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手传球。(一点点H)
(三十一)
成欣然第二次来陈勉家的小区,恰好看到陈勉从家楼下的奶茶店出来,手里拎着两杯奶茶。
“鸳鸯的。”陈勉提起袋子示意,然后冲她伸出手。
成欣然在寒风中赶过来,手已经冻得透凉,他手第一时间将她的完全包裹住。他的手很大很宽很干燥,错落着很多粗糙的手茧,她在他指腹间来回摩挲。
“你爸妈真的不在家吗?”成欣然问。
“嗯,我趴窗户看他们俩一起出小区了。”
“万一他们中间回来呢?”
“我刚刚打过电话,他们已经到南站了。”
陈勉嘚嘚瑟瑟像个得逞的小学鸡,成欣然被他逗笑了。
他们一起进了家门,餐边柜上的自动热水壶正烧着水,滴地一声,缓缓出水。陈勉拿了个玻璃杯接水,另一只手打开手机发信息。
发的时候自己都有点想笑:“我还得再问我爸一句,到底上没上车。”
成欣然脱了外套挂起来,打量起陈勉的家。
干净,宽敞,简洁。有叶子被擦得锃亮的龟背竹,有大大的明亮的落地窗。她从来没想过会踏入,这是不属于她的世界。
除了几个从小亲近的朋友,陈勉还没请其他人到家来过。他摸摸后脑勺,有点局促:“参观一下吗?”
他家是很方正的四室一厅格局,阳面三间卧室,主卧门关着,次卧是他的房间,另外一间是客房。还有一间朝北的小卧室,改成了书房,里面布满通天书架,上面全是医学类的书籍。成欣然掠过几本,看也看不懂。
陈勉从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我爸妈都是医生,家里医书特别多。”
成欣然慢慢看着,陈勉跟在后面。她看到书架上有几本电影杂志,手指划过书脊,停留了几秒。
“我妈她们医院现在有个剧组跟着她拍纪录片,这是他们制片人送的,电影频道的内刊。”他看成欣然一直盯着这几本杂志。“你要吗?拿去看。”
“谢谢。”成欣然确实想要,她对这些太感兴趣了,从小没有被任何愉悦精神的细胞滋养过,现在就格外想要:“我先拿一本,看完了跟你换。”
“怎么都行。”
陈勉抽出第一册递给她。
转了一会儿,又去了陈勉的卧室,成欣然简直大开眼界。在此之前成欣然进过的唯一男孩子的卧室是冯异的,他的卧室像个什么僧侣的住所一样,无欲无求。
但陈勉的卧室到处都是东西,对于成欣然来说像进入了巧克力工厂一样,处处她都瞧着新奇。进门就是一个巨大的置物架,上面放着各种冰球装备,和他获得过的奖杯、奖牌、奖状。还有成批量的照片墙,上面挂着他去各个地方比赛的照片。往旁边走是个琴架,摆着一架小提琴和琴谱。
床上是纯黑色的四件套,像个巨大黑洞,被子草草地团成一团扔在床头。另一边两个衣柜,其中一个是开放式的,里面挂满了这个季节各种各样的衣服,都要装不下了。
成欣然有点不理解,一周里五天要穿校服,他有必要买这么多衣服?比她要多好多好多倍。
陈勉的房间还有个小阳台,却出人意料的干干净净。
“这里为什么没堆东西?”
“有用。”陈勉讳莫如深,不想和她多说。
成欣然也没再探究,往前走几步,是陈勉的书桌。
书桌很大,上面堆得全是书,但很整齐。所有的课程都分门别类放好,墙上的日历上标注着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成欣然扫了扫,他今天那一格画了个斜杠什么都没安排。
他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对看一眼。陈勉一个冲动将成欣然抱到书桌上,两个人面对面,视线相对。
似乎有那么一两秒,他脑子里闪过成欣然住的南门巷子和她发狠的样子,但仅仅是短暂的一两秒。
成欣然脸颊涨红,眼神有些堂皇看着他。陈勉俯下身,在她的唇间印上轻柔的一吻,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欲色的吻。
“成欣然,我……”陈勉平日经历过无数场面,现在却卡壳了,极力组织语言:“我会好好对你,相信我。”
她压抑着心狂跳,只能指着窗帘顾左右而言他:“这个遮光吗?”
陈勉直起腰,走到窗帘前,两扇窗帘唰地被拉紧。
屋子里一下陷入黑暗,紧接着成欣然“啊”的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陈勉拦腰抱起来扔到床上。
成欣然的双眼适应了黑暗,看他的轮廓也是暗暗的。她小声问:“在你家是不是躺床上得换衣服?你都换了。”她指指他的白T。
“换。”
陈勉再次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这次接吻在令人有安全感的空间中,比之前更加放肆和火热,成欣然周身全是陈勉干净的味道,这样的味道是她色令智昏,完全失去了方向。
陈勉将她的外套脱掉,又脱掉了里面的打底。露出了粉色的少女内衣,纯棉的质地,和她的人一样软。内衣裹不住她软白的奶子,露出的上缘轻轻地颤动。
陈勉呼吸一下子就粗了,他埋头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跟着抚上。成欣然被亲的仰着头,激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手轻抚陈勉的头,手指进入他的毛茬间,温柔摩挲着。
成欣然告诉自己,她没法推开陈勉,也不想无视心底的欲望——她也渴望着他。
陈勉把她捞起来,两个人对坐着。陈勉嘬吻她的下唇,手将她的少女胸衣往上推。一对乳房弹跳出来,映得他眼热。索性将她的胸衣完全脱掉。成欣然陷在陈勉的怀抱里,他低头开始大口大口吃她的乳肉,发出啧啧的声音。
另一边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让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腹肌。少年的身材还是清瘦的,但长期大量的运动,让他比同龄人身材更结实。
成欣然摸了几下,胆子大了起来,稳声问:“你为什么不脱?”
陈勉笑了声,兜头脱下白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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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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