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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会好好学那些吗?”我说,“我感觉他很不情愿的样子……”
“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不够理性,最大的优点是富有激情。”阿塞提斯说。
“这不是典型的艺术家气质吗?”我随口吐槽,“我也是这样呢。”
“怎么,你又在想你那画小人书册不务正业的想法了?”男人一边调侃,一边亲亲我的耳根。
我倚靠在他怀里,后背贴在暖烘烘的肉垫子上,从头到脚都是暖的,甚至还有点热。
“那不叫不务正业!”我怒气冲冲的反驳。
“嗯……或许你可以画两幅讽刺别人的画来刺激刺激他们。”阿塞提斯又一下没一下的摸我的肚子。
“我和你说那事,你到底放没放在心上啊?”我有些烦躁的抓住他的手腕。
“我不是说了,已经写信给马尔库斯要他派使者去接那个塞里斯人了吗?”阿塞提斯一根一根的掰开我的手指,抓进掌心。
“不仅仅是这样……他们来了许多人,他是与他们失散了。最好想办法帮他联络到那些失散的队友…我听说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罗马。”
“现在我倒是没空关心塞里斯人的问题。”阿塞提斯说,“但是既然他们长途跋涉远道而来,的确应该好好招待一下。”
说着他指向贴在对面墙壁上的一张古罗马时代的世界地图:“他有没有跟你讲过他们来的路线是如何的?”
“……说过,但是我……我具体……”我实在对不上罽宾、乌孙这些地区在罗马的名字,这是可以说的吗?
“早在两百多年前,就有一些塞里斯来的奴隶被波斯商人带到这里,”阿塞提斯说,“船队抵达波斯湾后就一路向西,最终那些奴隶就来到了安条克,亚历山大里亚等城市。罗马却是很少见到的。你刚被我带到罗马后,一部分人觉得你可能是塞里斯人,但大部分人觉得你是长得有些与众不同的…罗马人。”
发色,肤色看起来差别并不大。虽然说亚洲是黄种人,但皮肤比较白的黄种人黄的并不是那么明显,甚至比那些经常被晒而且不防晒的罗马人还白一些。罗马这边黑色头发,皮肤偏白的人居多,我甚至不如那些少数几个金发碧眼的罗马人引人注目。
“元老院一直将帕拉提雅当做假想敌。如果能够征服帕拉提雅,尤其是打通波斯湾,那对所有罗马人来讲都是一次最令人疯狂的胜利。”阿塞提斯开口道,“帕拉提雅与罗马之间的问题,在于经济贸易上的牵扯太过深入,矛盾纠纷也因此而生。加上历史上的种中过往的催化,使得两者之间充满难以调和的因素。”
“我问你徐放的事,你扯这么远干什么?”我翻白眼,伸手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阿塞提斯摁住我作乱的手,一边又带着向上移动,沿着他的大腿滑向腰际,动作暧昧。
“帕拉提雅可能并不乐意见到塞里斯人抵达罗马,”阿塞提斯说,“如果那位徐放的同伴和帕拉提雅人接触的话……”
“啊,那怎么行!”我顿时激动起来,“我……我还想多见见他们呢!”
“你是不是还跟我说,你想回塞里斯?”阿塞提斯的手陡然一紧。
我被他压的后背紧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那…那倒没有……”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不要想了,苏西,”他轻轻咬我的耳垂,“对你来说,全世界没有哪里比在罗马,在我这里过得更舒服的地方了。”
他的心跳“咚咚咚”的敲打着我的脊背,宽厚的臂膀如同一双羽翼一样把我牢牢卷在怀中,让我心里生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我红着脸,张嘴想说点什么,结果卡壳了。
我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抚在他的手臂上,掌心下面依次滑过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伤痕,以及那伤痕攀附着的遒劲有力的肌肉。
移动到他的手背时,我暗自红了脸。好宽大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能轻易圈住我的手腕,关节处有许多不明显的擦伤,掌心布满常年握剑带来的老茧。
内心微微有些意动,一只脚便下意识的踩着他的小腿向上摩擦。
男人微微抬头,我刚要说什么就被他打断。
“噢对了…关于你今天除了我交给你的工作之外,写的那些内容…”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床上谈工作”秒成渣渣。
我一口气憋在喉头,好一会才回了句:“……怎么了?”
“义务教育是个好想法,但是问题很多。”阿塞提斯说,“就不写积极方面了吧——明天你工作之余的作业就是把你能考虑到的消极方面写一写给我看。”
我:“……”
我:“你居然让我批判教育。”
这种想法在我心里真的很大逆不道。
阿塞提斯:“不是教育,是义务教育。不要缺字漏字。”
我:“不…教育就该是义务的…我是说基础教育。”
阿塞提斯:“我让你写的是针对现在这种情况下的消极方面。而不是它本身。好了你不要跟我别嘴了,既然自己都说想写了那就多写点。我又不会把那张错别字和语序有各种问题的烂字页贴在市政厅前的大广场正中央。”
我:“……”
尼玛的,就你话多,就你能说是吧?
