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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只有在极端愤怒的时候才无法管理情绪,露出异于常人的一面。
你摸摸摸,又不是你老婆你摸个屁啊!
连自己对象都认不出来我看你还是滚蛋去吧陆舷!!
他在暗地咬牙切齿,一下子又不确定陆舷是否发现他和之前不一样了。
殿前的两人唯一有的肢体接触不过是牵了下手,白鲟并未发现面前含笑的人笑意不达眼底。
倒是因为两人这番亲密接触了一下,白鲟心里还没那么不安了。
甚至看到白鲟一副快厥过去的样子,更放心了。
只是没注意到,陆舷从他手上松开时,他的手腕上金光一闪,多了个像咒文一样的字符埋在了皮肤里。
随即陆舷往后一退,不偏不倚将正在角落下雨的白鲟挡住了。
指尖微微一动,把青年的手抓在了掌心里。
不同于血肉之躯的温热,反而有点像是摸着布丁果冻的触感。
白鲟一怔,他没来得及思考陆舷怎么碰到自己了,便被对方握着手往殿外走去。
白鲟:!!
等等,不会叫那家伙见着吗?!
他匆忙回头去看,就见那占了他躯壳的家伙似乎毫无所查,低头继续批奏折去了。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等到两人回了陆舷睡得寝宫,白鲟才悄声发问的。
他问之前还担心陆舷会不会听不到他的话,却不想被对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一个身影覆了上来,把床上的小鲛人按在身下。男人手肘撑在他的两边,撩起了白鲟的长发。
认不出老婆?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
就算滚蛋那也只能滚到泡泡这个温柔乡里啊。
陆舷说着,吻就这么落了下来。白鲟没反抗,被人从脖颈的地方一路亲到唇上。
房间内传来暧昧的声音,即便白鲟现在不是肉身,但是灵魂被人亲吻抚|摸的感觉别有一番快|感。
行了
被人吻得晕头转向的白鲟抵住了陆舷又要亲过来的脸,低低喘着道,现在如此,你待如何?
什么?
依旧沉浸在温柔乡里的陆少爷抬了抬眸,又在他家宝贝的掌心的亲了一口。
没关系,这些我都会安排好的。
不过是些吱哇乱叫的蝼蚁,何足挂齿?
陆舷的眸色暗沉了下去,仿佛藏了什么凶猛的恶兽,在他眼底翻滚着情绪。
他千不该万不该触犯知鹤,这一行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先前知鹤就是因为这傻逼系统差点被销毁,甚至还要遭受那么多的无妄之灾,每一世的下场都惨的令人发指。
陆舷本就存了要把人千刀万剐之心,更何况现在这厮又鸠占鹊巢,堪称厚颜无耻的占据白鲟的身体。
他不把对方撕碎都算是脾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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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鲟将朝中政务处理的十分妥当,先前的新帝其实对水患一事并没有加以太大的上心
原因无他,白鲟一个鲛人天生就是水中贵族,怎么可能理解的了人类对那山洪水祸的恐惧。
因而这件事情一直没法得到妥善的解决。
而新帝眼下对这件事情重视了起来,还得出了不错的方案,自然安抚了一众朝臣。
只不过
陛下,这将秦家那浔阳营的人手叫来,是否有失妥当
被叫来的臣子是那朝中回京的崔项将军,手握兵权,又相当于武将中的半个领袖。
倒不是他私结党派,能力强大又收下赫赫军功,在拳头硬就是老大的军中就是头儿。
但饶是他,听到皇帝此言也难免眼皮子一跳。
且不说浔阳营路远,要将士们涉远,而浔阳关拿出本来就是易守难攻之地,更是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这若要是派兵回来
浔阳那儿便没有了重兵看守,粮草一事如何另说,若是有不长眼的来冒犯,那浔阳城就不过是个纸糊的空城,是一戳就破。
况且人家古有空城计一说,那是全城的人都被遣散了。而陛下这意思
是要将那浔阳城中的千万百姓都留在京中啊!
爱卿不必多言,朕心中自由定夺,朕自会派军中的守兵去援助浔阳那儿的。
白鲟瞥了眼在下头不卑不亢的崔项,沉声道。
崔项:
那您心中都有定夺了还叫我来作甚啊??
此事,朕只与崔将军一人说了罢,若是外头问起,就说是去力援西北的吧。
崔项的脸皮子又是一抽:末将遵旨。
原来是拿他做挡箭牌的,估摸着想把这招兵回京的事儿甩他身上。
只是不遵旨又不行,他崔项身上的功名难免会惹皇上猜忌。要生出这么些打压的心思也是难免。
反正不痛不痒的,崔将军就当给皇上求个心里安慰应了。
而主系统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他现在哪有功夫打压群臣。
而是这具身体对他的排异性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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