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19页

      徒留下想起“女孩只可以接受父亲或者丈夫馈赠的和服”这条民俗的降谷零开始苦恼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奈奈,以及……奈奈那家伙的第一反应不会是“零爸爸”吧!?
    “我可没有认爹的爱好——零真是个笨蛋呢!”
    勾着他的脖子,女孩笑嘻嘻的,唇齿间可以尝到淡淡的樱花酒的味道,混着她本身的香味,熏得酒量一向不错的降谷零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开始晕乎乎的了。
    #
    这世界不错,打个标记列入考察……西萨尔做好记号,继续“望”向下一个世界。
    神术针对世界本源的识别自动抓取字母和数字作为世界编号,生成——世界编号XXIOWE7769:
    明亮奢华的欧式客厅中,红发威严的中年男性对从楼上走下来的儿子说道:“这是小八,今天开始,她会和我们一起生活。小八,这是我的孩子,征十郎。”
    在面对儿子时严肃的语气,却在转头对站在他身侧的那个黑裙少女说话时,变得柔和——或许一般人听不出这区别来,但在他的儿子耳中,这差异已经足够大了。
    与中年男性比起来,面孔更为俊秀柔和还带着点稚气线条的少年暗地里打量了一番那个被他父亲亲自带到赤司家来尚未除去的孩子,心底思绪转换万千,面上却是面对外人时一贯温和的笑容:“请多指教。”
    有着异色双瞳的少女看了过来,望着他的模样似乎是想露出喜悦的表情,却终究没能压过沉寂的情绪,她抿了抿嘴唇,对他露出一丝客气的笑:“请多指教。”
    还泛着桃花般艳红色的眼尾宛若堆积了晨露的莲花花瓣尖儿,盈盈不堪重负,仿佛是会哭出来一样——但也终究只是仿佛罢了。
    目送女仆将少女带去她的房间,男人才低声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小八是我朋友的孩子,前不久他们夫妻两个都去了,就留下这孩子一个人……纱织走的时候她还和她爸爸妈妈一起来参加过葬礼,不过他家是在葬礼正式开始之前吊唁的。”
    少年微微怔了一下,回想起母亲的葬礼,那个时候他还没完全接受母亲离世的消息,但作为赤司家的继承人,他不可能在宾客前来吊唁的时候还躲在后花园里不出席——他确定自己没有在葬礼上看到过那个女孩子,毕竟也才过去两三年,哪怕长大了也不至于完全认不出来。
    所以,是在吊唁开始之前来的吗……那个时候,他还在花园里。
    坐在平时里母亲会坐着看他打篮球的地方,打累了,母亲就会招手让他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一起看着远处的风景……
    没有人靠近这里,除了他以外,也就一只从树丛里钻出来的小黑猫安安静静地蹲在他身边,仿佛是体会到了他的心情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地陪着他,直到时间到了,管家过来喊他,在他转头移开注意力的一瞬间,那只黑猫就消失了。
    就像是他的臆想一样。
    ……说起来,这位夏姬小姐的眼睛颜色和当时陪着他的小黑猫一样呢,都是一棕一绿的异色双瞳。
    “您打算收养她吗,父亲?”将思绪从过往中抽离,少年不动声色地问。
    “想过,赤司家的名头足够吓退那些暗地里的人,不过那孩子拒绝了。”男人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就这么用这个姓氏护着那孩子长大结婚生子直至逝去,“你如果不习惯的话,等开学了小八就去学校了——她念的苇中学园,高中是意向去考学园都市的。”
    征十郎是他的独子,忽然生活中多个近似于姐妹一样的存在,不习惯也正常,赤司征臣自认为想的还算周全:征十郎在帝光,小八在苇中学园,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唯一的共同点大概都是在东京。
    哪怕征十郎是走读,但平时小八都是住校,最多也就周末见面,更不要提上高中之后,征十郎要去京都分家那边,小八则是去一学期都不一定能出来一次的学园都市,真的合不来也不至于冲突太厉害。
    奢华厅堂的画面散开,再组合时已经是晚餐时候,往日里只有父子二人的桌上多了一个人。
    从合作同伴那听说儿子所在的篮球部打入全国大赛,赤司征臣以自己惯常的“赤司家的人不允许任何失败”来作为对征十郎的要求——这是他一贯的教育方针——转头看到安安静静坐在另一侧吃饭的女孩子的时候,冷硬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听说,苇中学园的学园祭要到了?”他试探着问,倒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也会被牵扯入这对话,异色双瞳的少女怔了一下:“嗯,不过要12月才举办,现在连方案都没定下来,还早呢。”
    如果是征十郎的话,他现在就可以把“赤司家的人不允许失败”甩出去了,但换成小八……赤司征臣努力思考除了这句话外还能说什么,平日里在商场上的凌厉口才竟像是一点都不剩了。
    “如果到时候有空的话,想请征臣叔叔和赤司同学一起来看看苇中学园的学园祭呢。”
    “叔叔一定来。”赤司征臣在心里记着等下就让秘书记下这件事,浑然不觉得提前四五个月规划行程有什么问题。
    “夏姬同学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赤司征十郎微笑着说道。
    “不。”
    赤司征臣疑惑地看了过去,连赤司征十郎也弄不懂她说的否定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