我一时气急,伸手推了他一把,把自己的身子从他怀里薅了出来。
阿塞提斯诧异的看着我,也没阻止,就见我蹭到了床的另一边,爬了下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隔壁睡!”我黑着一张脸,托着腰出门。
“别折腾了……给我回来。”阿塞提斯叹了口气。
“要你管。”我反驳一句,然后就推门出去。
门外软榻上正斜倚着睡觉的露西亚和奥德娜见我出来了,连忙站起来,拿起披肩披到我身上。
我噔噔噔走到隔壁房间。他家里大的很,好多个屋子,常用的有床的卧房平时勤劳的奴隶都会定期打扫,晒太阳,换洗被褥,随便进一间都能用。
露西亚好奇的打量着我,但什么都没问。奥德娜更是低眉顺目,叫干嘛干嘛。我已经习惯了用常用手语和她交流,示意她不用管我,我去隔壁睡了,第二天去隔壁叫我起床。
我刚进屋子,掀开被褥躺进去,就见阿塞提斯披着外袍推门而入。
我瞪他:“你干嘛不敲门?”
“忘了。”他走到床前。
见他要爬上来,我推了他一把:“你下去。”
“不。”阿塞提斯握着我的手腕,弯腰把被子掀开钻了进来。
这家伙是故意装作不懂我不想和他睡一屋吗?
我见推他不开,只能翻了个身背对他。
身后炙热的体温贴近,将我笼罩,对方的大手扣住肩膀把我拽得不得不又转了回去。
“干嘛,生气了?”阿塞提斯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也亮晶晶的。
“你起开…我怕你半夜压着我肚子。”我哼哼唧唧用手肘顶开他的胸口。
“那你躺我身上,压不着。”
“不,你喜欢把我当抱枕,以前好多次了。”
“昨天就没有。”他说,“我想要控制住我的睡姿,就能控制的住,你用不着操心这个。反正压不着你。”
说罢,我就感觉他一条大腿插进我双腿中间,勾住我的腿。胳膊也扣住我的身子把我抱着半倚靠在他身上。
……这家伙,就这么喜欢和我贴贴吗?
离得太近,能感觉这个正直青壮年的雄性躯体热的好像一个火炉,哪怕在已经降温的冰冷夜晚里也把我烘出一身薄汗。
我还要说什么,下巴被一勾,对方直接吻住我的嘴唇,舌头在口腔里嬉戏,缠缠绵绵黏黏糊糊。
那种心若擂鼓的感觉又来了。
虽然…已经和他之间有了最亲密的交流,还是很多次,但每当他用这种有些强势的动作做出些亲密举动的时候,我还是会心律失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敏感了,还是格外多愁善感?
湿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口鼻与颈窝间流转,轻微的喘息声使得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没一会,我又不自觉的抬腿踩在他腿上摩擦。
心底渗出细细密密的酸涩感,混杂着轻微的心悸与欢愉。
这回没再遇到恼人的打断,男人很识趣的配合着在我身上点火。两人四条腿互相夹着磨蹭,大腿光滑的嫩肉蹭到他略微粗糙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使得我处在一种醺醺然的状态。
逐渐的,摩擦扩大到全身。他不时拉着我的手也在他身上抚摸,探进衣襟去直接触及私密部位的肌肤。
阿塞提斯的手向前一探,准确的在我的裙摆下面摸到我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在那丛毛发下面,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指勾住水淋淋的阴蒂,在湿润的肉缝间前后搓揉。
“嗯……”我半眯着眼,夹住他的手腕,身子放松的向后全都靠在他胸膛。
我的身体,大概被他反复钻研了许多遍,我觉得他甚至比我还了解怎么做我会舒服。
男人能轻松找到所有的敏感点,然后就是一阵针对弱点的强势进攻,不顾我扭动娇吟,将我牢牢地扣在怀中感受他给我身体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我拱着身子,难耐的扭动着,腿间做乱的手让我既感到难过又快乐。
“唔……我,我要不行了……好麻……!”
片刻后,我浑身颤抖,股间淌出一股的水液尽数被他掌心接着。
高潮后,身子还因为余韵而轻微的痉挛,带来身心舒畅的餍足。
他一把掀开被子,撩开我衣裙,握着我光裸的小屁股贴在他胯间,紧紧的挤压着两团软软的肉借着粘糊的水液上下磨蹭。
我轻轻的喘气,扶住他的腰:“就…就一次,明天还得早起。”
“我知道。”
至于他表示“知道”的是明早要上班还是“就一次”,迷迷瞪瞪的我完全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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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提斯:恼羞成怒…行吧,看你脸皮薄的份上,我会装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