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七十四章 聂远
洒脱男子也不在意,道:“道友不必自责,你们是那家宗门,难道他们没告知你们这些禁忌吗?”
明昼秘境虽然说有着许多机缘,但也有着很多危险,很多都可谓算得上是一些常规之事,只要是大势力都会有着一些记载,进入明昼秘境之前,也会知晓。
但是这三个人看上去就如同愣头青一般,也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下乃是南宫城的萧扬,这位是行天,这位是我的妹妹,小蛮。”萧扬拱手介绍道。
那洒脱男子也拱手还礼,道:“拘风门聂远,这是我师兄李斛。”
李斛只是点头,看上去给人一种十分高傲之感。
“三位道友怎么没有和南宫城的人一起行动,亦或是闹了什么矛盾,所以他们才没有告知你们这些事情,想让你们死在明昼秘境?”聂远笑问道。
萧扬则是微微皱眉,当然他也清楚,自己也未曾问过这些,对方也没有注意这一茬,故此不知也属正常。
如果因此就要怪罪南宫城的话,那可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若是南宫城容不下三位道友,我们拘风门欢迎之至。”聂远笑道。
这般明目张胆的挖墙脚,也就聂远做的出来。
萧扬则是笑着摇头,道:“当是我们走的着急,故此没有嘱咐,后面进入秘境之事遇到一些风波,所以才走散了。”
聂远闻言,则是微微颔首,算是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如此的话,也算说的过去。
“不过之前聂兄说灵卷风暴,那又是什么?还请不吝赐教。”萧扬拱手,诚意道。
因为对于明昼秘境相知甚少的缘故,所以萧扬也就只能不耻下问。若是能够知晓一些端倪,也可以避免以后在犯错。
“这灵卷风暴乃是秘境中独特的一种能量,它们一直都存在着,不过一旦被惊醒的话,那一股能量就会化作巨兽一般,不断的吞食周边的力量,直到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飓风,直到将方圆百里之内的生灵全部吞没为止!”聂远道。
萧扬闻言,心中也有些暗惊,如此也着实有些可怕。
这等东西,不论怎么看,都是不好招惹的啊。
秘境和明咒界的接壤之处,最是容易出现灵卷风暴,故此才会有许多修士因此而丧命。
后面有了神柱的镇压之后,接壤之处的变数才消失。
但是秘境内部的风暴,却无法完全剪除。
可以说,灵卷风暴也算得上是秘境的特色之一。
“灵卷风暴的能量很特殊,只需要稍稍感应便就能够知道,你看什么地方的风有着龙卷之势,那处也必然会蛰伏着风暴能量。只要不去惊扰,便就无事。”聂远继续解释道。
萧扬颔首,道:“多谢道友解答。”
回忆起之前,想必那股风暴的源头就在那石碑之下。
如此,也不难将其分辨出来。
至于聂远究竟用的是什么法门将灵卷风暴溃散,这一点萧扬也不会去问,想必那是他们拘风门的不传之秘。
再者,拘风门的势力同样也不会小,乃是三门之一!
“再提醒三位道友一句,在这里可得抱守心神,一旦走错的话,可能就会成为这里的活尸。在此,说是活尸,也不过是怪物罢了。”聂远继续说道。
萧扬颔首,这一点还是能理解的,当初的神墓之中,便就有着死灵。
至于明咒界的活尸,他还没见识过。
“师弟,你做的说的够多了。”李斛看了看,有些不满的说道。
聂远则是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师兄就这脾气,对你们没什么恶意的。”
“不碍事。”萧扬笑道。
李斛的心思萧扬也能够揣摩到几分,他们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能够出手帮忙,就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师弟,一寸光阴一寸金,莫要再耽搁下去。若是我们在秘境中一无所获,师傅会怪罪的。”李斛着急的催促道。
聂远点头,道:“三位道友,以后我们有缘再见。”
说完,聂远便就推着李斛向前走去,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和哥哥撒娇一般。
李斛虽然一直板着个脸,但是被聂远这般推着,嘴角下也多了几分笑意。
看着这对师兄弟远去,萧扬也笑了笑。
聂远这个人的心性很不错,待人也不差,以后若是对方有什么难题的话,萧扬也同样会帮忙。
所谓相由心生,聂远的性格便是那般洒脱,路见不平之时会出手,有着不快也会说。
如此性格人物,适合做朋友。
行天看着二人远去,同时也在琢磨着其中的意思。
“我很好奇,活尸到底是什么。”行天皱眉道。
萧扬摇头,道:“不好说。”
行天耸了耸肩,这等不确定之时的确难言,不过他们行走于秘境之中,以后也会有机会见识一番,如今自然也不必着急。
该来的始终都会来,又何必着急于一时呢?
小蛮也在琢磨着活尸到底是什么,但当时见聂远说此话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吧。”萧扬道了一句,便就换了个方向继续前行。
如果他们跟着聂远的走的话,恐怕机缘都会被他们拿去。
再者还有着之前的事情,他总不能厚着脸皮去抢吧。如此,那可就当真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
萧扬可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昧着良心去做这些事情。
在秘境中,聂远也算是他们第一个遇到的人,也算是和善,没有闹出什么风波来。
聂远的性格,也让萧扬想到了自己的一位朋友。
他们多少也有些相似,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少爷,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走了许久后,小蛮有些怯生生的问道。
待在这个地方,小蛮也的确觉得十分压抑,而且走了这么久,心中所受到的折磨更是何其之多,也几乎有些受不了。
当然,这么久的时间里面,他们也未能发现任何机缘,这样的大海捞针,让她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