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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内裤掉在皮鞋上h

      两个男人去了另一间包厢,苏融眼睁睁看着,却没法儿阻止。
    胡可欣还沉浸在帅哥的颜值里无法自拔,“妹妹,你男朋友长得也太对得起观众的眼睛了!”
    是人群中最抓眼球的类型,跟孟惑安的精致完全不一样,反正帅得人心服口服。
    “还叫哥哥呢,哎哟,你们这些情侣之间的酸把戏!”胡可欣调侃道。
    苏融紧抓着裙子,像在害怕什么,胡可欣察觉不对。
    “妹妹,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差,哪里不舒服么?”
    “没……没事。”苏融喝了口果酒,捂着圆润的胸。
    “那臭流氓喜欢你吧?”
    “你担心他瞎说话?”
    苏融看向胡可欣,眼里有丝异样。
    “放一千个心,混血小流氓绝对不是你男人的对手。”
    “可欣姐……”
    十几分钟后,门开了。
    孟惑安先走进来,表情很欠。
    苏融站起来,飞快的跑到他身后。
    “慢点过来……”贺戍箍着冲向自己的人儿,揉她的头:“不怕摔?”
    “你们聊了什么?”
    孟惑安戴上帽子,手插进裤袋,无奈:“融,与其担心我说了什么,不如好好想想你们的未来。”
    “我走了,你记住,斯泰……孟家随时欢迎你回来。”他带上门,背影孤独,心灰意冷的离开这座自己还没待上几个小时的异国城市。
    “小三……”
    “哥,我能不能亲自送一下他?”
    贺戍看着她,“可以。”
    又一次来到机场门口,心情和之前截然不同。
    “好了,别送了。”
    孟惑安反身抱住苏融,“不要躲,只这一次的拥抱,就当祭奠我死去的初恋。”
    苏融笑了笑,“小三,总有一天你会懂什么是喜欢的。”他不是真正喜欢她,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罢了。
    飞机起飞,划过天空。
    胡可欣很有眼力见的笑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先跑路,哈哈。”
    搭上出租车人就没影了,苏融都佩服她的速度。
    “走吧。”贺戍在人潮中牵起她的手。
    ——
    外面夜幕星稀,月亮躲进了云层。
    到了车里,气氛尤其安静。
    男人开了轻音乐,车开的很慢,苏融听的昏沉,她软骨头似的躺在哥哥的大腿上,揪他的衬衫。
    贺戍摸了摸她的脸,抽出领带。
    “哥哥?”
    “嗯?”
    “空调太低了。”
    “冷?”贺戍盯着前方的路,
    扶着方向盘的右手忽然间落下,大掌从她腰间抚到肩膀,然后突然来到胸口的边缘,稳稳的罩住了一只俏乳。
    那乳儿落在哥哥的手心,似是飞不出牢笼的金丝雀,在他掌中挣扎求生。
    车子速度忽然变快了些,苏融“唔”了声,哥哥的手便直接滑进了她的领口,内衣被捋下,他的右手凉的像冰块一样,大拇指和食指很有技巧的捏转着顶端那颗小奶尖儿,剩下三指牢牢包裹着乳圈,不时的旋揉着核儿。
    “还冷吗?”
    苏融像只懒猫一样背靠在哥哥怀里,“嗯哥哥……轻……轻点儿啊。”
    “疼?”贺戍将车转了个弯儿。
    “最近有时会胀痛的难受。”
    “以前有过吗?”他力道轻了很多,到处捏着,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什么问题。
    苏融咬唇,没回答。
    是有过的,怀着哥哥的宝宝那段时间,奶儿总是胀痛,还会全身没力。
    可她不敢说,她不想让他知道。
    “可能是还在长吧。”她也没有说谎,确实似乎仍在发育。
    贺戍右手拿出来,握着方向盘:“明天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们仔细筛一筛有没有什么问题。”
    苏融心一颤,像惊弓之鸟:“不要去医院!不用的,我没问题!”
    “体检是每个人都要做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
    贺戍望着她,“为什么?”
    “我不喜欢医院,你知道的,从小就害怕,所以哥哥,你别让我去好不好?”她红着眼睛。
    贺戍想起妹妹儿时的经历,手覆上小丫头的脑袋,又擦了擦她的眼皮,选择先安抚她:“好,不过,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苏融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底一松,安心的重新躺在他胸膛上。
    “哥……”
    “怎么了?”
