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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宋知意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都还迷糊着。
    她眯了眯眼,本想看看几点了,结果翻了个就跌进了男人怀里,一把被抱住。
    “醒了?”磁性的嗓音从耳侧传来,宋知意一下子愣住。
    昨晚发生了什么?什么怎么又是南封?
    那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腰,没等她反应,坚挺的鸡巴就顶上了干涩的穴口,“说好的做一夜,你睡着了,现在补回来。”
    “啊!”撕裂般的疼痛贯穿下体,宋知意哆嗦着叫喊:“你放开我!流氓!你这是强奸……”
    “嗯,那就好好享受被老公强奸的感觉。”南封抽动两下,小穴就开始变得湿润。
    宋知意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穴也夹得更紧,不想让他插。
    可男人直接伸手去揉她最敏感的花心,动作粗鲁,“裤子都还没提起就不认账,你比我更冷漠啊。”
    他痴痴地笑着,牙啃起女人雪白的香肩。
    宋知意是真想不起来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最后自己给南封发信息要还他衣服的时候……
    难不成还衣服还到了他房间里?
    “唔……不要……”宋知意好不容易才下定了要远离南封的决心,若是再继续这样干下去,她难保自己不会动摇。
    鸡巴被女人夹得发疼,南封倒吸一口凉气,缓下来亲她的耳垂。
    湿湿热热的,舔的她好痒,“别舔了……”
    “小逼都舔了,这里不可以吗?”男人松口说了一句,舔得更加卖力了。
    这句话瞬间在宋知意脑子里炸开。
    什么?他竟然趁自己喝醉给自己舔?
    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你!呜……”他的鸡巴狠狠插进深处,宋知意忍不住抽噎,“变态!啊……”
    “昨晚可是你求操的。”南封满脸都是笑意与满足,肉壁逐渐湿润,不再抵抗他送进的性器,“还喷了很多水,小菊也让我摸过了。”
    “啊啊啊!”宋知意快要裂开了,这男人变态起来怎么禽兽不如,连菊花都不放过啊!
    “南封,我恨你!”
    她越是挣扎,南封就越是兴奋,鸡巴在穴里搅着,死死握住女人操干了几百下,精液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起射出,喷在了她后背上。
    宋知意抱着枕头小声在啜泣,穴口被弄得好疼,阴蒂也疼,她不知昨晚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越想越觉得委屈。
    南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里调好水温放水,“跟我做就那么难受?”
    “滚开!”宋知意抹着泪,两个眼睛哭得通红,一旦心里有了刺,就很难再跨过那道坎。
    他已经有了未婚妻,自己还跟他上床!
    简直太贱了……
    “行。”南封恢复冷漠的态度,转身带上门离开。
    宋知意拿花洒一个劲地冲着穴口,想将污秽都冲干净,可无论怎么冲觉得不够,又拿手揉搓着菊花,“呜……”
    啪!她疯了一般一把扔开花洒,手背磕到浴缸边沿,发出哐当一声。
    “嘶……”
    抽回手,宋知意看到了那枚闪耀的戒指。
    它在自己泛红的手指上闪着耀眼的光……
    哪来的戒指?她一点都没印象。
    昨天宋知意出来时什么首饰都没戴,但这枚戒指却正好是她的尺寸。
    她忽然想起了南封说的话,享受被老公强奸的感觉……难道是他?
    “不可能。”宋知意深吸了口气,她宁愿怀疑是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许这枚戒指是她在断片后拿了别人的。
    想着她便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洗完裹上浴袍就出去。
    南封已经不在了,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和蕾丝内衣。
    脏衣服不能穿了,宋知意没得选,只能换上。
    等弄完拿上手机出房门,穿过走廊到大厅时,她才发现这不是酒店,而是昨晚的游艇。
    去到外面,发现游艇靠在岸边。
    不远处的沙滩上搭了很多天幕与帐篷,大家都围在那边烧烤。
    宋知意从码头下了游艇,双腿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她消失了这么久,还不出现在大家眼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便拿出手机找部门群。
    “解散了?”宋知意愣了一下,确定没眼花才给温如打了电话。
    “喂?你醒了么?”
