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二次求婚 p o18a z.c om

      流萤只觉得今日这事有些不对劲,又说不清楚哪里奇怪。
    直到回了屋,她才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今日这事儿有些奇怪?”
    “怎么说?”
    “敖少爷原是来看心远的,却挺上心铺子的生意,你也是,我哪能供得了饭店的货,若是敖家同意了,后头要怎样供的起,又说要做成国民点心的招牌,这哪是这样容易,那些老字号是多少年才做出来的口碑,说到底不过是因为金掌柜这事,店里没人,歇了业,可这样的事也只是偶然,怎地就突然说到要进饭店了。”
    韩正卿一笑,“你想一辈子栓在一个铺面上?”
    流萤哑然,她能有个铺面操持,已然觉得满足,老百姓有多少人终其一生连个铺面都开不起来,又有多少人家是三代苦苦经营,一不留神就关张歇业,程嘉澍不就是这样的例子。
    流萤的概念里,她往后的日子就是将前堂交给迎春,自己在厨房里忙活,得空便研究些新的样式。女人一生都是要围着灶台转的,围着哪个都一样,头一低便是一整天,她这个还能赚点钱,有什么不好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a g. com
    “我…我没想过,这个铺子已经很好了。”
    流萤的声音很小,几近喃喃自语。
    韩正卿抬手拍拍她的发顶,“这个铺子不过是给你练练手,过些日子,家里的生意你都要学一学。”
    韩正卿这话将他与自己的距离摆在眼前,这样的小生意他是瞧不上的,自己的天花板,在他的世界里不过是个起步的台阶。
    流萤的眼神暗淡下去,木木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韩正卿弯下腰去瞧她,问道,“不开心?”
    “也不算,”流萤微微一笑,说道,“只是有些累了。”
    韩正卿将她抱在怀里,将她贴在自己怀里,“累了就休息,过两天带你去看拍广告。”
    “真的?”
    流萤喜出望外,还以为他早就忘了。
    “我几时骗过你。”
    “你…”流萤撅撅嘴,一时竟想不起来,脑子里都是他的好,那些伎俩却十分模糊。
    韩正卿在她鼻尖上点了一点,“你觉得这个敖文昊怎么样?”
    “敖少爷?”
    流萤眨眨眼,心思飞快地转了转,忽然想到方才她抱着孩子的时候,韩正卿似乎不大高兴。
    她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你别瞎想,我不过是带过孩子,迎春出事那天,刚好他儿子放在店里,拜托心远看着,心远又不会带孩子,才叫我看了一会儿,我和他都不熟的。”
    韩正卿沉默听着,片刻才说出一句,“急于撇清,很是可疑。”
    流萤傻了眼,她同敖文昊只见过几回,再怎么说,也吃不上这种飞醋的呀。
    “你这、这都没有道理,他才十五六岁,还是个小孩呢。”
    “心远才十四。”
    流萤顿时红了脸,“我、我不是…哎呀,你这、这般不讲道理,不同你讲了。”
    她扭过身子不理他,韩正卿便从身后将她抱住。
    “这个敖文昊有些头脑,人也上进,这年岁知道为家里的事操心,算是个可靠之人。”
    流萤皱着眉听着,心里老大不情愿。
    韩正卿先前撮合韩俊明,现下竟开始学么外人,他若是个女人,当真是第一贤惠的夫人。
    她不应声,韩正卿笑笑继续说下去,“敖家不算小门户,国民饭店再不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还能同你的生意挂上钩,若是借着他们的低谷伸出援手,互相成就,往后定是个不错的生意伙伴。”
    流萤惊愕地睁圆了眼,韩正卿心里原是打的这个算盘,她苦笑一声,“大少爷的生意都是拿身子换来的?”
    “确有感情的自然不是交换,是联姻。这里的事儿,你多同迎春聊聊。”
    流萤的泪珠儿就在眼眶里打转,只一眨眼便能落下来。
    韩正卿瞧着差不多了,才补上一句,“免得她有心结。”
    闻言,流萤愣是将那呼之欲出的泪珠子忍了回去。
    她连吸两口气,喘匀了气,放平声音问道,“心结?迎春?”
    韩正卿点点头,“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敖文昊当是对迎春有意。”
    流萤忽然一喜,同时叹出一口气问道,“这怎么,他喜欢迎春?”
