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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芡委屈地摇头,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的模样,实在可怜得不行。
    “那姐姐先听完我说的,再讨厌我行不行?”
    她下意识又要摇头,但又害怕对方真要再次亲上来,只能憋屈地点点头,心有不甘,便哽咽着说了一句。
    “池渺涵,你真讨厌!”
    说完生怕对方又要吻上来,连忙将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回来,满眼紧张地捂在自己嘴前。
    池渺涵被她这副样子可爱到,眼里笑意深了些,却没有再不讲信用地吻上去:“姐姐明明答应我要让我陪着一起去报道的,可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姐姐一点也不喜欢我,都不把答应我的话放在心上,姐姐也骗——”
    “我哪有!”白芡打断她,委屈地反驳,“你哪有说要陪我去报道,你才骗人!”
    池渺涵:“早上姐姐醒来的时候,我跟姐姐说的,姐姐那会儿都点头答应了,怎么这会儿又不肯认了?”
    “我没有!我困都困死了,哪里听得到你在说什么!”白芡觉得自己要冤死了!
    池渺涵愣了愣,开始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况。
    仔细一回忆,脸色微变,好像那时候,对方的状态的确不是很清醒。
    明白一切只是误会,心头名为难过的巨石消失的同时,另一种更让人不安的情绪升了上来。
    完了。
    她把姐姐亲哭了。
    不但没像平常一样把人先哄到消气,而是变本加厉地又亲了第三次。
    彻底气炸的大小姐,终于能把人推开。
    她兀自往外走,不理会很快跟上来试图安抚自己情绪的小野犬,对方每试图靠近一点,就要红着眼把人瞪回离自己至少有一步的安全距离。
    来回几次,池渺涵决定还是先暂时不继续激化她的情绪,不再刻意靠近,而是就这么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紧紧地跟在人身后。
    可走了没两步,白芡猛地就停下了。
    池渺涵一个不察,几乎就要擦到人身上,好在身体反应够快,站稳身子后,很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
    孰料这个动作反倒刺激了对方,她登时又哭出了声,小脸蛋委屈巴巴的,让人心疼得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哄着。
    少女呜咽:“池渺涵!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平时都要哄到我开心的,今天才哄我多久就不哄了!呜呜呜,是不是你的同学里有其他你更喜欢的女孩子,所以你都没有耐心哄我了!”
    “……”
    池渺涵很快反应过来,大步朝前跨,一把将娇气的大小姐抱进怀里。
    白芡像刚才一样试图挣扎,池渺涵这回没再不识趣地松手,紧紧地把人搂着,直到怀中抗拒的少女一点点地安分下来。
    池渺涵又一次将人哄好,没继续在校园里逗留,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白芡捏着手机窝在沙发上玩游戏,她端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过来,一边喂她一口,一边问道:“姐姐早上说想吃鱼对不对?现在自己做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姐姐在家里等我,我去外面买一份,打包回来陪姐姐一起吃,好不好?”
    听到对方同意的回答,池渺涵才松口气。
    关上门冷风一吹,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在教室里把人亲了三次的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池渺涵忍不住笑,真是美好的一天。
    ……
    再平常不过的夜。
    池渺涵又一次从梦中醒来。
    黑夜遮掩了一切,包括她那对透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的耳。
    开学已经快一个月,她原本不错的睡眠质量,自之前在教室里亲过白芡以后,就不断地直线下降。
    原因很简单,那天的吻,就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那只手,啪地一声将盒子打开的同时,里头各种隐秘未知的东西,就全都跑出来了。
    它们出现在她梦里,带她去领略家中每一处不同的风景。
    ——无一例外,和她一起观赏这些连环画的,都是现在正窝在她怀里安然入睡的人。
    池渺涵已经习惯了会在这个点醒来,她淡定地深吐几口气,将脑中的画面熟练倒空后,轻手轻脚地收回揽着对方的手。
    下床时顺手摸了把后背,一手的热汗。
    她动作熟练地翻出新的睡衣,不需要开灯,就能轻车熟路地安全进到浴室里。
    浴室灯被点亮,光线顺着门缝爬进房间,很快,淅沥的水声也响起。
    池渺涵的体温刚刚好,白芡被她抱着入睡的话,冬天根本不需要再开暖气。
    向来安分的她,今晚却在睡梦中无意动了下身子时,被盖好的被子,悄无声息地往下滑了一些。
    冬夜磨人的冷风,就这么循着缝隙的滋味,钻进了被窝里。
    池渺涵换没注意到白芡已经被冷醒了,换完衣服一躺上床,怀里就立刻钻进来又香又软的一小团。
    半夜被冷风折磨醒的大小姐,委屈又埋怨地呜咽着,把气都撒在对方身上。
    “呜呜呜,都怪你,半夜洗什么澡啊呜呜呜,都把我冷到了。”
    池渺涵顺手拢了下被子,将缝隙藏得一点不剩后,才把拿软爪子挠人的小猫揽住,自然而然地低声哄着。
    或许是夜色太沉,才使得一切的感官都在今晚变得分外迟钝。
    池渺涵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安抚轨道,而不知分寸地贴在了对方的唇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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