    “嗯。”
    温如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我们在沙滩,你等着我去接你。”
    “好。”宋知意关掉手机,就这么傻愣愣站在原地等。
    太阳才刚升起不久,她却觉得异常燥热,额前的汗不停在往下滴,心也开始发慌。
    五分钟后,温如出现在视线里。
    “昨晚……我怎么走的?”宋知意摇摇晃晃向她那边迈步,从她的眼里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也喝多了。”温如尴尬的笑笑,“难道你醒的时候没看见董事长么?”
    “看,看见了。”宋知意轻咳两声,目光闪烁,“就是我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温如挽上她的胳膊,往露营的地方走去,“不记得,那就是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或许吧。”宋知意又不自觉的开始往那处想了,她连被舔被玩菊花都要靠南封提才知道,还能记得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营地,部门那些人还是如往常一样,面色平淡。
    温如早就帮宋知意留好了位置,还凑近了些小声说:“你旁边那个是留给南董的。”
    她硬着头皮道了谢。
    叮!【停车场,过来,给你一分钟。】
    “怎么了?”
    “南董找不到地方,我,我去接一下。”宋知意看完消息,把头埋得低低的,跟温如说了一声后就赶紧跑了。
    停车场离这里还有段距离,等她气喘吁吁站在南封的车前时,都过去了三分钟。
    “上来。”南封开了后座的车门,语气也冷。
    宋知意瑟缩着上去,在他身边坐下,“有什么事?”
    南封拿起放在手边的药膏拆了包装,“内裤脱了。”
    “……在这?”宋知意看向车窗外,有些不自在,“我,我自己来就行。”
    “趴好,屁股撅起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命令的话语听得她心里一紧,竟听话的转过了身去,脱掉鞋子与内裤,跪在后座上,双手撑住车窗玻璃背对着他。
    南封挤出一点白色的乳膏,在红肿的穴口与菊口打转。
    不知怎的,被男人一模宋知意就开始流水,偏偏他涂上还轻轻按摩,半晌才收回手。
    宋知意赶忙穿好内裤,羞到脸都红了一片,“这个,是哪里来的?”
    冷静下来,她取掉了那枚戒指。
    南封把药膏装回盒里,递过去说了句:“不知道。”
    宋知意蹙眉,“不知道?”
    “说不定是你喝多了,在垃圾桶里捡的。”南封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偷偷送的吧?”
    “不是……”宋知意被他的话说得窘迫到了极点,“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的,我好还给别人。”
    南封开了车门,“我怎么知道?”
    “打扰了,我先走了。”宋知意率先从车上下来,把那盒药膏丢回了后座,“涂一回就好了,反正以后也用不上。”
    说罢,她大步流星离开了停车场。
    ——
    南封接了个电话就赶回了林海市。
    老爷子在老宅发了一通火,等他到的时候,整个客厅的鸦雀无声。
    “爸。”
    管周全蹙着眉,神色不安,“四少。”
    “拒绝联姻,在公司玩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南徽抄起手边的茶杯,砰的一下砸在他脚边,“跪下!”
    南封昂首挺胸,直挺挺的跪在了瓷砖上,没有丝毫犹豫,“拒绝是因为不合适,爸,儿子没想违抗。”
    闻言南徽的脸色稍有好转,“说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
    “晚些时候吧。”南封低下头,态度诚恳,“才刚上任,这么快就定下婚事,难免不被人诟病您儿子没本事,等我做出些成绩来,再光明正大娶个您满意的媳妇,您脸上也有光不是?”
    “封儿……”南徽垂眸,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是有远见的,可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您别说这种话。”南封抬头,对上他那双慈爱的脸,打心底觉得可笑。
    老爷子要真疼爱自己这个小儿子,又怎么会几十年不管不顾?
    分明是家里没一个靠谱的,他才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最迟一年,我只给你一年奋斗的时间,起来吧。”南徽松了口,收回了凌厉的语气,“外面的女人,别太用心。”
    “是,我明白。”南封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不如中午我留下陪爸吃饭?”
    南徽微微颔首,浮起淡淡的笑意,“老管,叫人备餐。”
    “是,老爷。”
    管周全也不由松了口气。
    在老宅吃过午餐后,南封离开前与管周全闲聊了几句,也向他透露了最近他在公司开除的那些老人,都与南祁有关。
    昨晚他刚刚暴露于宋知意的不寻常的关系,今天就传到了南徽耳朵里,肯定还有些暗线没拔掉,这段日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懈了。
    管周全没说多的话,只是让他安心放手去做,出了事南徽这边有他兜底。
    南封表示了感谢就急匆匆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