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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酒(亲亲h)

      小兔子穿了一身粉色的曳地罗裙,头上两撮白色的绒毛在风中轻抖,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吓得结结巴巴:“小,小妖王。”
    “哼。”
    刚想到她就送上门来,他还是挺满意她这自觉性的。
    花儿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粉色的,很嫩,很甜。
    不知道解不解酒。
    试试。
    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
    “救,救命!”
    微弱的呼救声被他吞了下去。
    她真的是一只非常娇小弱气的兔子,想挣扎又不敢挣扎,被他一只手擒着手腕拽在跟前,另一手在她腰上一带,人就被迫压在他身上贴着他,被他为所欲为。
    她的唇果然很嫩也很甜,柔软得让人窒息。
    花儿无师自通,凭着心意亲吻她的樱唇。
    那唇瓣小小的,哆哆嗦嗦的,嘤咛被他吃了下去,小兔子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
    她的手腕很细,被他攥在手里,没骨头似的。
    她的脖子努力后仰,没被抓的手抵着他的身体,哭不出声。
    只有鼻音哽咽,让人心痒痒的,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他的喉头滚动,睁开眼看到她噙着泪的眼睛,眸色暗了暗。
    松开她的手腕,捏住了她的后颈。
    他的手指抖了抖。
    细腻的触感令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钳着她往自己的怀里按。
    她真好吃。
    她的口水很甜,比他今天喝过的琼浆玉液都甜。
    他很少吃什么甜的东西,可食髓知味,吃到了甜的,根本不想停下来。
    花儿红透的耳尖动了动,有人过来了。
    他踢开偏殿的门,把她带了进去。
    她想呼救,又被他堵住了嘴,压在门上亲。
    小兔子有点矮,被他提起来,脚尖扑腾着够不到地,踢了他几下。
    不疼,但是很胀。
    他好像又想放水了,今天酒喝得有点多。
    吃不够。
    他松开了她,低声恐吓她:“不准哭!”
    小兔子眼睛都哭红了,被他压在坚硬的身子和门板中间,瑟瑟发抖,却只能点头如捣蒜,鼻音小小地应他:“嗯,嗯嗯·········”
    他又亲了一口,喉结滚动,锋利的下颌线贴着她柔软的脸蛋:“你来做什么?”
    小兔子怕怕地打量他的神色,被轻薄了也不敢怒,也不敢言。
    那是她定了亲的未来夫君,做夫妻之间的事,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霞、霞光姐姐成亲,嫦、嫦娥姐姐叫我来,来观礼·······”
    她的唇上有水光,是甜的。
    花儿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唇边被他蹭红了。
    她脸蛋细嫩得不像话,花儿的拇指略一用力,便是一个清晰的指印。
    他的眸色更深,目光瞥到她的后颈。
    墨色的长发下,雪白的脖颈纤细泛红,延伸到衣领下面。
    被他摸红的。
    像被人怎么蹂躏了似的。
    花儿的目光沉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