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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第360节

      所以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万万不能太大方。
    她便说自己身上没这么多钱:“本来只是逛逛跳蚤市场,我怎么可能带那么多钱?我只有六十刀。”
    对方便不太乐意,初挽见此,干脆说不买了,放下就走。
    摊主又喊住初挽,问她最高出多钱。
    初挽想了想,道:“我的朋友开着车就在旁边等我,我可以找他借点钱,也许可以给你凑够一百美元?”
    摊主:“你朋友?”
    初挽远远指了一下那司机:“对,就在那里。”
    摊主看了看,那是一个大块头,看上去很彪悍的样子。
    他耸了耸肩,很无奈地说:“行吧,一百美元,我卖给你。”
    初挽:“好,你等下。”
    初挽很快过去,和司机聊了几句,之后便回来了,让司机陪着一起,把一百美元交给了摊主,拿到了那六张照片。
    将老照片妥善收藏好,她心满意足,淘了几件瓷器固然不错,但比利小子照片挣钱,圆明园照片可以研究,也是超值了。
    第258章
    坐在车上,初挽把那几张照片细细品鉴一番,自是感慨良多,这么精美华丽的园林,穷尽人类的智慧和想象力,是生命在地球上创造出的建筑之美,结果就这么被粗暴地毁于一旦。
    后来的人们只能在历史书上看到干巴巴的总结“圆明园为万园之园”,但这“万园之园”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人们对它的了解是一片空白。
    至少现在,有了这么几幅照片,可以有个公开的认识了。
    这几幅照片她自然是要带回国,好好保留着,不过可以把影印版分享给相关研究人员供他们研究了。
    她又拿出来那比利小子的照片,不同于对圆明园照片那种异样的感觉,她看着这比利小子的照片就是看着一堆钱。
    一时想起和聂南圭谈过的话题,这文物古玩甚至包括照片,确实都是和一个民族的文化沉淀息息相关的。一张普通的照片后来能拍出那么高的价格,不光因为比利小子的知名度,还因为它代表了美国西部开发的那段历史。
    很快车子抵达酒店,初挽回去酒店,先洗漱了下,接着开始谋算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这张比利小子的照片,她打算在手里捂一段,捂一段后看情况再卖,一口气卖两百万美金,这两百万拿回国内也不少钱呢。
    不过现在,她得先给这照片做个铺垫。
    毕竟她是一个中国人,必须先给自己做一个所有权痕迹,也就是在某个公开情况下,向外界昭示自己拥有了这张照片。
    这样她未来拍卖时,至少也算是流传有序来路清楚。
    除了这个,她可以没事在上东区逛逛,看看有没有可能碰上那位犹太人,与此同时,也可以关注下那边的环卫工人,打听下环卫工人工作情况。
    尽管希望很渺茫,但既然来了,她总是应该试试。
    当下初挽先找了纽约市电话簿,很快找到一家知名度很高的鉴定公司,她打电话过去,表示自己有一张照片,她感觉照片上的人物和比利小子很像,问问对方能不能做出鉴定。
    对方表示当然可以,并给出了报价,这家鉴定公司知名度很高,专服务于上东区顶尖收藏家的,这价格自然不便宜,大概要两千美金。
    初挽甚至记得,以前就听说过有人认为自己的物件是真的,但是因为出不起鉴定费而放弃的。
    好在两千美金对如今的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她当即痛快答应。
    在和对方谈好后,她带着这照片,径自赶过去他们位于上东区的店面,进行了登记,对方拍照留存,在经过完备手续后,初挽交了两千美金,将自己照片交给了鉴定公司,他们约定三天出结果。
    她如果能顺利拿到鉴定公司的鉴定结果,那这件照片的来源以及后续流传就在这里开始了,也算是提前给市场放出一个信号——比利小子的真实照片出现了。
    这个消息传出去,会拉高市场对这张照片的期待,也许会有人找上初挽求购,在这个过程中,价格逐渐攀升。
    等捂两三年后,这照片大概达到两三百万美金,或者她急需用钱的时候,她不需要做其它工作就可以直接上拍了。
    将这照片委托出去后,她便请司机带着自己在附近转转,她先去了上东区环卫工人的午餐间,请司机过去帮忙问问,最近他们有没有收到什么好玩的物件,她愿意收购。
    那些环卫工人显然对她很好奇,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一番,初挽留心听着,完全没听到自己想要的。
    她也不敢太直白暴露出自己的目的,只能无功而返了。
    回到酒店,她想想这事,又觉得自己这试探实在是无聊,谁知道这次的事情发展会不会按照曾经的路线,谁知道那位环卫工人到底是在上东区还是别的什么区,反正空间和时间都是这么不确定,她现在想去找,简直大海捞针。
    与其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可以从一开始就截流,不如努力挣钱,同时放一个耳朵在这边,随时探听着消息,那才是性价比最高的。
    第二天,聂南圭依然在忙,犹太人那里又没消息,初挽便还是自己出去转悠,她慢慢地把纽约博物馆都转了一遍,也研究了一番最近几次拍卖会的拍品,没发现什么特大的漏,暂时不想买了,消停消停吧,专心等着那犹太人的进展。
    其实这次来纽约,能得那几幅老照片,她就觉得不虚此行了,如果能把黄金板楔形文字拿回去,那更是功德圆满。
    她瞎逛了大半天,下午回到酒店,电话响了,知道她这酒店电话的没几个人,陆守俨不可能这个时候给她打,那就是聂南圭了。
    她有些期待,忙接起来,谁知道电话那头却是刀鹤兮。
    她很惊讶:“鹤兮,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刀鹤兮:“听这语气有点失望,你以为是谁?”
