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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豪门后妈 第158节

      林淇却对这么大一笔金额咋舌。
    一点六个亿?
    原本他觉得自己算个小富二代了,却发现有些家族的财富像高山一样难以仰望到尽头。毕竟也是好几代人的积累。
    林淇目光随便一扫,注意到云以桑戴着的戒指。
    “我靠?这是什么钻,好漂亮啊??”
    旁边两个人其实早就注意到。
    太闪了,璀璨的钻石将修长的手指衬托成玉石一般白净的颜色,很抓人眼球。
    这双手里,哪怕随便抓个塑料麻将,都像是在把玩什么昂贵古董一样。
    钻石是三星环绕设计,中间那颗最闪的粉钻足足有鸽子蛋大小,点缀的方型钻石是绚烂的孔雀绿。
    颜色纯净柔和,交汇在一起有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云以桑说,“新换的婚戒。”
    昨天选的时候,她一眼就挑中了这款。
    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动画片时,公主佩戴的首饰。
    小九自然看得出珠宝的价值。
    既然都这么大手笔了,那怎么不顺便补办个婚礼呢?
    她有点好奇和期待。
    都快被钻戒的光芒闪花眼了。
    盛哲露出点笑,回忆着问,“那我哥呢?我今天没注意到他换了没。”
    “他也换了。”
    只不过,和云以桑这颗闪耀的钻石相比,盛与澜的婚戒有些过于质朴。
    云以桑想起他还在自己手指上亲了一下,当时那一小块肌肤像过电一样。
    这个话题很快过去。
    屋内暖意融融,窗户上凝着水汽,大家穿着单衣在温暖的房间里打麻将,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小九和林淇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
    盛哲和云以桑走出大门时,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忽然被人推开门,盛与澜下车,撑着伞站在风中。
    云以桑吸了吸鼻子,歪头问,“这个点竟然不用上班?”
    时间还把控得这么准确。
    她看了一眼盛哲脸上淡淡的笑容,没有丝毫意外。
    难道是盛哲提前通风报信了?
    北方冬天的风刮脸上像刀割似的,云以桑说话时呼出的那团白雾还没散去。
    盛与澜长腿一迈,两步走了过来,暖和的大手搓了搓她的脸,挡着风把她带进车内。
    温差让云以桑缩了缩脖子,她有些无赖的把手塞进盛与澜大衣里,很快就暖和了。
    “我下周要出差,剩下的时间里,我希望每天能多见你一会。”盛与澜这才开口。
    他这个借口很没有说服力。
    云以桑盯着他看了一会,“你下个月不用出差吗?”
    盛与澜噎了一下,“也要。”
    “你看,既然你每个月都要出差。”云以桑歪头望着他,觉得他这个人气质太过矜贵斯文,让人很想逗弄他。
    “那你别上班了,这样就能每天见到我。”她开玩笑道。
    盛与澜怔了几秒,漆黑的眼眸倒映出她脸上的光影。
    “我可以在家办公。”
    看云以桑不说话,他拧着眉,张嘴又闭上,带着点想解释但又没思考好的茫然。
    “一样可以陪着你……”
    云以桑几乎要憋不住笑了,把头埋在他胸前,揽住他的脖子闷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当真了。”
    “我怎么可能让你不上班呢。你还得挣钱养家呢,老公。”
    她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被盛与澜抓住手腕,凑在唇间亲了亲。
    “那如果我这样和你说呢?“
    云以桑想都没想,“那我们就分手吧。”
    “不对,应该说离婚吧。”
    盛与澜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又控制着,勉强恢复成平时面无表情的模样。
    感觉到这人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云以桑抬头,对视了一会,觉得被他盯地心里发毛。
    “你在想什么?”她眨眼问。
    “就算以后生我气了,也不要随便说这种话。”盛与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云以桑好奇的歪头,“那我要怎么办?”
    “让我罚款?让我改?又或者冲我发脾气,这些都可以。总之,不要随便说分手。”他把她搂在怀里,低低的出声。
    鼻尖都是一股很很淡的冷香,很熟悉的味道。
    云以桑倔强的小声说,“是离婚,我们还没谈过恋爱呢。”
    盛与澜一低头可以看到她的发顶,脑袋压在他胸膛,一点也不沉,却让心脏酥酥麻麻。
    很简单的满足感。
    他吻了吻云以桑的额头,车内一派静谧中掺杂着缱绻的氛围。
    车子很平稳的开到了盛家,盛哲从另一辆车里跳了出来,低头捂着大衣冲进屋子里。
    外面飘着雪,盛与澜撑着伞,肩头一片白。
    “云小姐为何从刚才开始就这样看我?”盛与澜低头问云以桑。
    说话时的气流烫得她耳廓发痒,她说,“很奇怪,盛先生和平常好似不太一样。”
    “或许是,忽然发现这一招对你这么有效之后,开始得寸进尺了吧?”盛与澜诚实得让人意外,带着雪粒子的黑发有种少年的锐气。
    晚上一家四口吃了顿饭。
    盛哲这个编外人员,边吃饭边看消息。
    下午一起玩的小九在共同好友很多的群里感慨。
    【下午和盛少一块打了个麻将,他哥亲自来接人,还接了两次,我看傻了。这位,平时我爸妈都很难请动他。他和云小姐也不是热恋期吧?怎么一股黏黏腻腻的劲?盛总又是撑伞,又是拿东西,没让云小姐动一下。真好奇,她在家到底有多受宠啊?】
    【靠?真的吗?我还以为热搜都是假的。】
    【拍狗血偶像剧吧?又出钱又出人,真让人很难相信。】
    盛哲倒没啥特别的感觉。
    不都是这样吗?他都习惯了。
    “哥。”
    入睡前,盛哲在走廊看见捧着一杯热牛奶的盛与澜,他摸着下巴,拦住了盛与澜笑着问。
    “最近感觉怎么样?想明白我之前问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盛与澜一开口,主动权就挪到了他那。
    盛哲觉得自己像被询问的下属一样。
    他也没察觉到,乖乖回答。
    “为什么喜欢她?我真是好奇得要死。”
    盛与澜:“?”
    盛哲很有耐心的等着。
    因为盛与澜脸上神情已经开始变得柔和。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欢她。”
    吊灯在盛与澜侧脸扫下阴影,他的脸庞缓缓抬起,久久注视着那一扇半遮的房门,
    又扭头飞速看了一眼盛慕所在的房间,和自己手上的牛奶,说得很直白,“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需要什么理由。”
    第二天,云以桑因为会议的原因起得有些早。
    按掉闹钟时,她还睡眼迷蒙,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床前。
    盛与澜已经穿戴整齐了,白衬衫和马甲一丝不苟,正在系西装最后一颗纽扣。
    他拿出一条红色的领带熟练的系好,目光落在落地窗外,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你会打领带吗?”
    “不会。”
    云以桑从被子里钻出来。
    盛与澜的动作缓慢优雅,做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也很赏心悦目。云以桑撑着脑袋,懒洋洋的盯着他看。
    他眼眸发亮的走到云以桑床边停下。
    “早安吻,有吗?”他面无表情的讨好。
    云以桑都愣了一下。
    盯着盛与澜看了又看,觉得很稀罕。他曲膝半蹲在床边,视线和云以桑平行,为了方便她亲他,还稍稍俯身前倾。双手支在床沿,这个动作几乎把她禁锢在床前。
    “你这是算乘人之危的吗?盛先生?”
    “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