    随即她的表情又失落下去,“哦…他喜欢迎春…”
    韩正卿将她复杂的表情欣赏个够,继而说道,“是,他喜欢迎春。”
    流萤沉默下去,迎春…
    她是不愿意看低迎春的,可外人就不同了。
    流萤本想让迎春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若是能遇见个真心喜欢的,流萤也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那…那敖文昊知道…知道迎春…”
    “不清楚,所以这事,需得你同迎春谈谈。”
    流萤的眼眶又红了起来,韩正卿抱着她亲了亲,问道,“怎么又要哭了?”
    流萤是知道的,像她们这种下人出身,那些老爷少爷所谓的喜欢,说不准是一时冲动,还是什么下作的亵玩心思,即便当下是真情意,过些日子不新鲜了,也便消散了。
    她们永远都只有被人挑选的份儿。那种跪在地上等着男人垂怜,又害怕被舍弃的心思,她最是清楚。
    流萤的身子微微地抖,迎春若是跟了敖文昊,她将来会怎样呢。
    “正卿,我害怕。”
    她朝韩正卿的怀里躲,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些。
    “不怕,凡事有我,即便我不在,还有老二老三他们,你且安心,先探探迎春的心思,再做打算。”
    流萤抬起头看他,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韩正卿是她的后盾,她作为迎春的主子,理当成为迎春的靠山。
    流萤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耳朵听着他的心跳,仔细地回想今日这事。
    起先,韩正卿是对敖文昊心存芥蒂的,在她抱走孩子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才好转,韩正卿应当就是这时候知道敖文昊实是来看迎春的。
    而后便说到敖文昊想搬到附近来,约么也是因着迎春。而他上心铺子的生意,恐怕还是因为迎春。若是这么想,那么早先他去金店探消息,也是为着迎春。
    很快,流萤便想通了。
    敖文昊自告奋勇去帮忙,却又不好多留,所以今天一早便登门,带着孩子便能进到韩家内宅,流萤想起迎春喂奶那熟练的样子,想必不是头一回奶那孩子。
    她心里有了底,便开口说道,“你真是聪明。”
    韩正卿一笑,却也想听她夸自己,“怎么说?”
    流萤抬起头白他一眼,娇娇地说道,“你一眼便知他对迎春有意,却非要逗我急这一回。”
    韩正卿搂着她,鼻息间叹出一声浅笑,“你那样子很是有趣。”
    他慢慢地揉上她的乳,流萤跺跺脚,推开他就走,韩正卿施施然跟在她身后。
    流萤紧走几步,又想绕开他反身出去,哪知韩正卿抬手便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进卧房。
    房门在他背后反锁,流萤脊背一凉。
    “你、你要做什么?楼下还有客人…”
    既然已经知道敖文昊是来见迎春的,那就更不能放着他们两人独处,万幸还有个孩子在跟前,不然这家里岂不成了淫乐窝,这名声可就太难听了。
    韩正卿将她抵在墙上,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答道,“他们已经走了。”
    “怎、怎么…哈…”
    “敖文昊不是不懂礼节的人,迎春应当已经送他出去了。”
    说是送,还不晓得几时能回来,眼下他们俩至多只能在路边说话,所以敖文昊需要个房子。
    流萤心里一阵难受,推开他问道,“你们男人置办房子都是为了同女人私会吗?”
    “若是你肯为我置办,也是很好的。”
    粉拳一记捶在他胸口,“油嘴滑舌。”
    “你喜欢就好。”
    “我才不…呀…你…”
    韩正卿双手一捞,便将她的裙摆掀了上去,随即一条腿卡进她双腿之间,大掌捞着她的屁股蛋儿掂弄。
    只几下,流萤腿间便溢出了水儿。
    “哈…不行…我不行…呀…”
    韩正卿方才就想弄她,若不是敖文昊登门坏他好事,这会儿她怕是已经在他怀里欲仙欲死地求饶。
    流萤推着他,奈何力道敌不过,身子在他的手上一颠一颠。
    他的腿慢慢提起,她便坐在了他腿上,两只小脚踮着,脚趾堪堪踩着地面,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极力稳住平衡。
    “你…嗯…若是迎春这婚事谈不成,你同敖家的生意要怎么做?”