    初挽:“我以为是聂南圭呢,你是从守俨那里知道我号码的吗?”
    刀鹤兮:“是,你去纽约,顺利吗,都做什么了?”
    初挽便大致说了下情况,反正要找人,目前没进展呢,反倒是买了几张老照片。
    刀鹤兮:“你要找什么人,具体情况告诉我下,我托人找。”
    初挽:“不用了,我已经让聂南圭帮我查了,他对纽约这边情况挺熟的,如果他查不到,我再想别的法子,或者再麻烦你吧。”
    电话那头,刀鹤兮顿了顿,才道:“好。”
    初挽解释道:“我看你最近很忙,怕打扰你。”
    刀鹤兮淡声道:“其实没事……对了,纽约治安不太好,你凡事当心。”
    初挽:“这就不用担心了,聂南圭这次真不错,还帮我安排了一个司机,一看就特厉害,顺便还能当保镖呢。”
    刀鹤兮:“哦,那不错。”
    初挽:“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刀鹤兮:“还好。”
    初挽:“……那就好。”
    她感觉刀鹤兮声音很冷淡,冷淡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果是当面的话,自然好说,但是隔着电话,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情绪,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挂上电话后,她想想刀鹤兮的情况,终究觉得他情绪不太对,便想着要不给maddocks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状况。
    谁知道刚要拨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她接起来,却是鉴定公司的。
    对方表示,鉴定结果提前出来了。
    初挽一听这个,便期待起来,详细问了后,知道自己可以现在去取结果,她也不愿耽误。
    这酒店地段好,收费贵,不过周边环境也好,叫车方便,直接请服务员叫了出租车,赶过去鉴定公司。
    到了那里,接待人员热情接待了她,她被带到鉴定办公室,一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笑着告诉她,她的这张照片上确认是比利小子,也就是说,这是目前市面上出现的唯一一张比利小子的清晰照片。
    初挽问了问评估价格,对方表示,保守估计的话价格应该在五十万美金,不过这也取决于市场热度。
    他摊手,笑着说:“我想小姐应该明白,有时候,一件艺术品的文化价值历史价值可以评估,但是它在收藏家心目中的价值,我们并不能很好评估。”
    初挽笑着认同:“你说得对。”
    对方把盖章过的鉴定证书交给初挽,同时热情地表示,如果她需要出售,可以找他,他们公司有对应的拍卖公司可以承接,并给了她名片。
    初挽自然也乐意,她确实要卖,只不过五十万是不可能的,她野心勃勃,二百万起步,三百万也可以试试。
    这种历史好机缘,不好好捞一笔,她是不舍得撒手的。
    晚上时候,初挽给家里打电话,先和两个小家伙说了一番,两个小家伙现在说话越来越利索,迫不及待地说着自己今天都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等两个小家伙都说了一番,初挽才和陆守俨说话。
    因提起刀鹤兮来,她有些叹息:“估计心情不好吧,反正语气怪怪的。”
    陆守俨默了会,道:“估计吧。”
    初挽:“本来下午打算给maddocks打个电话问问的,结果鉴定公司给我打电话,这么一搅和,我给忘了。”
    陆守俨:“其实不用,随他吧。”
    初挽:“嗯,那就这么着吧,我明天再逛逛小型拍卖会,打听下情况再说。”
    她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就想办法找到弗莱门鲍姆就是了。
    陆守俨:“我后天就不忙了,有时间了,要不要我过去纽约?”
    初挽听着,倒是有一丝心动,不过想想:“算了吧,你在家好好照顾两个宝宝是正经,不然我也不放心。”
    陆守俨却笑道:“你比两个宝宝更让人不放心。”
    初挽软哼了声:“你就知道笑话我……”
    陆守俨:“挽挽,对你,我是真不放心。”
    这话半真半假的,听得初挽疑惑:“我怎么让你不放心了?”
    陆守俨笑了声:“你看上去让人放心,但我又觉得,不能放心。”
    初挽纳闷:“陆守俨,你这是给我讲禅呢?”
    陆守俨:“没什么,就开个玩笑,你先专心办你的事,等你回来我们细聊。”
    初挽:“好吧。”
    挂了电话后,她去洗澡,结果快要洗好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声再次响起。
    她便忙擦拭过,换上了睡衣过来接电话,谁知道这时候,电话铃声没了。
    这酒店的电话还没有来电显示,也不知道谁打来的,初挽只好罢了。
    谁知道刚放下,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她忙接起来。
    接过来却是聂南圭,聂南圭笑道:“这么快就接起来,是不是就盼着我给你打电话呢?”
    初挽:“是啊,刚洗澡呢,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聂南圭:“好消息。”
    初挽:“有那位弗莱门鲍姆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