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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的脆弱𝓇𝖔𝖚𝔴ë𝔫8.𝔠σ𝓶

      太阳的余晖还在,一轮弯月偷偷摸摸洒落银辉,与它争辉。
    林鹿挥汗如雨的奔跑,途中又遇夜跑的谢允墨,她抬手打招呼,“嗨!”
    谢允墨闻声,侧过脸一看是她,高兴的回应,“嗨,你好。”
    二人就这样简单对话,然后林鹿超越了他,均速朝前。
    自从上次告白后林鹿经常会在小区内遇见谢允墨,大概这个男人是华裔受过的教育与国内不同,恋爱观也不同,每次遇见林鹿都是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对方如此,林鹿自然不会扭捏,也会主动打招呼,就当是个可以一起喝咖啡的普通邻居。
    谢允墨还是保持他原有的速度跟在林鹿身后,温柔地看着她的背影。看書請至リ艏蕟䒽詀:ЯiЯ𝓲щ𝖊𝖓.℃ 𝑜 М
    ——小东西夜跑时飒爽的英姿真是翩若惊鸿,想操!
    他满足于夜跑的偶遇,又不满足无处宣泄的性欲,眼神凌厉地瞥向远处长条木凳上坐着的习庚。
    这个男人守她比她舅舅守得还要牢。
    谢允墨收回视线。
    耐性他有,慢慢来,总会让他找到机会的。
    ────
    洗完澡后,谢允墨赤身裸体地走到客厅酒柜,倒了一杯红酒刚想一口灌,又停手了。
    ——优雅!姿态优雅!
    他优雅散漫地拿起酒杯,浅浅品一口,再喝第二口……
    浅灰的眸子望向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瞳仁倒映出人间烟火,落地窗也倒映出谢允墨冷清孤寂的身影。
    谢允墨放下酒杯,漫不经心走进书房,拿起手机躺在摇椅上,点开拍摄的小视频播放。
    视频里狰狞的巨物操开紧窒微肿濡湿的逼口,撑成一个圆,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颤颤的贴附在发黑的肉柱上。
    真漂亮!
    他知道她有多美味,特别是她败倒在骚心挠肺的欲火中主动勾引他时的模样。
    那双漂亮澄澈的桃花眼会聚起氤氲,闪烁出潋滟的媚态;桃红粉嫩的唇微张,猩红的舌尖会轻吐出,舔舐他的下巴或者耳垂,炽热的呼吸都能将他灼伤。
    当熊熊欲火烧干她的理智时,她会坦诚面对,娇声嗲气的命令摸她、揉她的奶子,或者是一个热情似火的热吻……
    谢允墨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这根胀到做痛的二两肉,肚脐上肥硕发黑的龟头肿胀颤动,黏腻透明的腺液不停的从沛张的、翕合不止的马眼中泌出。
    不管他是否主动看视频,只要看到了林鹿,性欲就会勃发。
    谢允墨放下手中的手机,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象牙白手背内的筋脉凸起几条青紫色的纹路,指节骨节突起的锋芒凌厉,力量美尽显其中,如今却用来握住胯间粗大狰狞的肉棒,带来另一种性张力的美感,色欲惑人。
    只可惜无人欣赏。
    谢允墨是倒三角身材,肩膀宽厚,胸肌饱满发达,肌肉纹理分布均匀,每一条肌肉隆起时都充满了爆发力。
    如今的爆发力体验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手掌飞速地撸动,掌心偶尔碾过马眼,激得他胸膛起伏特别明显,细密的汗水从象牙白的皮肤细纹里泌出。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后脑勺下,狭长阴郁的单眼皮大眼微微眯着,像是在享受撸管的快乐,完美的红唇微张,喉腔中逸出一声声,“小鹿……想操你……小东西,你的嫩逼操的好爽……”
    酥麻酸痒的快感在一次次撸动中逐渐高升,肉体被快感支配,快感却又是空洞乏味的,只有在幻想操林鹿时,机械性的快感才是有温度的。
    谢允墨脸上突然流露出似欢愉似笑的神态,喉腔中闷哼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嚎,一股股奶白色的浓精飙射到半空中,然后后劲不足的落到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黝黑浓密的屌毛上……
    射精后,极致空茫的落寞感又包围了他,他怔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那耀眼的灯光刺得他眼眶酸楚,浅灰色的瞳仁反射出一道水光。
    这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男人最终还是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无力感。
    ────
