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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阵法她直接回到了在璃月的小屋, 这里还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
贝莉斯特没有多待, 她快速的换身衣服再度出了门,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七神在璃月聚会,而且还是第一次聚会, 无论如何都要重视。
更何况今天还是魔神战争的获胜者正式登临天空岛的日子。
想到这件事,贝莉斯特的眼神暗了暗, 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的天空岛, 也向尘世张开了怀抱。
贝莉斯特摇摇头, 然后给自己在璃月的住处的门上锁,这不是为了防贼, 而是保护。
真有人敢偷到这里,比起丢东西, 贝莉斯特更怕那个人出事。
往好处想, 至少魔神战争不用再继续了。贝莉斯特锁门时安慰自己。
其实她一直都想, 假如魔神战争是以必须只剩一位魔神为结束的标识, 而非留下一位魔神的信仰, 那她只能抱着睡着的马科修斯, 骑着安德留斯, 顺便带上影,一起去暗之外海找奥罗巴斯。
说起来奥罗巴斯, 贝莉斯特便觉得他挺倒霉, 因为一座奇怪的岛屿而招惹到影, 与她进行了一场对决。
最后的结果是影获胜, 不过她没有在争斗中杀死奥罗巴斯,一是杀死他比较麻烦,二是她和她的姐姐一样,认为那条白色的大蛇想去那座叫鹤观的岛只是好奇,没有什么恶意。
不过贝莉斯特想想奥罗巴斯的性格,感觉他很可能会怀疑蛇生。
但她又觉得以奥罗巴斯的心态,他肯定能缓过来,也许等魔神战争结束没有多久,他就会从暗之外海回到提瓦特。
也不知道他在天空岛注视不到的地方,会有什么新发现。贝莉斯特决定等奥罗巴斯回来,去找他打听一下。
贝莉斯特做着未来的打算,然后决定她下一步去须弥看看。
正好那位统领草木的神同样想让她过去讨论炼金术,须弥是知识的国度,贝莉斯特感觉她能在那边有新的发现。
而且那位草神对于毁灭沙尔middot;芬德尼尔那枚寒天之钉,以及变为怪物的诅咒同样感兴趣,他因此与温迪约定一起去山上看一看。
通过草神,贝莉斯特知道了水和岩石可以遮挡天空岛投来的视线。
这样就解释了,为何无神之国和伊蒙洛卡家族的祖先会去地下,那些上个时代的人类在地下不单单是能避灾,后期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保护,不然亲眼目睹过大灾变的他们,在灾变结束后贸然回到地面,很有可能会被天理的维系者降下诅咒。
同时草神也提到了地脉网络这个概念,或许是因为是掌握草木之力的魔神的缘故,他对地脉的研究很深。
以他的说法,草木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地脉的模仿,而蘑菇似乎是其中比较特殊的存在。
蘑菇像植物中的火焰,能够将草木归于尘土。
这点在贝莉斯特听来有些过于抽象,她想请草神继续解释,然而草神没给她这个机会,转头问起在层岩巨渊定居的赞玛兰的事情。
贝莉斯特没办法,只能先和草神聊聊那位从须弥远道而来的朋友。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贝莉斯特站在人群中,她抬起头看向天空岛,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在她通过曾为沙尔middot;芬德尼尔带来温暖的白树看到的景象,从天上落下的东西和在层岩巨渊最深处的银白色立柱非常的相似。
寒天之钉由于白树的反抗,所以崩断成三节,被封印在坚冰中。
那种坚冰非常的奇怪,连贝莉斯特召唤出的岩浆与温迪的风都无法将其融化吹散,这就使得她从未见过寒天之钉真正的模样。
但当想起赞玛兰时,贝莉斯特的脑海浮现出那枚蘑菇们帮忙看守的白色立柱。
灵光一闪,贝莉斯特有个想法寒天之钉和层岩巨渊下的白色立柱很可能是同一样东西,只是那它们降落的意义不同。
怕停留久被人围观,贝莉斯特没在街上敢多待,她加快脚步走向先前的那间茶馆。
贝莉斯特没有回到靠窗口的位置,直接去了楼上的客房单独去整理自己的新想法,根据勘测,层岩巨渊下的白色立柱来自更早远的时代,再加上遁玉岭的传说,她推断落在层岩巨渊下的立柱至少是来自五千年前,甚至可能更早。
那会尘世中文明的雏形初露曙光,魔神们在大陆上游荡,寻找着自神的爱人之道。
在层岩巨渊下的悬浮的立柱,贝莉斯特目前掌握的资料无一不表明,比起毁灭,它更像是封印某种危险的存在,比如深渊之力。
贝莉斯特在纸上画着符号,如果层岩巨渊下的寒天之钉是为封印才降下,那为什么到沙尔middot;芬德尼尔就变成了纯粹的毁灭?
这时她想到,也许工具没有变,但使用工具的手变了。
停住写字的手,一种预感阻止贝莉斯特再想下去,也正是危机感,反向验证贝莉斯特的想法是对的。
现在天空岛上的天理杀死了原初,祂们的斗争导致大灾变。
原初死后,权柄四散,魔神诞生,第二次创世至此开始。
过去为时间执政的伊斯塔露躲躲藏藏,大概率是因为她是支持原初,反对天理。
贝莉斯特叹了口气,她虽然这样推想,但还是没有证据来验证。
更重要的是其中还有漏洞,五千年前的大灾变早已结束,原初若是死亡,天理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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