    流萤昨儿被他折腾得恨,今日是万万不想再弄,可又被他控制了身子,只能聊些正事,试图让他放弃。
    韩正卿将她两只手锁在一处,高高提起按在头顶,大手扶着她的腰身,低下头在她眉眼鼻尖一下一下地啄吻。
    “敖家急需扭转舆论,花钱公关不过昙花一现,扶持一个国民品牌却有长久利益,这笔账相信他们能算的明白,你可以借机做大,若是分成谈的好,甚至可以分文不花。”
    大掌贴着纤腰向后移去,流萤靠在他的手掌上由着他推动自己的身子。
    韩正卿身上有许多她不会的东西,抓住机遇的能力更是令她望尘莫及。
    “那迎春…”
    “敖文昊喜欢她,便会极力推动这事,这事算他的家事,便不会被旁人撬走,即便不成,你依旧做你的点心铺子,敖少爷却再没有这样的机会。”
    “可…哈…可敖文昊自立门户,岂不是要将迎春养在外头?”
    若是不能入敖家的门,这算哪门子的婚事。
    韩正卿慢慢地贴上她的唇,“迎春的条件,住在外面比进门好。”
    流萤偏过头不让他亲,不平道,“大少爷也觉得迎春至多是个外室?”
    “非也。”
    流萤躲,他也不追,索性贴上她露出来的那只耳朵。
    “她手中掌管两家铺子,膝下无后,不进门便不会被敖家吃掉,你若想寻她说话,也方便些。”
    韩正卿的声音就在耳边,流萤身子一个激灵,酥麻自小腹涌起。
    他思虑很是周全,迎春做了女掌柜,她不被吃掉,便能保全流萤的生意,所以她必须同敖文昊单住。
    “若是没猜错,敖文昊同家里关系算不得好,他若想在家里站稳脚跟,这桩生意便是个机遇,而他得了器重,敖家定会想接迎春回家。”
    流萤再回过头瞧他,她才明白韩正卿让她同迎春聊什么。
    “你想让我告诉迎春,让她怎样也不能进敖家家门?”
    “正是。”
    韩正卿才吻上她的唇,含着那唇珠轻吮,“这样对你,对她,都是最好的选择。”
    “哈…”
    流萤被他吻得舒服,唇齿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韩正卿按着她的身子压向自己,流萤被他箍住身子,底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行…不行…”
    “我想要你,很想。”
    “那、那…”
    韩正卿这样直白的请求,流萤心头一动。
    她当真是怕的,只这会儿的揉弄她便知道底下还肿着,若是再由着他入,怕不是要弄坏掉。
    可他似是特别迫切,像是动物发了情,话语间透着股子坚定,可要说他迫切,那低沉的嗓音征询她的意见,既令人怜悯又万般诱惑。
    “那、那你轻些…我…我不行的…好疼…”
    “好。”
    韩正卿亲吻她,不激烈,却格外深沉,大手箍住她的腕子高高提起,另手大力地揉捏她的臀瓣,将那富有弹性的小屁股揉得变了形状。
    “哈…正卿…”
    “嗯。”
    韩正卿应着声音,又像是一种轻吟,流萤放开紧绷的姿态,挺着双乳磨蹭他。
    韩正卿捞起她的大腿,将她小裤扯向一边,红肿的水穴露出来,拇指搔过穴口,那湿哒哒的触感令他的阳物越发硬挺。
    “哈…轻些…”
    “好。”
    裤链拉开,灼热的性器弹了出来,流萤只觉得身子一轻,手腕得了自由,自己被他捞着膝弯抱了起来。
    “呀…啊…轻些、轻些,不行…啊…”
    他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而后便托着她的臀儿向跨上按压。
    龟首轻车熟路,寻到了地方便撑开那红肿的肥唇,慢慢顶了进去。
    “啊…正卿…好胀…哈…”
    流萤大口地呼吸,穴儿难耐地吞咽,拼命适应他的侵入。
    韩正卿并不急,却也没退让,只将她向上托了托,肉棒直挺挺地插着穴,缓缓退出寸许,又向穴儿里顶去。
    流萤双手得了空,搭在他肩上调整着姿势,让他入得顺利,自己也更舒服些,然而这些努力只是稍稍缓解,直到他整个没了进去,二人身子完全嵌合一处,她才吐出一口气。
    “正卿…哈…动一动…好难受…哈…”
    小穴一缩一放地适应着,韩正卿瞧她不上不下的样子,便一挺胯开始了耸动。
    “啊…轻些、轻些…啊…嗯…嗯…”
    她的背抵在墙上,口中的求饶变了调,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几下耸动之后便只剩下呻吟。
    韩正卿入得不快,却一下深似一下,这样的入法流萤还是受得的,呻吟变成了轻哼,穴儿里泌出一股股淫水儿,嫩穴又软又滑。
    韩正卿知道她得了舒服,便在她耳边说,“慢慢弄,还是快些结束?”