    卧室内的灯光柔粉,朦胧的氛围感暧昧。
    习庚大剌剌地坐靠在立地窗旁的小云朵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筋络狰狞、龟头沛张肿胀的大鸡巴。
    他在等林鹿回房。
    林鹿洗簌后把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掸去溅到红色真丝睡裙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涂抹夜间精华。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娇媚、眼含春水,呼之欲出的情欲就在眼底,她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陌生,这个沉溺在爱和情欲中的女人是自己吗?林鹿问自己,乍然发冷,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一刻,林鹿明白了为什么第二个任务要时隔一年才开启。
    温柔乡杀人不见血,它要的就是磨光你坚定的意志力。
    林鹿小脸苍白。
    ——似乎有段时间没和队友联系过了。
    ……
    ——谁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决心。
    ……
    林鹿风情一笑,拉开门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老男人光着健壮性感的身子在自撸。
    林鹿无语了,“daddy这根鸡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习庚闻言挑眉,大言不惭地说,“老子重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说了,有你这个心肝祖宗在,老子一天硬十次都不是问题。”
    林鹿走过去蹲在老男人的脚下,下巴压在他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你都不怕肾亏?”
    习庚对她这种撩人不自知的神态是爱级了,眼底盛满笑意,傲然道,“daddy对你永远不肾亏。”
    林鹿视线从习庚刀削斧劈的下颚轮廓移动到他的胯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粗旷的大手自撸,心痒痒地扯他小腿上粗硬的汗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深麦色又长又粗筋脉狰狞盘旋的茎柱在虎口上下撸动中肿胀不堪,肥硕龟头顶端的马眼泌着黏腻的腺液,龟头被滋润得油光水亮。
    她看的眼热逼也热,湿了腿心。
    习庚好笑地看着他。
    ——小菜鸡这是看馋了。
    故意压低了嗓音,溢出磁性勾人的呻吟,“小乖乖,到daddy腿中来。”
    他舒适放松地说,并且狡猾的放慢语速,停顿特别明显,彰显出个人威严的气质和权威,这也是一种说话方式的魅力,大多数用在官场上做报告,如今却当作调情工具来对付这个小女人。
    林鹿挪动身体,蹲在了习庚有力的双腿之间,鼻尖都快碰到了他握紧的指节。
    “daddy,用肉棒打我的脸。”
    林鹿说话直白,眼神直白,漂亮的小脸蛋蕴出两抹红,在柔粉暧昧的朦胧光线下,美得惑人心智。
    她知道他在性事上喜欢带点羞辱性质,主动出击。
    “……”习庚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暖心的宠给塞满了,“小乖乖啊…你怎么能乖到daddy的心里去了呢?真后悔呀……”
    林鹿微微有些恍惚。
    ——后悔没有早下手?可那不是我。
    ——那个时候的“林鹿”你玩三天就会后悔……
    “啪”
    轻轻一声打断了林鹿的走神,湿滑炙热的龟头在她细腻的脸蛋上磨蹭,长长粗粗的阴茎被习庚握住茎根贴着她的左脸,然后一棒砸落,拍出淫蘼的一声“啪”。
    林鹿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放在习庚紧实分明的腹肌上,来回交错的勾勒腹肌线条。
    湿滑的龟头抵着她的眼廓画了个圈,画到鼻梁顶端朝下摩到鼻尖、嘴唇上,最后习庚把龟头当画笔,描绘红唇的纹路,将一张小嘴涂满了腺液。
    林鹿掀起眼皮子,眸中掠过狡黠的光芒,伸出猩红的舌尖,快速舔唇,吧嗒品味。然后舌头舔了舔龟头,舌面像小刷子般在滑腻的表面刷来刷去,刷得龟头表面湿嗒嗒亮晶晶的。
    习庚漫出欲气的一声吟,“嗯……”一双桀骜的眼眸黑沉沉的,脸侧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菜鸡又菜又爱撩,太踏马的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