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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朋友,当爱人

      不适应的强硬态度,被扣住了下巴,侵入口腔中的唇舌毫不客气地扫荡着一切。霍黎于模糊中想,看样子,拍戏没少让这个演员磨练自己的吻技。她试图推开身上的人,魏寄商得寸进尺的半跪着将她牢牢压住,膝盖抵在下身隐秘的地方厮磨着,一下下地顶撞起来。身体难以言喻地泛起欢愉,霍黎皱眉,身体里陌生的情欲让她无所适从的轻喘,只想着后退逃离。
    “会舒服的...已经开始舒服了吧,都已经在喘息了。”魏寄商轻笑着啄吻霍黎小巧的耳垂,光裸的膝盖感受着逐渐在那浅蓝色蕾丝内裤晕开的湿意,黏腻的潮湿泛滥如潮水,耳尖听到她制造出来的啪叽啪叽的水浪声。“霍黎,你喘的好好听,不要憋着,喘给我听。”
    霍黎羞得要死,她死死咬着嘴唇,绝不愿泄露一丝轻吟。魏寄商瞧见她的倔强,美眸闪过玩味的笑意。膝盖顶着两片花唇摩挲的速度加快,两只手抓住雪兔一样的乳房抓揉出各种形状,拇指按着乳尖揉搓。霍黎的乳房不大,却也小巧的可爱,乳尖更是粉嫩嫩,她忍不住舔弄啃咬,香甜的仿佛带着奶香。见霍黎已双眼迷离地沉浸在欲望中,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对滑腻乳房。扯下最后一层屏障的内裤,花唇湿漉漉的滴答着汁水。
    被压着躺在婚纱上,霍黎放弃了挣扎,乖巧地躺在魏寄商身下。乳尖被轻轻捏着,另一边的胸乳被白皙的手指抓揉出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有点疼又有点点舒爽。她娇吟了一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疼,你轻点。”
    那人好像很喜欢她的乳房,一直玩个不停。身体升起难耐的瘙痒感,她忍不住的将下身挨着她的腿磨蹭起来。霍黎听见魏寄商陡然加重的喘息声,那双如同美玉般的柔手,一路抚摸着来到大腿两侧,落在她的隐秘处。她试图合拢双腿阻挡,被魏寄商分地更开。“乖,会让你舒服的。”魏寄商哄了霍黎一句,手掌覆盖了整个花穴,手指按压着花蒂摩擦起来。
    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彷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窜入脑中,由身下源源不断的进入体内。霍黎经受不住地弹了腰肢要撤离。被魏寄商搂住动弹不得。“不要了...难受...”她说不清楚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逃又逃不掉,便软着嗓子跟魏寄商求饶。清冽的嗓音掺杂了情欲的柔媚,霍黎面上一片粉色,平时高傲冷艳的面孔,变得娇艳动人。
    “霍黎,乖,让我好好肏你,这样你才能舒服。”
    湿热的花穴被一遍遍的摩擦着,时而被指尖抽插,模拟交媾的动作。淫水像是融化的黄油流满了股间,霍黎红着眼,有点想哭。“婚纱被弄脏了。”
    可怜巴巴的样子,都要哭了。又这么可爱,让人忍不住多疼爱几分。魏寄商咽了咽喉咙,口干舌燥,沙哑着嗓子吻住霍黎的唇舔弄。“没事的,回头我们不挑这一件。”手下动作不停地快速揉着阴蒂,激出霍黎更多娇柔的声音。
    全身软绵绵的,霍黎将手搭在魏寄商胳膊上,闭着眼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指尖的速度越来越快,情欲堆积的欲望逐步累加。她仰长了脖颈,在魏寄商手上泄了出来。浑身汗津津的,她忍不住的皱眉,要推人离开去洗澡,那人却纹丝不动。一双漫不经心的眼,充斥着情欲,变得让人惊心动魄的美艳。“霍黎,你博览群书,《桃花源记》自然熟记于心吧。”
    这人废什么话?以为谁都跟她似的是个酒囊饭袋。
    霍黎疑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张口骂人,又收住了嘴。“魏寄商,你这样读书,还不如不识字,当个文盲也好过现在!”