    流萤抬起眼瞧他,水雾氤氲的眸子含着些许嗔怨。
    这人可真是坏心眼,好容易得了爽利,却故意问这样的问题。
    她咬着唇不答,韩正卿便在她小嘴上亲了亲,“那便快些。”
    “欸…”
    胯下一耸,肉棒几乎捅穿了她,顶得流萤快要哭出来,张开小嘴就俯过身去,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韩正卿托着她的身子撤出一点距离,而后加快了抽插,流萤的小屁股悬着躲无可躲,只能由着他猛撞,腿间蜜汁被捣得泛白,噗呲噗呲地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咬着他的肩膀不肯松口,直到一个猛刺,她才难耐地呼出声。
    “啊!…你、你轻些…要弄坏的…”
    韩正卿笑笑,将她的身子落下,肉根深埋,恢复了平缓地掂弄。
    “这般不耐操,往后可怎么好。”
    “你…嗯…你这般欲求不满,需索无度就…就不怕伤身子吗…哈…”
    这姿势磨着穴,淫豆子硌在当中充分摩擦,方才涌起的酥麻瞬间勾到了前面,流萤的声讨越发虚弱。
    韩正卿捞着她的身子,肉棒搅动水穴,眼瞧着她微微仰起头,身子也越发弓起的时候,他忽然停止了动作。
    “也是。”
    她正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快感,却硬生生被他打断,原就是他想要弄,几乎没有前戏地入侵,她适应了好一会儿,终于得了舒服,他却不让她泄身。
    流萤一个委屈,直接哭了出来。
    “人家就要…你怎么,哎呀…呜呜呜…惯会欺负我…”
    流萤哭得委屈,韩正卿将她抱紧,含住她的耳垂。
    “怕你泄多了伤身。”
    流萤哭着抬眼瞧他,这个坏人!当真是睚眦必报!坏人!
    流萤不理睬他,径自扶着他的肩头动起身子,却是怎样得追不回那爽利。
    泪珠子滴滴答答地淌,一半是羞耻一半是渴望。
    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韩正卿起了怜心。
    “抱歉,见你那样,会忍不住想射。”
    流萤眨眨眼,泪珠子挂在睫毛上。
    “为什么?你不是…不是…”
    哪回不是将她弄得昏死过去,他都迟迟没有射出来,今儿怎地就这样难耐了?
    韩正卿摇摇头,“年岁大了,心力不足。”
    他方才确是心头一动,心爱的人被自己顶弄到高潮,本就是件令人把持不住的事,先前他的性事大多是发泄欲望,各种玩法不一而足,今次却更像是表达爱意,这种爱意很容易催生播种的意愿。
    尤其在见到她抱着孩子的画面之后。
    然而他的解释并不能说服流萤,她抱住他,贴着他的身体听他的心跳。
    “正卿,你…很想要孩子吗?”
    从一开始,他就很是小心地避孕,关于子嗣,唯独提了一次,她却犹豫了。
    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该上学了。
    二姨太的话在耳边响起,流萤动了恻隐之心,或许给他生个孩子也不错。
    “不急。”
    韩正卿抱着她,恢复了掂弄,流萤却说,“撒谎,你明明很想要。”
    “何以见得?”
    流萤仰起头,在他心口点了一点,“你心里面说得很是清楚。”
    流萤很清楚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与心爱之人行房,最是把持不住。
    她爱着,也被他爱着,别说顶弄,单是他入进来她就能频频地泄身子。
    韩正卿这样吐露心声,流萤心里说不出的喜悦,他的爱意越发浓厚,才会情难自禁。
    “正卿,咱们去床上弄,好不?”
