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8.我会来找你(杨)

      得出这个答案的那一刻,余渺的脑子一片空白。
    喜欢?
    可是他们认识不才几天吗?
    她趴在杨燃粒的肩头,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像他身上缠着的绷带一样紧贴着他。
    她说不出回应的话。
    她的所有接近都源于利用,虽然在利用的过程中她也并非全无动容,但也绝对配不上他这一句喜欢。
    杨燃粒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的左手两指夹着烟,嘴里吐出白烟,迷蒙。
    他在这一片迷蒙中歪头,头倚在了她靠在他肩头的脑袋上。
    发丝缠绕着发丝,触感与温度是这片雾状的朦胧中唯二的真实。
    余渺觉得自己合该说些什么回应杨燃粒那句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想用那些徒有其表的漂亮话玷污这份纯挚的喜欢。
    伸手,握住他执着烟的左手手腕,就着他的烟嘴深深吸了一口。
    有些湿润的烟嘴,他们通过它完成了一次亲吻。
    又是她主动的。
    她把烟深深吸进肺里,思绪一片恍惚。
    烟雾围绕着他们,缠绕着他们,如影随形般。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不知今夕何夕。
    杨燃粒转身,把她抱到腿上,揽进怀里。他格外偏爱这种两人能全然嵌合在一起的姿势。
    余渺环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漂亮的青筋从白皙的皮肤下凸出来。
    杨燃粒很白,冷白,配上那头深红色的发,显得更白,跟余渺不相上下。
    这种白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还有未经世事风雨的干净。
    她突然升腾出一种冲动,想在这具干净的躯体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张嘴,余渺轻轻咬了下近在咫尺的脖颈侧面,留下一个泛红的齿印。
    因为紧贴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杨燃粒的反应。
    他早就硬了,她咬完之后,那里似乎更硬了些,隔着卫生巾都能感受到炙硬的架势。
    她倒是很乐意跟杨小少爷在这来一炮,无论是出于利用还是本心。
    只可惜例假不允许她在这里随意发情。
    余渺抬起头,啄了一下杨燃粒的唇。
    她不知道杨燃粒有没有察觉到她来了例假,不过他向来如此,如若她没有主动回应便宁愿在原地停滞不前,哪怕硬得要命了。
    “我例假来了。”她遗憾地告知他这个消息。
    “疼吗?”杨燃粒皱起了眉,手掌自然而然覆在了她的小腹,手心的痂蹭过细嫩的皮肤,带来与肌肤不一样的触感,细碎的痒。
    余渺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想摇摇头告诉他没事,但看着杨燃粒担忧的神色,蹙起的眉头,她莫名其妙委屈起来。
    她又扑进他怀里,冲他撒娇:“可疼可疼了。”她拿脑袋蹭他的颈窝,像只小猫一样顺着毛,“帮我揉揉好不好?”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
    可是杨燃粒身上就是有那样的东西,让她想冲他撒娇,想对着他肆无忌惮地流眼泪。
    宣泄的眼泪,来自于心里的眼泪,而非欺诈的武器。
    她从前在邵栎凡面前欠下的眼泪迟早在杨燃粒这还干净。
    杨燃粒听话地用手掌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拭去她不受控制落下来的泪。
    他没有问她怎么了,只是沉默地接纳她的情绪。
    余渺很快止住了眼泪,杨燃粒的手指最后替她擦了擦眼角,拿了开来。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跪在了地上,手搭上了他的裤裆。
    正要把拉链拉开,杨燃粒却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用这样...”他雾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含带着些不解。
    她执拗地看着他,他只好投降,撤开擒住她的手。
    余渺熟练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再从杨燃粒的内裤里掏出熟悉的肉棒。
    她正要低头,将带着棱角的龟头含入口中,杨燃粒的手又一次伸了过来。
    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渺渺...”他有些无奈地冲她笑,“你的妆会花的。”
    那样精心被勾勒出的艳丽面容,不该被这样破坏。
    况且出了这扇门的她,合该比来时更光彩动人,才不会落人口舌。
    余渺的眼泪又不听话地冒出来了。
    要花的在她被他吻的时候,在她不受控地哭出来的时候,早花完了。
    他只是不愿她这样强迫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
    这种名为珍视的情感于她而言太陌生,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杨燃粒...”她带着点哭腔,唤面前人的名字。
    “吻我。”
    杨燃粒把她重新抱到腿上,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则牵着她的,握住了他还挺立在外面的肉棒。
    一吻毕,她重新靠进他的脖颈,近距离聆听他从喉头溢出的低吟。
    破碎不成系的喘息,透过血肉传递给她的震荡。
    她主动拿手指挑逗起他,他便放开了手,任由她玩弄他的下体。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到了最后关头,他偏过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渺渺...渺渺...”
