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插草标慈兔救人晓风月不溺风月(微
因着昨晚的事情,褚函一晚上都不敢睡,手中的钗子一直刺着自己的腿,口中也衔着帕子,不让奇怪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清晨,自己门外的侍从们才慢慢再岗,真可笑,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侍从示警,这些惯会审时度势,想必认为自己一个女子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产,早晚都是旁人的,那我便守给你们看。
用过早膳,想着昨天风月楼那人的话,怎么也待不住,她实在想不到风月楼的人会用怎么样的方式把人送到自己面前。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依旧是那只红嘴红爪的雀鸟敲响了窗,褚函把它迎进来。这次给的纸条写的是:“西市,碧月楼前。”
碧月楼是长风城最大的青楼,位于西市,碧月楼前也是长风城最大的官市,官市只卖一种东西,那就是奴仆。
居然是这样?褚函从锦盒中取出几张银票揣好,可即使是在官市,自己又怎么能准确找到人呢?抱着狐疑的态度,褚函驱车去往了西市,因着昨晚的事情,褚函的叔父们对于褚函去西市这件事情,一致认为是想挑个忠心的下人,于是也派人跟着去了,准备先一步买通几个贩子,说什么也要让褚函带回去一两个自己安排好的下人。
褚函到了官市的时候,贩子们已经领着手底下的奴仆站好等着贩卖了,其实褚函一直不喜欢刺桐国这种制度,把人当做牲口一样贩卖,这些人多是战俘或者罪臣之后,褚函一边走一边唏嘘,突然身后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撞了她一下,道完歉离开后,褚函手里已经有了一个纸条,“请您跟着我。”小个子男人就在不远处停住,褚函把纸条收起来,跟着小个子男人的反向走。
“哭哭哭!哭什么哭!”一个中年男人的咒骂声越来越近,他的跟前围着的人也是最多的,小个子男人停住脚,回过头对着褚函点点头,褚函会意看向面前这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面前站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少女,身后背着草标,意思就是,这个少女就是货物。
“老子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我亲生儿子要成亲了,差些彩礼,昨日不是说好的吗?有什么好哭的啊?”中年男子看到褚函后立刻大声说道,少女哭哭啼啼道:“可我不愿去碧月楼。”
声音很好听,褚函听着很顺耳,于是拍了拍面前挡着的人,往摊位前不住挪着。
“你还好意思讲,碧月楼出价150两,你不愿意去,好,我依你,现如今,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一听风月楼出过价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出,我如今告诉你,过了晌午还没有人问价的话,我便150两发卖了你!”中年男子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人无不哗然,要知道一个身体康健的昆仑奴也才50两,这少女容貌虽然好,但是碧月楼出价150两是看中这少女之后的价值,寻常人谁家肯150两买一个女子回去啊。
褚函听到价格却笑了,这就是昨日里风月楼开出的价,“150两,我买了。”褚函开口,也不顾旁边人异样的目光,开口道:“我这是银票,你要现银的话,得跟我去兑。”
中年男子听到乐开了花,仿佛生怕褚函反悔一样:“哎哎哎,都成都成,看您是个姑娘,咱也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120两,给您抹点。”
“呦,这可真奇了,头次见女人买女人的啊。”一人开口。
另一人撞了他一下小声说道:“快小点声,你看看那女子的衣服纹饰,好似是长风商会的。”
头前开口的人只看了一眼后便不再说话。谁都知道司幽国长风商会到来是做什么的。
褚函带着人寻了家银号,把120两现银兑给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嘿嘿点头:“谢谢小姐,小俞啊,你今后可得好好服侍小姐。”
少女点头,唤了一声小姐。
褚函叔父们也得知这褚函居然用120两买了一个奴隶,不由大笑,笑这丫头真败家,就算再没有贴身的丫鬟也不用这样收买人心,一时间也开始把这件事情添油加醋传回商会。
少女名叫方小俞,从褚函买下人后就默不作声跟在身后,褚函心中一直在夸风月楼,想了许多种法子,却是没想到风月楼居然用了这种办法,奴隶市场上买人,价钱就是和风月楼商量好的价格,因着是女子,坐地起价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最多被说一句冤大头。
就这样,褚函如愿带着方小俞回了别院,方小俞行过礼后就乖巧得坐着,任由褚函打量自己,最后还是褚函先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要.....做什么呢?”其实她本来想问女子和女子怎么做,但是又不太好意思这么开口,方小俞心领神会:“我们风月楼有一奇珍,名曰忘忧香,点之可忘忧,您想不想试一试?”
