌沌的,恨不得拍几下让她的记忆能回来。
    “迢迢,手帕湿透了,我去换一条”千野抽出手,将湿透的丝帕扔在水盆里,欲打算再寻一条裹上。
    “嗯,嗯…”迢迢迷迷糊糊的应承着,晕乎乎的准备伸手敲敲自己胀痛的额头,却鬼使神差的撞到千野的手,又那么巧,撞得他双指插进她的小穴…就短短一点指节,突然就激得她一阵激凌…
    “对了,想不起来的就是这个…他手上的茧”。
    秉着“想要就要吃到“的现代人原则,迢迢小范围的挪着屁股,用力将穴口一伸一缩,试图将千野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入一点。
    千野哪能不明白她,顺着她的动作就将整指探入花穴,轻插浅抽,勾起双指直接刮蹭她阴道上壁的凸起。虽然动作轻柔,却能保证每次都是手心向上进入,而手背向上退出。
    这里是她最敏感的一块小肉,他的手指和它缠绵过数次,相当熟悉…他还知道她特别喜欢被自己的虎口磨着顶端的小豆,坚硬粗糙的箭茧只要略微碰触到那处,她就会眯着眼睛,陶醉又舒服的“啊”一声。
    “啊,啊…”果不其然,迢迢被他的手指温柔的伺候着,又小小的喷出一些花液溅在他的大腿上。这一刻,她终于觉得正餐吃饱了,现在甜品也都享用了。欲望之兽再贪心都不行了,因为她的身体真的一点点快感都塞不下,承受不住了。
    章迢迢一番醉意携着困意上涌,身体都软成一滩软泥一般,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她感受到千野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而她的身体清爽干净,怀孕的风险也降低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混混沉沉的靠在千野的胸膛上睡过去。
    千野却是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低低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满脸都是内疚。
    “迢迢,对不起”千野又重复了一次。这才将她放置在床上,起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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