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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双修之名(H)

      闻千曲回来的时候姜承正趴在枕头上哭。
    “别哭了,起来吃饭。”
    姜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妻主,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又你不管我了。”
    “别胡思乱想了,过来吃饭。”闻千曲拿起帕子温柔地擦了擦姜承的小脸。
    “嘶。”姜承刚要翻身下床就牵动了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闻千曲摇了摇头,放下食盒,把姜承抱到桌前,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屁股悬在空中。
    姜承顺势环上她的脖子,靠在她的怀里。
    “张嘴。”闻千曲夹起一个小笼包,塞到姜承嘴里。姜承已经很久没吃过包子了,还没想好要不要咽下去,又一个包子塞了进来,嘴塞得鼓鼓地,闻千曲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小包子吃小包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姜承不知道闻千曲在笑什么,但她开心他也开心,食欲大开,闻千曲喂什么他就吃什么,不知不觉把两人份的饭都给吃完了。
    “妻主。”姜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食盒,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吃饱了就早点休息吧。”闻千曲压根不介意,等会再去后厨拿些吃的便是了。
    姜承又被抱回了床上,不过这次他犯了难,趴着撑得难受,躺着屁股疼,怎么换姿势都不舒服。
    闻千曲看出了他的为难,提议道:“天色还早,我带你出去散步消消食吧。”
    姜承点了点头,重新打扮了一番,让闻千曲牵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庭院中。
    “玉儿只是假扮我的侍郎,你不要当真,也不要说出去。”闻千曲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而且他也不是九华派的人,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原来她们的关系是假的,姜承胸口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九华派中有一处亭子极为秀丽,站在亭中万丈悬崖一览无余,崖壁上生出的松树挺拔坚韧,两人在亭子中停住了脚步,静静欣赏着晚霞照耀下的壮丽景色。
    “妻主,原来你在这。”
    姜承沿着声音转身看到杜子柳朝着亭子走来。
    闻千曲看向姜承,温和地劝道:“姜承,跟玉儿道个歉。”杜子柳毕竟是百晓阁阁主,惹了他对姜承没有好处。
    姜承下午是为了争一时之气,这会知道了真相,也不再计较,靠紧闻千曲的胳膊,怯怯地说了句,“对不起。”
    见他知错就改,闻千曲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这动作落在杜子柳眼里,让他僵住了。本来以为她俩会因为下午的事情生了嫌隙,怎么看上去反而更亲密了。
    “妻主,我还有事想与你相商。”
    “嗯,我待会去你房里。”
    “那我先回我们房中了。”杜子柳将我们二字咬得很重,随后作揖离去。
    姜承不愿闻千曲跟杜子柳两人单独相处,故意走得很慢,这也要看,那也要摸,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悬于夜空中。
    “你先睡吧。”闻千曲把他送回房里就要离去。
    姜承抱住肚子,面露难色,“妻主,我不舒服。”
    她关切地问道:“哪不舒服?”
    姜承一会肚子疼要揉肚子,一会屁股疼要抹药膏,折腾了许久终于找不出理由了。
    他噘着嘴拽住她,“你能不能不去找那个玉儿啊?”
    “为什么?”
    “他不像好人。”他省略了一句,所有靠近妻主的男的都不是好人。
    闻千曲难得的跟他观点相同,笑着捏了捏姜承的脸蛋,“你这孩子,我等会就回来。”
    *
    闻千曲在杜子柳房中没见到人,等了一会也不见人来,便不再等,往监牢的方向走去。
    “闻少主这么晚了还过来?”看守的弟子见她来了,连忙止住了哈欠,比见掌门的时候站得还直。
    “嗯,人的意志在晚上比较薄弱,或许能撬出更多事情。”她面色如常,仿佛真的是来审问的一般。
    洛渊见她进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颜,站了起来,声音中有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激动,“你来了。”
    “感觉如何?”昨日之后,她的内力有了明显的提高,比她单独修炼要快上数倍。
    “的确有所突破。不过,你昨日所说的只能与你双修是何意?”他主动脱下了衣袍,并没有觉得害羞,毕竟她们这么做是为了武学交流。
    闻千曲重重地捏上了在空气中逐渐变硬的两颗红果,“怎么,你想和别人双修?”
    他轻喘着解开她的外衣,“不是,只是等我出去后不就见不到你了,还怎么双修?”
    “那你嫁给我好了,以后日日都能与我双修。”她手贴在浑厚的胸肌上按压,这副好身材就该放在后院里日日把玩。
    日日双修,那该是何等速度的武学进境?洛渊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要加入摘星教吗?我教只能入不能出,只能和教中之人结婚。”
    “说笑了,别忘了我助你双修是有条件的。”闻千曲收回了幻想,专心玩弄起洛渊的身体,这个男人的每一处肌肉都像雕刻出来的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怎么都玩不腻。
    洛渊目光微沉,想起她和陆清川在一起时的样子,不禁好奇,如果陆清川是魔教中人,她会为他入教吗?
    他没有追问,趁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之际,捧起她的脸,亲了上去。他撩开她的里衣,一边在她的口中交缠,一边握住双乳,不紧不慢地揉弄着。就算她和陆清川两心相许,还不是在他手中娇喘连连。他一定比陆清川那个小身板更能满足她吧?
