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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OfWands

      昏暗的包间内,姜姝低头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宋祎林,涂着Rouge  Louboutin的性感红唇一张一合,念念有词地重复着那天宋祎林对她说过的话。
    “我没有好的出身……我要提升自己……骄奢淫逸我沾不得……”
    姜姝低声笑了笑,眼波一转,对着地上的宋祎林问道:“既然沾不得,那你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乖乖,你不会不知道华宴府是做什么的吧?”
    宋祎林沉默着,既然已经被姜姝撞见了,他也不打算狡辩。
    体内的药效实在磨人,他发硬的性器顶在冰冷的瓷砖上,硌得发痛。
    宋祎林索性翻过了身仰躺着,他已经毫不在意自己如今在姜姝眼中是怎样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墨色的眸子暗了暗,里面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姜姝一直盯着宋祎林的动作,看他艰难地翻过了身,身前的衬衫在混乱中已经被卷到了上腹,裤腰很低,小腹上盘虬的青筋若隐若现,预示着某一处的充血异常。
    姜姝视线一路往下,果不其然,宋祎林修身的黑色西裤上顶起了一处十分惹眼的凸起。
    她目光又巡回了宋祎林的脸上,被额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鬓角,湿润的眼尾通红,形状好看的薄唇被牙齿紧咬住而破了皮,点滴血色汨出,为原本淡薄的唇色添上了一丝诱惑的意味。
    那张往日里禁欲自持的脸上总是挂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如今却写满了最低等的兽欲。
    虽说这样的宋祎林让姜姝心底的某处阴暗面得到了满足,可面对堕入泥潭的白月光,她还是不忍心看着宋祎林被这般折磨。
    姜姝蹲下身去想试试他的体温,手刚一抬起,她就看到了宋祎林防备的眼神,姜姝心下一空,只觉得那里面充满了对她的厌恶。
    往日的恩怨瞬间涌上心头,那日宋祎林明明可以直接拒绝自己,却还要将她当众羞辱一番,让她在全校人的面前无地自容……
    忽然间,姜姝的眼神聚焦到了一旁酒桌上被洒了一半的催情药粉。
    姜姝承认,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想看到宋祎林更加不堪的样子。
    他不是很厌恶自己么?
    从今以后,他要连自己也一起厌恶了。
    姜姝伸手拿起那半包药粉倒入了一旁的伏特加里,她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朝着地上的宋祎林举杯示意,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宋祎林看着姜姝的动作,一双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姜姝,你在做什么!”
    霎时间,姜姝只觉得体内的酒气上浮,药物刺激下急速分泌的荷尔蒙仿佛是在撕扯她的感官,这无疑让她原本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神经感到空前的亢奋。
    宋祎林震惊的眼神让姜姝感到浑身舒畅,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眼神逐渐变得疯狂:“做过这种事么……怎么样,要不要本骄奢淫逸的大小姐来教教你?”
    “姜姝,你疯了……”
    宋祎林的声音颤抖着,他眼看着姜姝将酒杯里混合着欲药的酒一饮而尽,自己却丝毫也无能为力。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柔光。
    姜姝有些迷醉地眨了眨眼,她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宋祎林,看着那张完全长在她审美上的脸,和一副看起来就很好操的身材,小腹逐渐聚起一股热流。
    “宋祎林,我没疯,我就是想上了你。”
    姜姝拎起桌上一瓶开了的Martini晃晃悠悠地走到墙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倚在角落里喘息的宋祎林,仰头猛灌了一口手中的酒,然后俯身掐住了宋祎林的下巴:“来……就当是我们之间的交杯酒……”
    下一秒,一股浓烈的带着浓郁干果香气的苦艾酒被灌入了宋祎林的唇齿。
    姜姝柔软却火热的红唇紧贴着他,欲望的舌在齿关破开的瞬间游入,侵占着宋祎林口腔内的每一寸陌生领土。
    明明是在和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接吻,姜姝却没有被满足的快感。
    她知道这一切对于宋祎林来说都是被迫的,甚至是感到恶心的。
    可反而是这样,激得姜姝心里升起一股偏执的占有欲。
    谁能不喜欢月亮,姜姝偏偏更喜欢看见月亮沾满尘泥。
    她强势地撬开宋祎林试图紧闭的唇齿,舌尖不断探进他口腔深处挑弄,激烈的拉扯毫不留情地掠夺着二人之间稀薄的氧气。
    姜姝能感受到宋祎林极度的自我拉扯,他残存的意识不断抗拒着姜姝的侵入,可欲药挑起的本能又让他舍不得退开。
    他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却只能抓住眼前唯一一根浑身是刺的浮木。
    一段极其矛盾的吻结束,宋祎林在最后一刻用残存的理智推开了姜姝,他挣扎着退后想给二人留出些安全距离,面前的姜姝却突然站了起来。
    身前的光线被尽数挡住,姜姝逆着光,宋祎林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神情,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平静,避免刺激到如今已然失控的姜姝。
    “姜姝,你冷静点,我们都冷静点。”
    可宋祎林错就错在,他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
    话音刚落,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少女放纵的娇笑。
    下一刻,姜姝毫不留情地抬脚踩在了宋祎林高高支起的裤裆上。
    那双精贵的红底鞋踩在满是褶皱和灰尘的西装裤上,一尘不染的正红色鞋底与脏污的裤身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女王已经扬起了她皮鞭。
    “逃什么?”
    “宋祎林,现在我是主,你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