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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在王宫中另一项阴谋正在进行,僧满夫人令人将毒物一天天酌量加入平圣王的药物中,使得平圣王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在驹蒴叛乱平定的那天,同时传出病危消息。
    公主这方获得全面的胜利,正与眾臣分派善后问题。
    「眾臣与军士都辛苦了!下良州城清理善后问题全交由玄丞公处理,叛军的收归问题就由桓玄公负责。」
    「是!」玄丞公与桓玄公屈躬作揖。
    「这次多亏镇辕的计谋与各位的奋勇杀敌,战事才能在短暂期间内平息。回宫后会稟报陛下论功行赏。」
    公主原本要继续说下去,突然进来一名传令兵:「稟公主,王城来报,陛下病危!」
    眾人震惊,公主在曇孺、镇辕与辅行保护下快马加鞭回王宫。
    文德公主回到宫中,不久便传来平圣王去世,宣布传位于于她。
    圣逻举国哀悼,举行隆重安葬仪式之后,宫中紧锣密鼓地准备,公主的即位式。
    公主已拟定好将对辅助自己的功臣的册封,但就只剩下桓玄公与文范两人,他们两人虽然在粮价问题上与平驹蒴之乱有帮助过她,但还未得知是否要入朝为官?
    就在不知该如何下决定之际,辅行来到公主的殿阁之外,「公主!辅行求见。」
    「进来吧!」
    辅行向公主行礼:「公主,我由夫人口中探得桓玄公与文范两人为何不入朝为官的原因。」
    听见辅行的话,公主露出笑容来,「我正为此事烦恼。赶紧说吧!」示意辅行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此事应是要由文范出生之时说起。桓玄公的夫人在怀有文范,便是多病之躯,后来更因此大量出血而提前过世,文范也体质甚虚。为了养育文范,桓玄公费劲苦心、辞官远赴中原寻遍名医,终于找到静儿的父亲,才得以存活下来。在桓玄公费心地调养与让其习武,身体也就慢慢得以恢復健康。不过…」
    「不过,是如何?辅行。」
    辅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露出疑问的神情又继续说:「文范长期接受中原的药物治疗,身体上似乎仍存在有些问题,微臣打探不出来,只能猜测这应该是桓玄公保护文范的原故。」
    公主听完低头不语,陷入沉思之中,辅行不敢多言。
    「端看文范的身型高大且武功高强,不像似有病之人!」
    辅行也是带有疑问回答公主,「微臣也想不透,文范是所患何病?见他行动迅速,并能抵挡驹蒴剑的力道,不是一般人所能及,说他有病之躯是难以去想像。」
    公主若有所思地想着,「或许他有难言之隐吧!」
    公主于即位之前一日召见桓玄公与文范,传唤入宫会谈,桓两人由辅行引领到公主的宫殿中。
    「公主!」桓玄公与文范行礼,公主请两人坐下讲话。
    「驹蒴之乱多亏有桓玄公与文范的帮助,能得以快速平定。」
    桓玄公向公主作揖:「不!这次平乱全是公主善用各将士所长才得以平定,公主善用人才是举国皆知,我桓玄与文范只略施棉力,不敢居功!」
    「桓玄公,你太客气了!你的武士是训练精良、忠诚度高,是最能成为贴身武士的精兵。」
    「谢公主讚许!」
    公主看向文范,「文范的武功深藏不露。叛军首领驹蒴的剑术在圣逻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是几招之间能让人制服之人,能在一、两式之间便能给予驹蒴重击,着实钦佩!」
    文范不语,只向公主作揖道谢。
    桓玄公开口:「文范自幼在中国习武重于防身,是公主过奖了。」
    「不!桓玄公,你太过谦虚!你的用人与生意手腕,在圣逻是无人可比,而以文范的武功与冷静来看,是圣逻不多得的人才。两人在此次平乱之时均为圣逻立下功劳,理当论功行赏。我将赋予桓玄公,重臣公职位并参与军机会议,掌管礼部,并辅助源丞公吏部外交事宜。不知桓玄公是否愿意接受?」
    桓玄公起身向公主行大礼并谢恩,「谢公主!」
    公主让桓玄公起身,继续说道:「另外,赋予文范官职…」
    话说到一半,文范起身行礼打断话语,「公主,恕文范不接受任何官职!」
    公主惊讶,「为何你不接受官职?一身才能不为圣逻所用?」
    文范依旧作揖,「公主,文范生性淡泊,喜爱四处游歷与佛学,对于出仕,并没有任何的兴趣。请公主收回成命!」
    公主起身,「文范,你的心思我能体会!自幼我也喜爱佛法,佛寺是我最爱之处。对于王宫的一切均认为是枷锁,并不是我所要。但是当我眼见父王接连失去王兄与王弟,王权势弱,不得已,我接受父王所託,承担下重振王权与圣逻大业之重责。」
    公主停顿一下又再开口:「文范啊!你与我皆是淡泊之人,不喜爱世事的纷扰。见你,有如另一个我。要是能有你的陪伴,心灵能得到一些慰藉。可否为圣逻、更是为我,放下外在的自在,辅佐我重振王权与为圣逻百姓付出心力?」
    「公主,文范不学无术,只会一些武功,谈辅佐之言,过于言重了!」
    公主认为文范仍在推辞,便再说道:「如能得你所助,我也有人相伴论佛拜佛。」
    文范再行礼,「文范能体谅公主的用心。不再推辞,但只愿接受侍卫一职,可伴公主左右。」
    公主欣喜,终于说动与她一样对世俗淡泊的文范,便欣喜地说:「好!就依你所愿,赋予侍卫令一职,掌管侍卫府,往后我的安危就交由你来负责!」
    文范吃惊,「公主,文范回圣逻只不过短短数月之久,公主却赋予侍卫令一职,并掌管侍卫府。为何对文范委予如此大的信任?文范惶恐!」
    「我对你有一种亲切与熟识的感觉,而且你也不只一次帮过我。在这次叛乱中你不是守护我的安危吗?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与判断不会错,能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你,请你接受我的想法吧!」
    文范跪谢,公主牵起未来将与她相伴左右的俊俏男子,满意微笑地点头。
    此时桓玄公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神情,心里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