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以她为名的画前做爱(H)
韩非晚是直接跟着牛回了家,他给她披上一件后外套,又端来了被热牛奶。
“太晚了,喝咖啡不太好。”
“谢谢……”
“别这么紧张,你应该是了解我的吧,我不喜欢摆架子,小姑娘,我看过你的画,姓赵的没在你身上下功夫,只改了点儿浅显的笔触,你考试交上去的那张功利性太明显了,模仿《晓夏》的,太多了。”
《晓夏》是牛的作品,却不热门,画作不拍卖收藏在他自己那里,她偶尔发现,以为知道的人很少,却不想直接被原作者指了出来,这比直接脱掉她的衣服还让她激动,那晚壁炉前女孩的身子坐的挺直,一字一句的记着他的讲述。
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很久,她在学校的成绩突飞猛进,画作一张比一张成熟,她敢肆无忌惮的在导师那行写上他的名字,也能跟着他出席画作沙龙,被他介绍为,我的徒弟。
转眼过了一年,他重启了五年前未办完的那场画展,他的妻子特意从国外飞回来,陪他参加仪式。
那个中年女人肥胖的腿塞进皮裤里,踩着极细的高跟鞋,站在牛旁边比他高出了一个头,她从韩非晚身边走过时十分自然的将包包扔在了她手里,空气中飘着大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刺鼻又呛人。
但她就是能高傲的站在他身边,哪怕对艺术一窍不通。
她韩非晚像个跟班一样抱着她的衣服和包包跟在他们夫妻身后,怨气堆积,涨的她头脑发昏。
“……也请大家多关注我的小徒弟,小姑娘很有天赋,笔触很惊艳……小非,和大家打个招呼。”
牛介绍完她却没等来如愿的答复,转头看她是不意外的捕捉到了那眼底不加掩饰的嫉妒和不甘。
“……大家好……”
可以说她的媒体首秀一塌糊涂,女孩儿垂着头跟他走回画室,等着挨骂。
身前的男人像往常一般抽出把椅子坐好,低头看她的表情,看不到,便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怀里。
韩非晚抬头,瞪大了眼睛。
他抬手,轻轻的拿起了被甩的挂在了鼻梁上的一个碎发,绕在了手指上。
“不开心了?”
“……”
“因为和我并排站在镜头前的不是你?”
“……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她粗俗,不懂艺术,便只能做一个没有自己名字的空壳,而被我念出大名带到大众面前的,只有你。”
小姑娘的眼睛亮了,眼角滑下了一滴泪,被他接住。
他转动椅子朝向挂着布的墙,画布被扯下来,一面墙的画作露了出来。
一朵长着女孩脸的云朵被一颗扭曲的树刮住,他推着风将她送的更远。
“她留在我这里一晚,不算晚。”
《一晚非晚》
牛的嘴唇咬上了她的,她全身都被禁锢住,仅是被亲了几下就四肢发软,心脏蹦蹦蹦的乱跳,一年多没被造访过的穴道自己就打开,涌出了一股热流。
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温柔,卷着她的舌尖扯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味,他用舌头探寻着她的下巴,唇角,牙齿,上颚,她下巴张脸都变成了他的,完全沦陷。
女孩儿没有支撑点,身体不断的下滑,牛禁锢住她的腋下将人提起来放到了地板上,地板冰凉,她扒着他不愿放手。
“不要抛下我……”
牛的动作一顿,轻轻将她的舌头送了回去,他们嘴唇对嘴唇,慢慢厮磨,唇间拉出一条条银线,线扯得很长,却被她呼出的气息一碰,就断了。
“不会抛下你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了,蹭着她裙子的动作也开始加快,男人的膝盖顶开了女孩儿的腿,碰到了被水打湿的内裤,她咬着唇闷哼,手环着他的肩膀不放。
他并不跟她有言语交流,只是先用那肿胀的龟头磨着她的阴户,龟头隔着内裤被打湿,和他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全都黏在了她的腿根。
内裤在手心里化成碎片,胀出青筋的肉棒顶开阴唇,直接插进了翻扬的阴户。
韩非晚又一瞬间觉得自己进了真空,腰处弓了起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拼命的收缩着穴道,那小巧的一点被撑得如碗口大小,进出间带出不少穴肉,血红色的挤在穴口,腿心不停的打颤,无助的在地上乱蹬。
他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抓着她的细腰便像那最深处冲击而去,她闭合的阴道被撑开,每一寸媚肉都被带动的活跃起来,小腹又酸又痛,快感勉强只能和同意对半开,一面麻痹着她的神经,一面带着她登上了天堂。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那朵云,漂浮在空中,无依无靠,刮住她的那根树枝便是她唯一的支柱,她用嘴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的莽撞,承受着没有一点收敛的力度,她牢牢的吸住那根“树枝”,祈求能稳住身形,不断将他吸到更深的地方,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粘液越分泌越多,牛的进出也越来越顺利,阴茎出来时带出一丝血痕,也直接被淫水冲散,他并不在意,顶着被卷出来的媚肉再一次朝她的里侧探寻。
韩非晚的两瓣臀都被压得平着挤在了地板上,股沟被扯开,蘸着淫水在地上打滑,她的上身被顶得一顿一顿的,好像真的要被风吹散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