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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舅舅发情,她……(微h)

      姜青习以为常,坐到梳妆台前吹头,他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毫不掩饰直勾勾的眼神,虽然没有故意拿裆部蹭她,姜青也猜到那里肯定撑得不行。
    她闭上眼睛,避免和他对视。
    吹完头,蒲松简还要摸她的脸,似乎寻求奖励似的掰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姜青面无表情地侧过头,他知趣地退开。
    “我去洗澡。”
    “嗯。”
    浴室里,他同样面无表情地洗着冷水澡,妄图用冷水熄灭身体的浴火。
    他的妻子在门外,他却只能依靠冷水解决浴火。
    他们有多久没有上床了……他算了算,应该有两个月了,上一次,还是她喝醉了酒,好说话一些,他才得以爽快一次,平时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
    因为她不愿意,不论他使劲浑身解数去撩拨,她仍会像一潭死水一样拒绝他的靠近,最后甚至也不愿意与他铺垫前戏,逐渐地将两人的性事转变成一种煎熬。
    他的欲望又强烈,愈积愈浓,愈浓愈难忍,每次几乎都是到了自我折磨的程度。
    最开始,他还可以自欺欺人,是她的身体不愿意,可现在他明白了,是她不愿意,她打从内心就在抗拒他。
    可是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该抗拒他。
    冷水冲不灭他的欲望,他最终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毫不掩饰自己勃起的迹象,信步走到她身边。
    他的妻子,仍保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静静躺着。
    蒲松简知道她在装睡,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松开,他爬上了床,手落在她的腰肢上,明显感受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以为这个时候他就会识趣地退开,保留彼此的体面,可今天,他却是一点都不想忍了。
    刚冲完澡却迅速变得火热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即便隔着衣服,还是让她觉得热。
    “很热。”她挥手要挣开,却被他牢牢把住,下身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臀瓣后,她听到他湿腻腻在身后叫她的名字。
    “青青……”他闻着她的发香,微抬头,含住她的耳垂,姜青撇开头,用手堵住他的嘴,蒲松简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他不想自己失控的表情被她看到。
    “老婆……我想要。”他抓过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男根,“老婆,你摸摸它,我晚上有点忍不住……”
    姜青神色不耐,她翻了个身,对上他的眼,嗯哼一声,似乎同意了他的请求。
    蒲松简欣喜若狂,他逐渐湿润了眼眸,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低头想深吻她,却仍被她的手拦截在外。
    他有些不解:“老婆?”
    姜青岔开腿,慵懒道:“我很累,你快点。”
    方才的喜悦消失殆尽,他忽而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耐着性子说:“直接做你会疼的,我先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她却说:“怕我疼,直接不做不就好了?”
    蒲松简因这话,脑子彻底冷静下来,只是他的身体,仍然亢奋,不甘心又一次无功而返,他默了一会。
    如果是以前,他会枉顾她的意愿,用漂亮话掩饰彼此的别扭,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样不管不顾的禽兽日子,他过得舒心,也糟心。如今两个月都忍过来了,他不愿在这时功亏一篑。
    可……真的好想要。
    她沉睡的那些日子,除了擅自将她带离实验室的那两天能够抱到亲到她,其余时间他都只能看着影像资料。
    “恩……那就不做。”他轻道,却换了种方式将鸡巴挤进她的腿间,轻轻地摩擦着,“我就这样就好,你不要拒绝我……”
    姜青了然,没有再说什么。
    蒲松简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他很快不满足于简单地在大腿间摩擦,姜青的内裤被他挑得高高的,直到他的肉棒强势地挤进来,耳边还充斥着他难以自制的喘息声。
    “老婆……”他紧贴着姜青,不断挺腰用她的内裤和阴唇摩擦棒身,渐渐地,竟然让她分泌出了一些热液,他惊喜地伸手去摸,确认湿滑的手感没有错后,不顾姜青的躲闪,狠狠亲了她一口,“老婆……你湿了。”
    那个人没有骗他!真的有用!
    姜青也懵了。
    明明内心无比抗拒,身体却因为他的撩拨,有了反应……
    她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声音微冷:“你对我做了什么?”
    蒲松简畅快地笑了:“我在尽我所能地侍奉你,老婆,你的身体开始接纳我的触碰了……”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冷地望着他:“可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爱。”
    真是……一点体面都不留了。
    蒲松简也不恼,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小幅度的挺腰,用龟头磨蹭她的阴唇,借着液体,能轻松地从臀缝滑到阴毛处,姜青因他地每一次动作而身体微颤。
    “没关系,我说了,就这样就够了……我说话算话。”他的微笑如此刺眼,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一直以来的客观阻碍不复存在了,她还要拿什么拒绝他。
    光是知道她的身体在为他动情,他已然浑身爽快,蒲松简笑着压过去,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光是摩擦就让姜青难以招架。
    她不想发出声音,他偏要她发出。
    姜青伸手攀住他揽过来的胳膊,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抓,只抓得他血痕累累,仍不解气,还要张嘴咬。
    蒲松简任她咬,偏还要说些恶心她的话来:“咬吧,我喜欢身上多留些你的印记。”
    她恨恨地撇开头,不再有动作。
    “老婆……”他渐入佳境,还想邀请她咬自己,任由手上的血迹蹭得满被子都是,他在高潮之际强硬地掰过她的头,深深吻住。
    房子的隔音很好,即便蒲松简令人遐想的声音比她的还大,蒲杨也听不到半分,可他仍觉得坐立难安。
    舅舅发情,她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