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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他很恶劣H

      昭宁现在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孟思衡将她带去哪里,只感觉浑身像嗜了毒似的瘙痒,急需人触碰,抚摸    ,身边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了,手变成了藤蔓,身体是一朵菟丝花,紧紧缠绕傍边的男人。
    “唔……嗯~好……难…受,嗯~啊~……”喘气呻吟娇媚异常,变身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孟思衡不知道江昭宁也能有这么骚的时候,与之前在讲堂上的知性优雅大相径庭,阴茎发胀,只想让他恨不得将她撕裂,融进身体里。
    车在黑夜里快速奔驰,消失在一条永无归宁的路………
    …………
    江昭宁被放倒在床上,眼泪与汗水齐流,娇嘤妩媚,黑丝凌乱,散乱的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干净纯洁的脸此时透满情欲,衣服已经差不多褪尽,胸前的柔软快要呼之欲出,只要轻轻一拉,双乳就能随意揉捏,任君品尝,风情无限。
    明明想要她的欲望快要爆炸,但孟思衡还是慢条斯理,看着她喘息啼哭,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解开衣衫扣子,仿佛在进行餐前的最后仪式………
    随后,覆盖在江昭宁身上,不需主动,身下的小人就主动贴了上来,孟思衡俯视她被欲望折磨不堪的身体,双手轻抚她的眼角,拭去眼泪,低头贴近她的耳边,明明动作温柔又体贴,可偏偏语气恶劣,眼神幸灾乐祸,
    “如果宋长青知道你被我上了,会不会气的要杀了我!”
    之后便不再压抑身体里的野兽,将他尽情释放。
    将江昭宁的衣服脱尽,现在的她不着寸缕,孟思衡目光毫无愧疚的欣赏她身体的同时,双手动作也没有收敛,手掌缓慢向下,所到的每一处都像是在点火…………
    终于来到了不可言说的甜蜜基地。
    孟思衡分开她细白的双腿,分别夹在他的腰上,手指来到肖想已久之处,突然眉梢上扬,眼神向下,只见那里竟然光滑一片,露出洁白的阴阜,随后嗤笑,捡到宝了,竟然还是个白虎。
    而后伸出两根手指分开了粉嫩的阴唇,向里探去摩擦,
    “嗯~~啊~”  ,江昭宁突然娇媚声加重,显然是被爽到了。
    药物的作用,下体已经有了些湿润,现在这个动作,加重了昭宁的汹涌而来的情潮,
    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和自尊,只知道对着身上的男人索要。
    但孟思衡就是不愿意去满足她,迟迟不放进自己早已经勃起粗壮的阴茎,只是隔靴搔痒,用手指去满足她。
    能明显感觉到水更多了,手指继续对着穴里探索,摸到一层薄薄的膜,不可否认的被愉悦到了,还以为你已经被宋长青睡了呢!
    孟思衡当然也不好过,额上的汗滴在了昭宁雪白的双乳上,孟思衡眼睛发红,低头含住了那颗茱萸,舌头在上面吸吮,舔舐,色情的动作爆发出的性张力,只想在他身下沉沦。
    昭宁眼尾发红,眼泪成串的掉,是爽的也是被折磨的,下身空虚的感觉越扩越大,急需东西填满,可又不知道是什么,啼哭的说:“要………我………要,啊~……嗯~”
    白嫩的双手还不受控制的向下抚摸,触碰平时看都感到羞人的地方。
    孟思衡被她这幅模样勾引的浴火焚身,更加大力的分开双腿,架到肩头,公狗腰不做丝毫犹豫的往下沉,
    汗水从额角滑落,青筋绷紧,喉结滚动,性感的薄唇吻在了昭宁的唇边,像是安抚,像是调情。
    呼吸渐渐有些紊乱,插不进去,靠,低骂一声“太紧了,小骚货,放松一点…”
    昭宁自顾不暇,当然听不进他讲话,她疼……但是又很舒服,让她不知道是想让他进去还是出去……
    “疼………我疼…”
    破处的痛感太清晰了,即便药效和淫液的缓解,还是受不住孟思衡的分身粗壮挺入。
    进入到一半,他当然不可能因为她的一句疼就放弃,身下女人柔弱的好像一折就断,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仿佛那是可以缓解她疼痛的救赎,孟思衡不满,强硬的抓着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看起来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他才是掌控她的男人。
    分身继续挺入,就在这一瞬间,昭宁痛苦的发出呻吟,上身不由自主的起身,手臂将孟思衡抱得的更紧,咬住了他的肩膀。
    而在彻底进入她的同时,孟思衡也疼,不是被咬的,是被她绞的,实在是太紧了……但不可否认,很爽……
    身体和心里得到满足,孟思衡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水淋淋的小穴被撞出白色泡沫,色情又淫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上女下的姿势操腻了,孟思衡将她摆弄换了一个姿势,房间里的女人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支撑她的上身,身后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撞她………
    她好累……江昭宁闭紧双眼,想睡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初次承欢,就被天赋异禀,手段高超的男人玩弄,江昭宁已经不知道她高潮多少次了,即便药效消失,身上的男人也没有放过她,他的每次挺入拔出然后再射进她的身体里,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她受不了的求饶,男人也装作没有听见,依然我行我素的埋头做爱。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精力可以那么好,她好累……眼角的一滴眼泪滑落,晕染在床单上,不知道是因为耻辱还是对失去清白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