“白日就?如此吗?”方小俞长得不差,但是说话有些大胆,这让褚函有些羞涩。
“不是说您晚间便会发作吗?白日先试试,看能不能暂时压制。”说话间的方小俞仿佛再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
“可我....并没有....试过....”
“看的出来,您放松,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方小俞起身插好了门,从随时的包袱中拿出一根香,在征得褚函同意后点绕。
“放心,我不进去,在外面也能让你得到欢愉的。”
什么不进去?褚函越听越脸红,这人怎么能顶着这么正经的脸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虽然并未经男女之事,但褚函还是经过教导的,不过她有些不理解,怎么能不进去就得到欢愉呢。
“您放松就行了。”方小俞轻轻扣住褚函的手,大户人家的小姐保养的都很好,手如凝脂一般,奇异的香味慢慢布满整个房间,褚函迷迷糊糊间已经把方小俞扑倒在床上,尚存理智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得拉扯自己的衣服,“您别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方小俞领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为何这么热,小腹也好热。”
“这是正常的。”褚函已经慢慢解开了自己的外衫,只留下了亵衣亵裤,看到方小俞衣衫依旧完整,她有些不乐意:“你为何不脱?”
“你不想帮我脱吗?”方小俞因为躺着的缘故,声音更低了,没有说您,而是用了你,此刻的褚函被这声音诱惑的不行,她伸手,俯下身子跨坐在方小俞身上开始帮她解衣服,衣服的结不是很复杂,但是褚函就是解不开,不是因为旁的,而是方小俞在她腰后不住作怪,头次被人如此对待的褚函喜欢急了,又不好叫停,方小俞瞧的好玩,放慢了手:“不作弄你了,瞧你,衣衫都不会解了。”
这话把褚函弄了个脸红,在方小俞放慢手里的动作后,褚函解开了她的衣衫,亵衣是蓝色的,胸前有可疑的两点挺立着,褚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还是有些害羞,方小俞的手也适时摸到了她胸前,“你有的我也有,害羞什么?”
系在脖颈后的带子被解开,褚函惊呼般捂住胸前,却被方小俞轻轻拉开:“别害羞。”说完轻轻牵引着褚函俯身,然后指引着人解开了自己颈后的带子。
确实是一样,但是又好像不一样,自己的明显比方小俞的要大一些,观察了一会后,褚函得出了这个结论,方小俞开口问她:“你是头一次,是愿在上面还是下面?”
“有.....有什么区别吗?”褚函因着方小俞的亵衣被拿掉,本就坐在她腰上,此刻的手也不知哪里放,方小俞的小腹很是平坦,摸着手感也不错。
“倒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在上面会累。”方小俞一双手慢慢拉住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双手:“那便我来吧。”说完,方小俞示意褚函从她身上坐起来,把人慢慢圈在身下,“可以亲吻吗?”
