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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诧异:“你不是讨厌学习吗?之前还跟我掰扯什么,除非有奇迹?”
说完, 她笑着揶揄:“难不成,奇迹出现了?”
傅思琬没跟着笑, 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让人动容的深情:“奇迹真的出现了, 它的名字, 就叫白芡。”
小姑娘自从那晚在车里表白被拒绝之后,就一直安守本分没有再做不该做的事、说不该说的话。
白芡还以为她真的打消了心思, 现在听她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沉默两秒, 找回自己该有的态度:“傅思琬,你不是答应过我, 不再讲这种话了!”
“我说过了,姐姐不把我丢掉,那我就默认姐姐选择了后者。”
女人嗔瞪着她:“你那晚最后不是这么说的!”
傅思琬一脸单纯无害:“我的确不会再逼姐姐选择了,但没说过,不再喜欢姐姐了啊,我又没有像那天一样强吻姐姐, 如今都这么顺着姐姐了,姐姐难道还不满意吗?非要我郁郁寡欢、一蹶不振、失去生活的热情,从而让姐姐内疚一辈子吗?”
“……”但凡你把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用到学习上,别说上大学了,重本都随你挑!
“以后没有姐姐的允许,我是不会再亲姐姐的,所以姐姐别怕,我会守本分的。”小兔子讲这话时,水盈盈的眼眸一闪一闪的。
白芡冷呵,无视对方伪装出来的可怜神情:“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允许你再那样做!”
傅思琬眨眨眼,很识趣地没有同她争论。
“不过,如果我的高考成绩不理想,姐姐明年还愿意陪我复读吗?”
“嗯。”白芡当然愿意,只要这家伙不把心思打在自己身上,其他任何能让她成长的事情,自己都愿意无条件地答应。
“那我今年如果不小心超常发挥,考上了大学,姐姐能不能答应我,做我女朋友呢?”
简单一句问,将温情的气氛毁得一干二净。
白芡咬牙:“你别想!傅思琬,以后也不准再给我说这类话!”
小姑娘软乎乎地朝她嘟起自己的嘴:“姐姐要么用嘴堵住我,要么,就只能让耳朵受点罪了。”
“……”
原剧情里,女主根本没有这么臭不要脸的一面,所以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
……
白芡虽烦傅思琬时不时就要冒出来的各种表白,面对少女在学习上取得的各项进步,也是真情实意为她高兴的。
小姑娘的进步,正好印证了那句话——能叫醒自己的,永远只会是自己。
一个人真的不想学习,再怎么打她、骂她、给她各种压力,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反之,她自发决定学习了,那便不需要外人督促,自己就能认真把该做的做好。
这个世界,也有金手指的存在。
虽然不像其他主角一样逆天,但在一定程度上,也给傅思琬带来很不错的帮助。
——她不需要复读了。
看到傅思琬的高考分数,女人心头压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白芡决定送她一样礼物。
傅思琬狮子大开口:“我要姐姐跟我谈恋爱。”
“不可能。”
“那姐姐做我女朋友。”
“别想。”
“等我到法定结婚年龄,姐姐和我结婚。”
“……”白芡按下心中想把人塞进马桶里冲走的冲动,“那就带你出去玩几天,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姐姐的心里。”
白芡:我是真的无语!
两人最后决定去Y市。
这是谢朝倾情推荐的,他还尽职尽责地帮忙制定了旅游攻略,将两人接下来一周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青年的攻略做得很好,两人在Y市度过了愉快的一周。
回家前一晚的打卡地点,谢朝的攻略上只写了梅姊河镇上的一家清吧。
白芡本来不想去,偏偏傅思琬也看过谢朝的攻略,软磨硬泡半天,终于让人松了口。
清吧和激情澎湃的酒吧不一样,没有嘈杂的人声与DJ声,也没有令人血脉崩张的擦边表演,有的只是无名歌者的夜莺吟调,和那干净得能让人心灵都沉淀下来的味道。
白芡点了两杯酒,是这家清吧的调酒师自制的,分别叫做“无解”与“深藏”。
她拿过去让傅思琬自己选,小姑娘对她复述的酒名解释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纯粹凭着酒精的颜色,挑了那杯名为“深藏”的酒。
——深藏的是浓烈的爱意,颜色并不澄澈,自上而下是一种渐变的蓝,最底下沉甸甸的一团,像是深海中裹着一层沉蔚色的云,看起来分外凝重。
——无解则显得简单许多,只是干净的淡黄色,仿似无解的情,从一而终,干脆又执着。
味道也很纯粹,微甜的酒味中伴有柠檬的酸与涩,像是暗恋的味道,浅浅的酸楚中,又掺杂着让人心颤的甜。
“好喝吗?”
傅思琬的脸颊因低浓度的酒精氲起一点粉意,她眨眨眼,以笑作答。
“再听她唱两首,我们就回去?”
“好。”
白芡把目光转向那个坐在高脚凳上,捏着话筒正在低声浅唱一首不知名小众歌曲的丸子头女生。
她的容貌属于明媚张扬的那种美,唇釉的颜色,也是常人不太能驾驭的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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