    “孟惑安和你说了什么?你居然没生气,还同意我去送他。”她还是问出了口,虽然已经确定孟小三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只是有些好奇。
    贺戍眉头一动,“最先是不爽的,你没有告诉我,你是在和他吃饭,但是第一眼看见你跟他,那些不虞很快就消失了,你们不可能,哪怕没有我。”
    她仰头看他,微讶这个回答,“哦。”
    “融融……”
    “嗯?”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问:“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苏融瞳孔紧缩,攥着哥哥的西裤。
    “别怕,你不想说,我以后就不问了。或者等你想告诉哥哥的时候,哥哥再听。”
    “你知道么,没有什么会比你健康的活着还重要。”
    “我爱你。”
    她本来身体还在发抖,可一听见他温柔的话,忽然眼睛里全是雾。
    努力维持好的情绪忽然就好像全线崩溃了,眼睛里闪烁着歉疚、不安和悔恨,化成泪雾。
    “哥哥,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她抱住他的脖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会的。”贺戍垂眼,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手摩挲她的后脑勺。
    开了几分钟,沿途路灯越来越少。
    女孩儿突然栽下来,跪在男人的腿边,快速的解开他的皮带,抽了才一半,西裤的拉链就被她急急的扯开。
    贺戍眉头紧锁,  箍住她垂下的红唇,“不需要讨好我,明白吗?”
    车还在开,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刹车,尖锐的声音,把树上的飞鸟都惊的乱飞。
    她蹲着那儿,水目朦胧的看着他。
    “哥哥,操融融好不好?”
    贺戍被这些字眼立时刺激的血脉偾张,喉结不停的滑动,他费力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提醒她:“这是外面,不怕?”
    他记得以前在除了床以外的场合做爱,她都会第一时间表示抗拒。
    苏融摇头,朝他解开了衣服扣子。
    接着跨坐上他的大腿,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却在只剩毫厘之距时,停住。
    她看着哥哥紧抿的唇线,因为自己的靠近,越来越松,直到它自动的张开,似乎已经做好准备接纳她的唇。
    两人隔着一点点距离,对视着。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胸前,乳晕那儿刚才都被他给玩红了,内衣松垮的盖在奶下。
    吻印在他唇角:“哥哥,我知道的,你已经停在监控死角了。”
    贺戍眉心猛的颤了一下。
    “要我,好不好?唔——”
    没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他几乎是凶狠地堵住她的唇  ,舌尖奋力扫荡,两个人在车里激吻着。
    他施力把人一下搂到肿胀的性器上坐着,左手掐着她下巴,低头含住她的胸尖,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牛仔裤后腰伸了进去。
    “啊,哥哥别咬那儿……求你……”她流下快意又痛苦的眼泪,手插进他发中,咬着粉唇,承受着那种可怕的嘬咬。
    贺戍吐出湿红的乳尖,扯下了她的牛仔裤。
    很快,奶罩落下,内裤掉在他皮鞋上,包装被撕开。
    他挺腰,将亲妹妹入了个彻底。
    她胀的抽泣,伏在他肩膀,“啊嗯,哥哥,太大了,要破了。”
    “乖。”他亲着她,在里面慢慢的抽动,最初念着她的身体还虚,并不剧烈。
    可她湿的实在太厉害,还在排卵期,每一次顶入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晶亮的液体,他西裤上全是她的东西,哒哒哒的插穴声,又湿又响,听在耳里,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他的妹妹,真是个乖女孩,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出很多水。
    “重一点,哥哥,再重一点呀。”
    她背靠在方向盘上,双腿大敞,快成了一字马,明明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旧贪图他的疼爱。
    “好。”他哑道,整根送入,紧紧盯着她因为胀痛而皱起的五官。
    她已经被他操得叫不出来了。
    最后几分钟,他终是放纵了些,闭上眼,享受她甬道里的频频痉挛。
    他喜欢在被她夹紧时发狠的撞子宫,那是会怀孕的地方,他总是恶劣磨那小口,在那孕育孩子的地方,每每只要一顶她就会哭,硬生生被肏哭,这是禁忌的结合下,最折磨也最催情的药,为了那几秒,他终是甘愿沉沦,甘愿承受所有万劫不复。
    在窄小的驾驶位,他大力的插进她深处,女孩的吟哦被湿哒哒的入穴声取代,到顶点时,他在子宫口停了阵儿始终没有进去,只朝那小门儿狂撞了十几下就射了。
    摘了套子清理的时候,女孩儿软成了瘫泥。
    穴口太湿了,他手指在里面逗留了会儿,已经湿的不能看,纸巾全用完了。
    他拉上裤链,取了瓶矿泉水,下车在外边洗掉手中的黏腻,才重新上来。
    苏融盖着哥哥的外套,现在羞的脸红死了,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待过,耳朵火烧似的热。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她看着陌生的窗外,问道。
    “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