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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自慰给我看

      她请了几天假,一直没有来上班。
    许秋白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无所适从。
    他不想承认,但看不到孟朝,的确会让他非常失落。
    每天一到公司,他会下意识地扫一眼孟朝的工位,文案组组长都看不下去了,情不自禁地为孟朝说起好话。
    “老板,朝朝她学校有个挺重要的考试,下周考完就回来。她请了假的,您可千万别多想。”
    许秋白苦笑。
    他又不是要扣孟朝工资,至于把他想得跟个周扒皮似的吗?
    他,只是有些思念她。
    自从上次phone  sex之后,许秋白没有联系过孟朝,Dew也不曾给鹊桥仙发过消息。
    软件上的私信界面停在一条时间很长的语音通话上,上面显示的日期就像在两个人的关系上盖了一个过期的章子。
    许秋白忽然发现,他和孟朝的交集少得可怜。
    对于她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一个还没搞到手的M?还是一个假正经的老板?
    等到孟朝的实习期结束,她就会彻底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从此以后他只能在社交软件上看到她的动态。
    玩弄各路男人的动态。
    怎么可以这样?
    他才不要这样。
    许秋白又盯了一阵屏幕,还是主动给Dew发去了消息。
    【你怎么了?】
    像是怕她多想,他又赶紧加了一句:
    【你一直没有发布新的动态。】
    Dew的回答出乎许秋白的意料。
    【要不要和我视频?】
    许秋白呼吸一滞,他搞不清孟朝想要干什么。
    孟朝拨通“鹊桥仙”的号码,然后在屏幕里看到他的脸?
    只要一想到这个画面,许秋白就无法思考。
    他刚要拒绝,Dew却说:
    【上次你买的套装里有个面具,戴上那个吧。】
    做完那次的情趣内衣任务之后,Dew又给他发了新的链接。
    许秋白只草草地浏览了下照片,大概看出是中世纪的骑士主题,金属制的紧身胸甲,色气的黑色束腿带,还有一条涂得漆黑的长鞭。
    孟朝让他买这个能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憋着坏,要他下次再穿给她看吗?
    快递到了,他拆都没拆,直接丢进游戏房里,压根没留意套装里还有个面具。
    许秋白捂着脸,坐电梯到了地下一层,去游戏房的角落里翻拣出孟朝要他戴的那只面具。
    那是只银色的面具,只盖得住半张脸,金属的冰冷质感引起他一阵颤栗,可藏在面具之后却也给他难得的安全感。
    孟朝还真是把他摸得透透的。
    不,不对。
    Dew又不知道鹊桥仙就是许秋白,她只是在程式化地对待每一个对她发骚的M罢了。
    许秋白对着镜子,再三确认面具的系带不会轻易掉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Dew的视频电话。
    呼——
    如他所料,对面的孟朝同样也戴着一只面具。
    “啧,你果然是个有钱人。”
    孟朝的面具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异常精致的下巴和一个挺翘可爱的鼻尖。她的面具要卡通很多,是柔和的白色,有两只尖尖的小耳朵。
    许秋白没想到孟朝第一句话居然会说这个。
    其实,最开始他对孟朝的印象并不好。
    什么最受追捧的约调师?说穿了,不过是钱色交易。
    那些付钱让孟朝调教的男人们,心里对她的想法又会多么不堪,而一想到那么多男人对着Dew这个ID背后的孟朝发情,许秋白会感到心像针扎一样难受。
    为什么呢?他还没想明白。
    对于许秋白而言,孟朝意味着刺激和危险,意味着他直面自己的勇气,意味着他终于要得到满足的焦渴。
    她喜欢钱,这并不讨厌。
    因为,他恰好很有钱。
    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她只喜欢他一个人的钱呢?
    “怎么看出来的?”
    鹊桥仙开了变声器,电波传过来的声音变得沙哑,听在孟朝耳朵里却有股特别的味道。
    她挑了挑眉,指了指许秋白身后墙壁上挂着的画。
    “那幅画两年前在佳士得拍卖过,起价三十万。”
    许秋白哑然失笑。
    “眼光真好。”
    孟朝微微勾起嘴角,双肘支在桌子上,歪着头说:
    “我的眼光当然好,要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呢?”
    又是一句不走心的调笑。
    许秋白的心却再次没出息地跳动起来。
    尽管隔着面具,他还是尽可能地错开孟朝的视线。不可避免地,他看到了孟朝房间的布置。
    和他设想的很像,干净整洁,一丝不苟,仿佛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事物都必须处于她的掌控范围之内。
    当他的视线捕捉到孟朝书桌上倒着的几个空酒瓶的时候,许秋白忍不住地皱眉。
    连实习工资都不挣了,就为了猫在出租屋里喝酒?
    他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思量再三,却还是问: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孟朝惯会用迂回的方式规避掉不想回答的问题,所以,她很自然地反问道:
    “怎么?想要关心我的私人生活吗?”
    她在两个人之间划了一条分界线,当他有想要越过这条线的想法或行为的时候,她就会冷酷无情地再把他往外推开一点。
    许秋白摇摇头,说:
    “不,只是担心你目前的状态没办法约调。”
    孟朝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又伸手抓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地就往下灌。她都快眼泪笑出来了,眼睛浸润地越发闪亮,像是两颗浓绿的珍贵宝石。
    “酒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她晃了晃酒瓶,扬起的下巴像是一个暧昧的邀请。
    “你会喝酒吗?”
    许秋白诚实地摇了摇头,孟朝嗤笑一声,一仰头把酒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你和我老板很像,他也不会喝酒。”
    许秋白难免疑惑,他不会喝酒这事儿拢共也没几个人知道,孟朝她又是听谁说的?
    他想要换个话题,孟朝却像是跟老板杠上了,又说:
    “你的性格也和我老板很像,明明就是喜欢我嘛,非不承认,真是别扭得要死。”
    许秋白轻笑一声,说:
    “年纪不大,还挺自恋。”
    孟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秋白立刻反应过来他说错了什么,他又没有和Dew见过面,怎么知道她多大年纪?
    就在他以为孟朝会揪着这点不放的时候,她却耸了耸肩膀,轻快地说:
    “好了,也该进入我们今天的正题了。”
    许秋白望着她,眼中一半羞赧一半期待。
    孟朝就在这样的眼神中坦荡地说:
    “今天就先自慰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