    韩正卿沉吟片刻,抱起她两步上了床,流萤躺好了打开双腿,令他能入得更深。
    肉棒胀大了一圈,在她同意受孕的时候,他便越发耐不住射精的冲动。
    他伸手拉开抽屉,却被一只小手又推了回去。
    “正卿,我想要。”
    韩正卿搂着她亲了一亲,“乖孩子,待你确实想要,而不是为我要的时候,再怀也不迟。”
    闻言,流萤撅起小嘴,这个人可真是拧巴。
    她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吻,小穴不住地夹弄。
    “正卿,我想要,现在就要。”
    她伸着胳膊死死地推着抽屉,身子却在他的怀里扭动,她恨不能将这身碍事的衣裳脱干净,将那对奶儿放出来磨蹭。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射在奴儿身子里面,我想怀你的娃儿,想要你贴着肚皮对他说话,想你给娃儿接生。”
    流萤一连串的话堪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肉根在她身子里越发硬挺,流萤自顾自地动起小屁股,算不得爽利,却也足以令韩正卿屏住气息。
    “撅起来。”
    韩正卿发了话,流萤便利落地挪动身子,摇着小屁股趴在床上,乖得像只求操的小狗。
    “受着。”
    说罢,硕大的肉根塞了进去,一入到底,两个人皆是一个舒服的喟叹。
    “啊…主人…”
    “我在。”
    韩正卿握住她的手腕,向后拉住她的胳膊,腰上使力向前顶弄。
    “奴儿好喜欢…啊…喜欢…主人…啊…喜欢主人操…”
    肉棒凶狠地贯入,白沫飞溅,撞出啪啪的声响,衣裳里的一对奶儿更是随着节奏一耸一耸地涌动。
    流萤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身子几乎悬空着被他操弄,这姿势令快感飙升,小手想反握,却使不上力气,只攥成两只小拳头。
    “啊…主人…主人…呜呜…”
    “我在,乖孩子,我在。”
    方才涣散的快感迅速汇集,脚趾蹬着床褥,穴儿忽然一紧,流萤的背迅速弓起又凹下去,她哭叫着颤抖,淫水儿像开了闸一般地泄出。
    她喷了潮,身子软软地瘫倒下去,韩正卿却没有给她缓气的时间,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他将她侧躺在自己怀里,迅即捞起一条腿,泥泞的穴儿暴露出来,他从背后入进去,开始了又一轮猛攻。
    “主人…呜呜呜…主人…”
    “叫我正卿。”
    “正卿…哈…啊…正卿…啊…呜呜呜…”
    流萤唤他的名字,韩正卿直觉得后牙痒得厉害,启口便含住她后颈的皮肉吸吮。
    贯入加快了速度,身下交合之处几乎出现幻影,只有啪啪的肉响分外清脆。
    流萤哭着承受,下体的肿胀自不必说,后颈的疼痛也是异乎寻常,她只能缩着身子予取予求。
    韩正卿将手伸到她腿间,精准地捏住淫核揉捻。
    “啊!…啊…啊…正卿…啊!…”
    肉尖像是着了火一般地烫,流萤的身子正是余韵游走的时候,却被他这般强硬地唤了回来,几乎是一瞬间,她失声地颤抖,小脚勾起脚趾抖了两抖,而后便松了力道,悬在空中触电般抖动。
    接连的猛烈的高潮令流萤失了神,她身上软得厉害,穴儿更是柔软,韩正卿加快了速度,他皱起眉猛烈地冲刺,肉根涨大,囊袋紧缩,后腰耸动,一股股白精射入了穴道。
    流萤已然脱力,穴儿的爽滑却令她倍感欣慰,他终于愿意射给她,她下意识地夹起穴,不让那精水淌出去。
    韩正卿大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像是已然受孕那般抚摸,流萤幸福的直想睡过去。
    韩正卿贴着她的身子,底下并没有退出来,他一下一下地亲吻她,从眉眼到耳廓,而后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
    “有件事想问你。”
    “…嗯?”
    流萤慵懒的闭着眼睛,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疑问。
    “嫁给我,好不好?”
    她缓缓地睁开眼,二姨太不是已经张罗着婚事?
    是了,先前他在洪灾的营地求婚,她慌乱地拒绝了,而后这事似乎便没再提过。
    虽说这事几乎是板上钉钉,可他这样的追问,非要获得她的首肯不可,这性格还真是拧巴。
    性事终了,水穴泥泞不堪,精水顺着肉缝缓缓淌下,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上,大敞的腿心还塞着他的肉根。
    流萤懒懒一笑,“大少爷可真是,你怎么都好,就是不大会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