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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自己解决一下喔,祁教授。

      窗外的天色像被抽走了精气,逐渐暗沉下去,很快又换上另一番颜色粉墨登场。
    夏沨再醒过来时城市已经灯火通明,桌子上的小笼包已经凉透了,蟹粉的鲜香变得有点发腥。夏沨愁眉苦脸地看了看它,最后还是屈服了,带到食堂吞下了几只。
    “爸,妈,先别等他了,咱们先吃吧。”沉晴看着父母的脸色,明白他们已经生气了。
    “先生回来了。”阿姨冲里间喊了一声。
    沉父阴阳怪气地说:“还知道回来。”
    沉母从桌下踢了他一脚,沉父不情愿地看着祁言的身影,却也没再说什么。
    “先生,有个快递放到书房了。”
    “嗯,多谢。”
    祁言净手后走进餐厅:“爸,妈。”
    “坐下吧,坐下吃饭。”沉母打圆场。
    一顿饭下来桌上的气氛一直拧着,沉母一直找话题,想方设法地想引到孩子上头,沉晴应和着点头,口脂却抿得越来越浅淡。
    “晴晴,你脸色怎么看起来那么差。”
    “妈,我没事,不用担心。”沉晴说。
    她想站起身来续一口茶水,压制住腹中的恶心,但头突然疼了起来,刚一站就跌回了椅子上。
    “晴晴,晴晴……”
    沉父沉母和祁言在急诊科室外等检查结果,骂人解决不了事情,沉父为女儿的身体担忧,也没顾上再埋怨祁言。
    医生从房间内走出,沉父沉母迎上去。
    “病人怀孕了,妊娠两个月,但她身体状态不太好,需要住院留观一周,现在她醒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怀孕,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祁言站在旁边陪着沉父沉母,等他们把情况问完。
    “她没事吧医生?”沉家父母问。
    “暂时没什么危险,具体还要看观察的情况,病人需要充足的休息,一定要少熬夜。”医生说。
    “好的,谢谢医生。”
    沉晴的眼睛微微启开,被白炽灯的强光晃了一下,亮得有些眼晕,母亲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掌背。
    “晴晴手怎么这么凉。”沉母心疼地说。
    “不碍事的,妈,我常年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晴晴你醒了,”沉母站起来,想瞧瞧沉晴还有哪里不舒服,看见沉晴状态好多了才问:“傻孩子,你怎么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
    原来她怀孕了啊。沉晴想。
    “一时疏忽,忘记了。”沉晴说。
    沉母看着女儿,无可奈何地说:“祁言也是,你们俩就没一个上心的。”
    “祁言人呢?”沉父问。
    “哦,回家拿些晴晴要用的东西。”
    沉晴的病房向上两层,七楼,夏沨在窗口坐着填数独,8个标准数独组成的连体数独,不受影响的话她应该能在十二分钟内填完,但是她有点分神。
    因为那几只冷掉的小笼有点难吃。
    不过夏沨很快又集中了精神,因为今天有能让她更愉悦的事情。
    抱歉了祁言,今天还是得你自己解决一下。
    夏沨拿着笔在pad上推演,将碍事的长发拢了起来,露出白皙的颈子,红粉点点,狗咬的。
    背后的门被打开,入目的景色就是夏沨纤薄的背,再向上探,低挽的乌发漏了一缕,缠在优美的颈线上,吻着一处刚结痂的血痕。
    夏沨填错了一个数,后面几步都推错了,得从第四排重新算,“曲天枢你老实坐那,别烦我。”
    门扣咔哒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向上一抬。
    “进来就进来反锁什么?”夏沨想把这少爷打出去。
    手臂从后背绕过来,不容反抗地环过腰背,探向夏沨柔颤的胸乳揉捏,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清晰的牙口。
    夏沨认识,她咬的……
    艹,怎么是他。
    祁言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疼,你轻点。”夏沨皱眉,不行,她得先把这个数改完。
    夏沨的外衣被扯开,上半身都是还没消掉的性爱痕迹,乳尖上格外明显,祁言喜欢咬胸,不是亲,就是用牙尖启着一点一点慢慢咬。
    祁言下手更重了,薄唇从她耳根开始咬,夏沨的笔要握不住。
    可是祁言从来不会上门找她,夏沨以为还是和从前一样,她会收到祁言的“通知”,然后她自动打包上门,再被他扔出来。但今天祁言犯了哪门子狗病?
    夏沨的电容笔掉在了地板上,原因是祁言咬上了他烫的那一处伤口,烟灰嵌在肉里清理的时候就很麻烦,刚结好一层肉色的薄痂又被他咬出血了。
    被祁言拦腰圈起来,夏沨顺从地环上他的脖子,将透着红的一点向祁言身上撞,血珠擦在祁言的衬衣上,夏沨双腿夹着祁言的腰,向下蹭他鼓起来的西裤,然后顺势将祁言推到床上。
    她知道祁言不喜欢这样,祁言更喜欢有足够掌控欲的性爱,惯常处于支配位。夏沨讨好地用舌头将衬衫上的血迹晕得更湿,舔在祁言绷起的胸肌上打着圈全部勾湿,游移到最上面,舌头将扣子一粒一粒地舔开。
    手压在祁言的小腹,身子向下,用牙齿撬开祁言的拉链,隔着深色的内裤慢慢坐上去磨。
    祁言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她背对着,反压在身下,夏沨卡在祁言的腿间没办法再为所欲为,夏沨动了动手腕,咬着唇勾向祁言的腰带,“用这个。”
    黑色的皮带扣在夏沨的腕子上,一紧就勒出一道白印。
    宽松的衣服被祁言扒到膝盖以下,挂在夏沨纤细的小腿处,如果祁言再用心一点,就会发现夏沨没穿内裤。
    祁言的手探到夏沨私处,水都浸到了腿根,夏沨挺翘的臀中间小小一条窄缝,仿佛无声的邀请。
    夏沨难耐地转过脖颈,含着水的眼睛望向祁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被祁言掐着后颈按回柔软的床被里,祁言的手指向深处捻,夏沨猛地绷直腰背,眼泪混着呻吟砸在床上,只能闷出若有若无的呜呜声,被枕头吞吃干净。
    手腕被死死地按在后腰上,夏沨仰颈,口唇湿热,想接吻。
    祁言把夏沨的头发扯起来,伏着身子压下去,夏沨樱唇轻颤。
    “我今天吃了蟹。”
    顶在她穴口的硕大龟头向内钻去,几乎要刺开夏沨的身体,夏沨难受地含了一下,性器撑开内壁的软肉,祁言却将东西抽走了。
    他从夏沨身上退出来,人模狗样地离开了。
    皮带还绑在夏沨手上。
    祁言对海鲜过敏,对一切沾边的东西敬而远之。
    即使夏沨不是用下面吃的。
    不过夏沨还送了他一点礼物,她在被绑住双手之前把她湿透的内裤塞到了祁言的外套里,至于他什么时候发现……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