“我,没有试过。”
“那我不吻你的唇。”方小俞毫不在意褚函的话,低头一吻印在了褚函的额头,女孩子的吻软软的,褚函因为这个吻不由闭上了眼,
然后感觉到有很细密的吻落在自己的鬓角,耳畔,然后是鼻梁,很刻意的略过唇,来到了脖颈处,褚函突然被人‘袭击’了脖颈竟然觉得有些酥痒,不由轻声哼了一声,方小俞低声笑出声:“原来如此。”
褚函睁开眼睛,方小俞已经来到了她胸前,张口便吞掉了半只浑圆,褚函哪里经过这种事情,身体不由拱起来,而方小俞的另一只手也扶上另一处浑圆,指头在凸起的红豆上画着圆圈,胸前被同时‘侵犯’,初经人事的褚函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方小俞领着她让用手臂环住了身上的人,有了支撑,又被胸前刺激着,褚函舒适得连连哼叫,就这样,身下的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脚踝,方小俞换另一边浑圆,也换了一只手,余下的手慢慢来到了褚函的身下。
那手起初只在褚函大腿上抚摸,褚函有些紧张,不由夹紧了双腿,方小俞也不恼,她从褚函胸前抬起头,瞧见了褚函滴血般的耳尖,张开口,用牙齿小心地开始研磨胸前的红豆,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褚函身体不由一抖,这就是这一抖,让方小俞的手如愿挤进了她腿间。
褚函吓了一跳,忙紧紧夹住作怪的手,方小俞哭笑不得,忙开始哄着身下的人,可褚函被吓到了,说什么也不配合,方小俞只好继续安慰,她从褚函胸前再次起身,开始不住舔舐褚函的耳垂,“放松一些,没事的。”
这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些沙哑,胸前被方小俞另一只手照顾着,她有些怕:“我未经过,我有些怕。”
“不怕,交给我,没事的。”
如此哄了一阵,褚函慢慢松开夹着的腿,方小俞把人搂过来,开始慢慢亲吻,也是刻意得避开了唇的位置。
身下的手没有作怪,而是慢慢抚摸,好似按摩一般,这使得褚函越来越放松,方小俞也慢慢如愿找到了那处凸起如黄豆般的地方,只是伸手微微一碰,身旁的人身体就是一抖,方小俞手里的动作加快,开始不住研磨这黄豆大小的地方。
褚函不知道这叫什么只是知道自己有处地方只要一碰,就很苏爽。
感觉到手心里不断变湿,褚函突然脸一热:“我,有些想小解。”可方小俞闻言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急的褚函就快哭了,她真的想小解,但是不能这样在床上这般,她推不过方小俞,就在这又恼又羞的感觉里觉得自己身下一股热流涌出。一瞬间,褚函便哭了出来,她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居然当着外人的面....
这一哭吓了方小俞一跳,忙抽出手开始哄:“这不是....不是小解了,是你到了顶峰,真的不是.....”
哭哭啼啼的褚函有些委屈的缩在方小俞怀里,然后咬了她的肩膀一下,虽然很羞,但是此刻她很想有人抱着,“你没骗我吗?”带着哭腔的褚函可爱极了,方小俞忍住这个念头点头:“是的,方才是你到了顶峰,不是.....”
“你住嘴!”又羞又恼的褚函早已经伸手探了一下,发现确实不像是小解了,但是被方小俞说出来依旧很羞。
“亲吻是什么感觉啊?”褚函窝在方小俞怀里有些好奇。
“要试试吗?”方小俞问她。
“那试试....也行。”
方小俞偏过头和她试探性得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一下,最终两唇相接,褚函在迷迷糊糊间被方小俞撬开了贝齿,方小俞叼住了香舌,开始吮吸,一股褚函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身下也可疑的开始湿润,这一切早就被方小俞查探到,她松开唇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感觉到身下的泥泞,褚函有些羞,但是愈发好奇:“嗯。”
“放心,说好不进去就是不进去。”方小俞再一次堵住褚函的唇,手也开始忙碌起来,有了润滑本来很容易进去,但褚函是第一次,直接进去免不了不舒服,再加上时间还长,她不着急。
于是,敏感无比的褚函再一次体会到方才的感觉这次她觉得有些疲惫,虽然没有像第一次的冲击感大,第二次也是很舒适,来不及收拾自己浑身的汗,只能先枕着方小俞的胳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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