    魏寄商只是笑,低头叼着霍黎的乳尖慢条细理的品尝。“乖霍黎,你念给我听。”
    霍黎躺在她身下咬着唇,一副贞洁烈女誓死不从的模样。魏寄商也不在意,她轻抚着霍黎的身体,一点点用唇舌勾弄着她的欲望。指尖一边揉着阴蒂,一边在花穴口划着圈。指腹沾满了银液,那隐秘处如山中的泉眼般汩汩流出了淫水。指尖并拢探了内壁,旋转着试探着找寻什么,按压在软肉上,一进一出的抽插,她不紧不慢,一点点地操开了没有人造访过的花穴。
    双腿抖动着,带着些微疼痛的酥麻席卷了四肢百骸,霍黎抓皱了身下的婚纱缎面,被迫承受着逐渐涌上的情潮。
    突然,体内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抽了出去。
    霍黎睁眼迷茫地望着魏寄商。
    魏寄商摸了摸她湿热的脸颊,哄她道:“乖霍黎,想要我继续,就念给我听。”
    霍黎正是要上不上的状态,她骤然停下,自然难受的紧,此刻一边扭着腰撞在她膝盖上,一边用一双泛红的泪眼委屈地看着她。魏寄商差点没忍住遂了她的愿,定了定神,指腹摩挲着湿滑的花缝,时而陷进花穴口,一副要给不给的样子。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霍黎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背诵。“晋太元中,武陵人以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乖霍黎!”魏寄商欣喜地夸了她一句,手指撞进花穴中,开始卖力抽插起来。“想要我接着肏你,就不能停。”
    霍黎又羞又气,眼泪流了满面。偏偏她一停,魏寄商就真的不再动作,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不得不依了她才行。“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着将一首《桃花源记》背完。
    魏寄商小时候见过霍黎,不是那些家族聚会上,是在学校里。每每那些贵族小姐们聚在一起讨论派对晚宴或是化妆服饰,她都是被排斥在外的角色。谁让魏家在那些家族的眼里是不入流只有几个钱的家族。
    人总是很快找到同类,魏寄商很快就发现,不被接纳的人,不只是自己一个,还有另一个人高高在上的凝视着所有人。她们相似却不同,魏寄商想融于集体,而霍黎是主动地远离无聊之人。她学习优秀又好读书,时常被师长们夸奖,而自己不过是个勉强能应付完考试的笨蛋。
    被故意撞翻在地,她的裙子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颜料,粘稠又可笑,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她,然后暗自窃笑。
    她趴在地上,恼怒的涨红了脸,却只能将头低垂着一言不发。
    霍黎走了过来,向她递出手掌将她拉起来,皱着眉头向所有人发问。“你们真是无聊,怎么总是做这样可笑的事情?”那时,她的头发还是银金色的,漂亮到发光,脸像洋娃娃般精致。
    “没事吧?”她温和的问自己,魏寄商还记得自己当时傻傻地只会摇头。“被这样对待,你也有错。只知道一味地忍耐,也是一种纵容.....”
    这样温柔的人,愿不愿意成为自己的朋友?
    霍黎冷冷拒绝了她,还很干脆的告诉她理由。“我只喜欢聪明人,不喜欢笨蛋。”
    此后,无数个日夜里,魏寄商都能时常想起那个漂亮精致的银金发女孩儿,霍黎,曾是她羡慕又想成为的人。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魏寄商还不忘向霍黎邀功。“霍黎,我是不是把你肏的很舒服?!”
    霍黎有气无力地白了她一眼,不想说话。
    她不说话,魏寄商就跟狗似的来了劲,又缠着她做了几回。直把霍黎逼得无可奈何的各种说好话求饶,才肯罢手放她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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