    双手则死死抓住皮质的沙发,指节泛白。
    余渺被他喊得心颤,只抿唇掩饰异样,手上加快速度,帮他宣泄快感。
    最后一下,杨燃粒伸手拿过一块纱布,隔开她的手,射在了纱布上。
    余渺忽然想起第一次帮他的时候,那时是射在了她那张数学试卷上,不由得失笑。
    射完之后的肉棒还半勃着,被杨燃粒强行收进了内裤里。
    他从地上拾起她的裙子,替她穿好。
    胸口处泼洒上的那一点香槟已经干了,把披肩披上便更是不明显了。
    杨燃粒自己穿上了衬衫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拉着她去了休息室相连的洗漱间。
    台面上贴心地放了补妆的工具,杨燃粒压着余渺坐下,自己则站在她面前,拿起了粉饼。
    化妆师把妆定得很好,哪怕她哭了两回,眼妆也不见花,只是底妆有些斑驳。
    杨燃粒有些生疏地拿起粉扑,轻轻拍在她脸颊上的泪痕上。
    他的眼神那样专注地望着她,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目光,躲闪着低垂下眸子。
    想起什么,她把手又覆在了他的裆部,果然还硬着。
    “渺渺...”杨燃粒说得漫不经心又理所应当,“不用管它。”
    这样的窘态在她面前算是某种常态。
    余渺只好收回手,眨眨眼,重新看向他。
    专注的神色,轻柔的动作,他看她的眼神似情人。
    收好粉饼,杨燃粒拿起了口红,轻轻抹在她的唇上。
    抹在被他亲得晕开的地方,再拿手细致地蹭去晕出的部分。
    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她微微张开嘴,呼出的热气落在他的指上。
    她从未有一刻这样想亲吻他。
    余渺在杨燃粒刚收回手时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在他的食指指尖落下一吻。
    杨燃粒愣了下,随即把指尖搭在了自己的唇上,同样的红。
    他们再次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慈善晚会已经进入了重头戏。
    各路明星上台演出宣讲,最后是拍卖展品筹募资金。
    由于筹备得匆忙,整个流程也不过走走过场,在场的各位也不甚在意,只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杨燃粒揽着她去了席位。
    她,杨燃粒,邵栎凡,闻予穆,同在一个饭桌上。
    余渺咬咬唇,察觉到邵栎凡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瞥了一下。
    “好了就赶紧坐过来。”邵栎凡看了眼他旁边的空位,示意她过来。
    她有些犹豫,杨燃粒却已经揽着她过去,径自坐在了邵栎凡旁边的位置。
    她则坐在了杨燃粒身边,与邵栎凡中间隔了个他。
    “忘了给邵总打招呼。”杨燃粒自然而然地倒上酒,站起身,敬邵栎凡,“方才不小心撞到了余小姐,陪着她去找人处理了一番,给邵总添了麻烦,抱歉。”
    桌上的其他人都盯着邵栎凡的动作,他没法发作,只是扬起一个假笑,也站起身,端起酒杯,“杨少客气了。我家这位冲撞了您,该是我替她道歉。”
    二人碰杯,双双一饮而尽。
    坐下后,谁也没提座位的事儿,桌上很快就聊起了生意。
    闻予穆坐在邵栎凡另一侧,担忧地看着她,用眼神问她怎么样。
    她笑着摇了摇头,杨燃粒分明还跟人谈笑风生,忽然,桌子底下的左手就牵住了她的手。
    因为演出,台下的灯很暗,他们相牵的手藏在桌布下,隐秘的暧昧。
    余渺面上不动声色,默默夹着菜。
    邵栎凡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聊着聊着突然喊了一声她——
    “渺渺,陪李总喝一杯。”
    她只好挂起笑脸端起酒杯,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杯口低于对方碰上杯,“李总,敬您。”随后一饮而尽。
    然后她便坐下,桌上继续欢声笑语。只有杨燃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不能贸然去公然维护她。
    不然...他父亲那个疯子很可能会来针对她。
    余渺本以为是邵栎凡一时不痛快非要刁难她,没想到他隔一会儿喊她一下,酒不要钱地下肚,她有些头晕目眩了。
    脸也在发烫。
    黑暗盖过了她这些异常,却遮掩不住升高的体温,杨燃粒察觉到她的不对,皱眉要拉着她离席,邵栎凡却忽然叫住了他。
    “杨少有没有兴趣聊聊?”邵栎凡是笑着的,眼神却冷得似冰,“闻秘书,渺渺醉了,你带着她先回去。”
    闻予穆站起身,走到余渺旁边扶住她。
    杨燃粒猛地握紧了她的手,又忽的放开。
    在余渺站起身的前一刻,杨燃粒在她耳畔低语:“我会来找你。”
    余渺诧异地转头,少年的目光灼灼,好似许下了什么终身不悔的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