    洛渊能坐上五长老之位,自是有着远胜常人的好胜心,这一刻比起武功上的称霸,他更想征服眼前的女人。
    他在她怔愣的时刻,学着她昨日的样子含住了她的耳垂,在耳廓上来回舔弄着,手一路向下探到两片交迭的花瓣,粗糙的指尖沾了些花蜜,从裂口处向上一挑,准确地摁到了花蒂上。
    一股空虚感瞬间沿着尾椎骨直冲上头顶,闻千曲夹紧双腿,狠狠地抓着洛渊鼓起的背肌,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她忽然腾空而起,被他侧放在铁床上。他将一条腿扛在肩头,手指毫无预兆地刺进了花穴中,骤然出现的异物让花壁剧烈收缩推拒着入侵者,他拨开层层挤压上来的媚肉,探寻到了埋藏在深处的花核,轻拢慢捻,弄得她的眸子逐渐染上了让人心悸的温度。
    他蓄起内力,指尖瞬间变得火热,花核重重一颤,压出大朵水花。她夹着他的手指抖动着,显然这个温度让她十分受用。洛渊一喜,在水润湿滑的蜜穴里搅动着,在每一寸花壁上传递着他指尖的热度,清晰的搅拌声让闻千曲头皮发麻。
    “进来,洛渊。”她将他拽到身前,在空虚感将她吞噬掉之前颤声发出命令。
    洛渊单腿跪在她双腿的夹角中,脱下亵裤,肉棒登时跳了出来,重重地打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她轻呼了一声,眼见着蜜液被溅到了墙上了,绽放出道道水痕。
    他抱住她的腿,又酸又胀的肉棒顶开了细窄的水道,低吼了一声挺身全数没入。
    闻千曲顿时热血澎湃,血液在身体中极速流转,死死地抓着床沿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洛渊极力想要抹去她脸上痛苦的隐忍,他大力挺动腰腹,在花穴中疯狂地律动起来,龟头的边缘一遍遍碾过花核,大量蜜液随之冲出穴口,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渲开。肉体的撞击声夹杂进噗噗的水声,渐渐地,还掺入了女子婉转的欲声。怕被看守的人听到,洛渊俯下身子,将她的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唇舌之中。
    闻千曲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她头一次被男人这样霸道地冲击着,那是顶级高手才有的力量,猛烈的撞击让快感一波波地沿着四肢百骸迅速扩散,根本停不下来。
    她不甘示弱,攀住他的手臂,手指深陷在坚硬如铁的臂肌中,绷紧腰腹,绞住深陷其中的肉棒,洛渊用尽全力才能将深陷泥沼的肉棒拔出,然后再次毫无畏惧地陷进去。
    两人你来我往,调动全身劲力对抗着对方,快感却反而越来越强烈,沉闷的撞击声让门口的守卫以为五长老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锤打。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乳没有规则地乱晃着,看得他眼花缭乱,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烈霸道。随着她的穴口不断收紧,积聚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失了控,他咬着她的唇,任由液体冲破了束缚,尽情地泄在了她的最深处。
    滚烫的浓精灌入快被撞碎的躯体,闻千曲的脑海中瞬间炸出片片火花,指甲刺入他的皮肤中,和他一起登上了令人欲仙欲死的极乐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恢复了意识,火热的视线交织着,闻千曲猛然意识到她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你刚刚是不是没有运转内力?”
    洛渊才稍微恢复平静的眼睛骤然睁大,他刚刚只顾着征服她,把双修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样一场大战唯一的作用只是泄欲罢了。
    闻千曲两眼一翻,白干了。不过洛渊似乎不会再因为泄精而失去内力了,倒也是意外之喜,她以后不用再在双修时提心吊胆地控制他了。
    恢复过来的理智让她想起了之前的对话,便道:“我在天下第一钱庄有个私户,以后你要是想见我,就存张银票到我户上,我会去存根上写的地址找你。”
    伪装成生意上的往来,的确是个好主意。洛渊点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现在还不行,过几天吧,我找个机会送你离开。不过你回去之后,会不会被责罚?”他损失了一个旗,身为长老,这责任应当不轻。
    这人竟会关心自己的安危,洛渊心下一暖,“若能戴罪立功,应当可以减轻罪责。”
    他的话反而让闻千曲的面色冷了下来,“洛渊,如果你继续为非作歹,残害正道,他日相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她冰冷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寒颤,他不想看到这种眼神。
    他埋在深处的火热再度硬起,以双修之名再次沉沦进欲望之中,只盼用他的热度化开她眼中的寒冰。
    *
    她回到房中的时候,姜承还没睡,穿着件露半肩的浅紫色纱衣趴在床上,材质比昨日那件里衣还要透。见她回来,欣喜地撑起身子,寝衣顺势从肩头滑落,露出藕节般的白臂。
    屁股肿成那样,还想着勾引她,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佩服姜承的毅力。
    “妻主,屁股又疼了。能不能帮我抹点药呀?”姜承故意背对着她岔开腿跪起,粉粉的肉棒若隐若现地在腿间晃悠。
    闻千曲没忍住落了一掌在那看上去很好打的屁股上。
    “嗷!”姜承惨呼一声,跌倒在床上。
    “累了,睡觉。”她从背后将姜承拥入怀中,本意是不让他折腾,但意外发现这小团子抱着的手感很不错,便没有放开,将头埋在他颈间沉沉睡去。
    闻千曲睡得酣熟,唯独苦了姜承,她的鼻息扑在他脖子上,又热又痒。她难得有亲密之举,他舍不得弄醒她,就这样一会硬一会软地折腾了大半夜才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