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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不还是干脆和云昭说实话吧。
你以为玷污的小丫头其实是只男狐狸,他们狐狸对这种事情都是无所谓的啦,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了还是很感动。
娶了我你们老云家可就绝后了。
这个东西我拿着其实也没什么用, 我对整个云家毫无兴趣, 同大哥二哥作对, 也只不过是想为我的母亲复仇而已。
云昭注意到小狐狸欲言又止的神色,低眉亲了亲姜迟颤动的睫毛,倒真好似一对亲昵恩爱的小夫妻了。
不用害怕,你就拿着当个玩意也是好的,这东西长得还算漂亮,名字也吉利,唤作如意珠。
如,意,珠?
姜迟和系统一起瞳孔地震。
有些东西真是来的如此突然,如此的,触手可及。
姜迟还以为这东西要自己半夜翻墙偷呢。
我说的话都说完了。云昭捏着那只精致的锦盒,微笑着问姜迟,难能有了点温和样子,你刚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姜迟张了张口,小狐狸澄澈的眼睛里透出对爱情和婚姻的真诚向往。
他慎重地摇了摇头,然后主动抱住了云昭的脖子。
没有别的好说的,快点结婚吧,老公。
云昭却好像知道手里的东西对这狡猾的小东西有吸引力似的,反手又把锦盒放回了袖中,淡定地捏住了姜迟的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狐狸眨眨眼睛,任由男人揉捏他的脸颊肉,只是在心里暗戳戳地记仇,这人好像对他的脸颊肉有什么执念似的,一上手就捏个不停。
他今天又要顶着指印乱逛了。
小迟哪里都好,只是有一点。少年柔软粉白的颊肉上很快留下了鲜红的指印,衬着红妆雪肤,美艳得惊人。
眉眼都是轻佻邪气的,唯独眼眸里闪着无辜又单纯的水光,平白勾起人心底最不堪最龌龊的谷欠望。
手指撩开挂在颈子上的层层叠叠的金链,轻易地挑开少女扣到项上的最后一颗盘扣,圆润如珠的喉结在细腻肌肤上艰涩得滚动了一下。
云昭好像是故意的,手指暧昧地捻动着那颗喉结。
姜迟何其敏感,喉结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便忍不住瑟瑟地发抖,喉间难以抑制地泄出一丝幼兽般可怜的呜咽。
可惜小迟不会说话,听不到小迟叫我夫君了。
姜迟悚然一惊,和云昭那双深黑色的眼眸直直地对视,有一种连灵魂都无所遁形的不安感。
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少女有点不安地纠结着自己的手指。
她看起来很紧张。
像个真正的,即待出阁的羞怯少女。
姜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看着男人玩弄着他敏感的喉结,从颈间泛起的奇怪酥痒叫他忍不住全身都开始细细地颤抖起来,下意识用细白手指抓住了云昭的手臂。
可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阻止不了云昭含着一丝诡秘微笑用手指剥开了剩下的盘扣。
细长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深陷的锁骨里恍若含着一汪华丽殷红的阴影。
像是化不开的胭脂,落在眉骨的吻痕。
云昭像是着了魔似的用指腹揉捻着那一块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
姜迟被捏得有点痒,狐疑地瞧了云昭一眼,又知道这人是习惯了欺负自己的,就有点不高兴地鼓了鼓嘴巴。
他唇珠也鲜妍,在昏昏的红芒下冶艳得厉害。
这小东西,每一个地方都生的勾人,恨不得连皮带骨,一点一点地吞进肚里,叫他再也不能欺瞒,再也不能用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眸招摇撞骗。
小迟,你可以一辈子都是我的吗?
当然不可以了,想什么呢。
小狐狸无辜地掀动着浓长的睫羽,带着一点盈盈的笑意主动在云昭的颊侧落下一吻。
轻飘飘的好像蝴蝶的翅上落下的粼粼的光羽。
云昭似真被蛊惑,低下头接住了这个吻。
我们确定要就这样跑路吗?你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系统忍不住吐槽。
姜迟怀里揣着如意珠,艰难地翻过了围墙,从云昭的院子里逃了出去。
总不能真的同他结婚吧?我总觉得今晚会出事。小狐狸歪歪耳朵,那套血红色的嫁衣还来不及换,穿在身上又重又沉,连翻墙的速度都慢上了不少。
但是谁能告诉他这堵墙为什么会这么高啊!
翻上来但是下不去了!
姜迟哆哆嗦嗦地弯下腰抱住了墙沿。
系统倒是孺子可教地露出一个欣慰的颜文字表情:不错嘛,已经学会有危机意识了,在一些惊险的副本中,直觉往往对玩家的生死起到关键作用。
小狐狸很嘚瑟地飞飞胡子,围脖似的柔软蓬松尾巴在身后骄傲地晃了晃:我是推理出来的。
根据恐怖片一贯的套路,现在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定藏着汹涌的危险。婚礼,一般就是惨案发生的开始。
况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云思齐作为把云家一手扶持到蓉城首富的功臣,云家人不仅不悲伤,反而好像恨不得快点抹去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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