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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眼欲穿(微h)

      骀荡的吻来势汹汹,停留在她唇齿间细碎的声响像谁在嚼碎谁的魂,姚简被迫和他舌尖交换,她歪过头很快又被他再度拧着下巴移回,这吻连同吻痕都暴戾乖张。
    顺着姚简的腰肢向下探去,本应干涩的阴阜久旱逢甘露,顷刻在他中指第二结指关节处留下一道绵长的水渍。
    水渍随着他指节抽出再递进的抽送而逐渐延展,拇指粗粝地按压花核,汁液淋漓涌出。姚简的爱液透明晶亮。
    姚述时常将她的爱液与润滑剂混淆,一旦她胯下被手指研磨流出汩汩晶莹汁水,就如开闸泄洪,一发不可收拾。
    这副身体可耻地记住了姚述指纹的纹路和形状。随着他一根手指不经预警驶向幽闭的穴口,
    缠绵发生的太快,姚简像被吓呆了似地搞不清状况。起初被吻地面色春水潋滟,而后红透的面颊已分不清是情欲撺掇还是出离愤怒,在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当口猛烈咳嗽。
    回过神来,骂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她看到姚述嘴角已被擦破,唇红齿白,嘴角鲜血欲滴。
    他阴恻恻地和她四目相触,开口嘲解姚简:“为什么不笑了?”
    姚述翻身行云流水地将她放倒在副驾驶座里,揽住纤腰的右手从腿根向上推去,下装推至髀骨,双腿赫然暴露在外。掠过双腿窈窕有致的线条,不顾一切地抬向衣领。
    “我应该帮你打个电话向我姐夫解释解释,你现在接不了电话。”
    手指碾在纽扣处,滑溜溜的纽扣被密闭空间流通不畅的空气所浸润,潮乎乎地像黏了层光亮剂。
    姚述两指并拢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纽扣,无名燥火在胸膛熊熊燃起。烦躁之下他用力一扯,系紧的纽扣旋即“嘣”地弹在驾驶座脚下。
    拉下姚简的衣领。
    荔枝果肉似的饱满胸膛顷刻间弹出,他随即埋头将业已挺立的乳尖卷入舌心,不时唇齿之间泛出水光。姚简被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地向后仰身,脑袋仿佛要嵌进被体温烘暖的靠背。
    他将她埋在身体下,宽肩罩住了姚简的惊呼。很快乳尖一侧已被滑舍吸吮地娇嫩欲滴,轻轻啮磨尖端的牙齿仿佛真吮出什么。
    车厢内涌出阵阵近似奶香的馨香,混合着正被他研磨的汁液——姚述的指尖还在揉捏按动着她被兜在缎面内裤中的花穴,从上至下、从里到外,指尖肆意滑动。
    隔着布料只能看见手指轮廓不断变换,一会儿像是中指已试探入穴,一会儿像是他用手掌罩住她整个花穴,任手心掌纹烙印在她不堪一击的敏感穴口。
    缎面下方随他掌心揉搓,即刻显着浮现出一处被洇湿的痕迹,空气中雌香萦绕。
    在肉穴入口窥探已久的中指应声挺入半个指节。
    “你不感动么?姐,你不是要嫁人么?听到弟弟改口不应该高兴么?怎么还红着脸像要跳起来咬我。”在狭小逼仄的驾驶座空间里他把爱液涂在她腰侧,再度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姚简身体对折蜷着双腿,纤细敏感的脚腕因空间逼仄不能动弹,泛起桃杏般的红殷。愤怒的回音在唇齿间莫名地发不出来。
    像是下意识地,她举起手掌朝他脸颊扇去。
    姚述没躲,被打地偏过脸去。用拇指触碰方才已被擦破的嘴角,指纹缝隙中的血污依稀可见。
    她有些呆滞,看着落在他面颊上的掌痕赫然留下几道纹身般的瘀血。
    明明是姚简亲身所为,可她又像始料未及般掌心来不及收回,被抽了软骨般耷拉在胸前。像这巴掌打得她也生疼似的,她感到一阵目眩耳鸣。
    姚述将她的手拉近自己的唇边,视若珍宝地用唇抚平姚简抽在他脸上以至于隐隐作痛的手掌心,从指尖到手腕,他深深地望着她。
    愤世嫉俗又望眼欲穿。
    他问她:“你犯贱怎么不能犯一辈子?你怎么就不能像我,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你这么一个。”
    爱恨交织的阵痛压地姚述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