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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单禅跟她说起自己和池渺涵这两回的偶遇时,整个人咬牙切齿的。
“姐姐,怎么了?”
白芡无奈,算了,反正不记得,也没必要浪费口舌多解释什么:“那是我朋友,我和她约好了,明晚要出去逛一下商场,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回来,明天你自己在家里,可以吧?”
“不要,姐姐的朋友,我不能认识一下吗?”
她反问道:“人家都单独和你碰过两次了,结果你到现在都没能记住人家,还好意思说要认识一下我的朋友?”
池渺涵:“那不一样。”
她认真道:“和姐姐有关的一切,我都会记住的。”
言外之意,单禅如果不是白芡朋友的话,就算和她偶遇几十次,都可能记不住。
说完,池渺涵又央求她:“所以姐姐明天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白芡险些就要改口答应,但一想到如果真因为这个决定,而让渣男意外和池渺涵碰到,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她不敢去猜,于是又冷静下来,道:“以后我都会带你去,但是这次不行。”
小野犬委屈:“为什么这次不行?只是逛个商场而已,为什么不能姐姐不能带我去?我很乖的,保证不插嘴,就安静地在一旁当个工具人,姐姐就带我去吧,好不好?”
说完话音一转:“还是说,姐姐不是要去商场,而是要去什么我不能去的地方,所以才不肯带我去的?”
白芡脸上的淡定险些因她无意的话而破防,好在她很快冷静下来,不答反问:“你这是不肯相信我了?才刚谈恋爱多久,你就不肯相信我,那以后——”
池渺涵生怕她又哭,连忙改口安抚:“我没有不相信姐姐,姐姐我错了,那我不去了,姐姐别生我气。”
白芡被她抱着,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临近入眠,池渺涵的心思便活络起来。
低声说着:“姐姐明天要留我一个人在家,那今天得补偿一下我。”
白芡还没开口,眼睛就先被人吻住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眼皮上,带来一点酥麻的痒意,少女娇嫩的身子被她亲得泛软,清亮的眸子升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嘟囔着,试图阻止她作乱的动作:“痒,别亲了。”
池渺涵闻声挪开了唇,只不过并不是就此停下,而是往下凑去,印在了白芡的嘴唇上。
像啄木鸟一样在那上头轻啄了一口,就把人松了开。
“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我能不能用嘴,帮你把衣领的扣子解开?”
白芡:?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池渺涵的唇又再次覆了上去,这回不再只是轻触即止,而是把人严严实实地尝了一遍。
夜色中,只听得哒的一声响,细线缠着的纽扣,被人以非常规的方式拆了开。
低低的嗓音微哑:“姐姐,我解开了,作为奖励,在上面盖个章好不好?”
少女呜咽推拒的声音,消失在人再度凑过来的温热唇瓣中。
对方又尝了一会儿,才把人松开,口中安抚她着:“姐姐,我知道分寸的,姐姐不同意,我不会做坏事的。”
这么说着,期待颤抖的唇,终于盖在了那片雪色上。
……
自言知晓分寸、懂得见好就收的家伙,的确没有把人欺负到最后一步。
只是少女细长的白颈处,被盖了不知道多少个混乱的章。
对着镜子看见这惨不忍睹的一幕,白芡庆幸现在是冬天的同时,心里把池渺涵狠狠骂了一通。
她都怀疑这家伙是某种生物成的精!
两人才正式恋爱第一天就如此地“情难自抑”,多么可怕!
一想到未来的日子,突然就觉得有一片黑暗蒙住了她的眼,让她感觉前途一路无光。
弄好早饭的池渺涵来敲卫生间的门:“姐姐还没洗好脸吗?我做好早饭了。”
想到昨晚的呜咽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不可控的行为,白芡就气得根本不想理她。
装作没听到,理了理衣领,藏好那一片夸张的梅花印子后,才转身走出来开了门。
“姐姐?”
白芡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对她的叫唤置之不理。
池渺涵没再因为对方满脸写着生气二字就停下嘴,继续温声哄她:“姐姐?怎么了?”
白芡听得烦,身体便自动帮她做出了反应。
红着眼的少女哀怨地朝着人将衣领往下一扯,她像是水做成的,昨夜哭得那么狠,现在再次呜咽起来,嗓音依旧软得要命:“你还有脸叫我,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呜呜呜全红了,我都看过新闻了,好多种草莓种到把另一半送进医院的,呜呜呜你是不是想我死,所以才这样的呜呜呜。”
这可是极深的误会,池渺涵不敢迟疑,连忙把人抱住。
现在两人关系合理,终于不再只能依靠手来安抚,而是用唇瓣在人溢着眼泪的眼尾处,温柔吻了一下又一下。
透明澄澈的晶莹,全数被人含去。
第一次被对方以这种方式安抚,白芡的情绪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冷静了下来。
池渺涵的嘴贴着她发烫的耳,温声解释:“我怎么会想要伤害姐姐呢,是我不好,我太喜欢姐姐了,姐姐身上好香,我没有忍住,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的,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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