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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玩到一半中断,许纯不得不离开。
    即便徐敬洲穿的是休闲服,但是那种无形透出的大家长风范,气势强大,那些个学生都不敢上去质问。
    至于刚才靠很近的小年轻男孩想问许纯联系方式,碍于徐敬洲的面,没能开得了口。
    还有人挠挠后脑勺,疑惑盯着徐敬洲远去的背影,愣是觉得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
    许纯搞不懂徐敬洲的操作,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就烦躁。又不能为所欲为,看脸也不能高潮。
    况且,他又不是她爸妈,做什么管那么宽,她一个即将坐牢的人,去网吧上个网都犯罪了吗?
    一路无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x.c om
    到了别墅,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进屋后,徐敬洲让刘姨提前下班回去,刘姨笑着说好,摘下围裙,挂好,匆忙离去。
    大门缓缓关上。
    许纯瞥眼时间,太早了吧!她寻思着做点什么事好,徐敬洲却突然扳过她肩膀,毫无预兆擒住她的嘴巴,撬开牙关,舌头攻势。
    濡湿的吻,滚烫的气息,交缠不休。
    许纯懵懵地被迫接受这吻,意识回笼,推着他要挣开,生气道,“徐市长那么饥渴啊,您是觉得外面女人不安全所以不乐意找是吗,不想想,我这个罪犯更不安全。”
    被这么编排,徐敬洲仍一脸淡定。他扯下领带,微不可查地笑了下,轻易地将许纯双手反剪,领带绑紧她手腕,推搡在沙发上。
    徐敬洲居高临下睨她,摘掉腕表,脱了外套,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再没有比你更安全的人了,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确实谈不上讨厌,许纯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她贴近徐敬洲,似天真般说道,“原来徐市长喜欢这种玩法吗?”
    纯真中透露着勾引人的魅惑。
    徐敬洲闻到一股酸甜的奶味,来自许纯。印象中,他经常闻到她身上含有各种食物的奶香味。
    轻哼一声,他三两下扒了许纯的裤子,直奔主题。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阴蒂,轻重缓急,直按得发酸充血,许纯的嘴巴和胸前也被顾及到,三重刺激,酥麻到了她的神经末梢,眼睛水蒙蒙。
    底下湿透了,沾湿了徐敬洲的手。
    许纯双手被缚,快要招架不住,身高缘故,她被迫仰高的脖子都酸了。她腿夹着磨蹭徐敬洲的手腕,缓解痒意。
    平时她看色情视频图片,都没有湿那么快,怎么徐敬洲碰碰摸摸,就有感觉了。
    许纯很无奈,身体仿佛自动识别似的。
    比如现在,她身体,肌肤,都在渴望他的触摸,浓烈的不行。
    徐敬洲压在许纯上面,宽大身躯完全罩住了她,体差大小尤为突显。许纯身上衣服脱了全挂在反绑的手腕上,粉嫩乳头挺立颤巍,徐敬洲含住一边吸着,舌头用力打转,她花穴早泥泞一片。
    呻吟,娇喘,许纯扭着脊背往前挺,手无法活动,被含住的一边乳房贴近心脏,心跳疯狂撞击,口腔的温度穿透皮肤,镶入了心口,变得炙热,滚烫。她只觉得脑袋炸开花,快要哭出声来。
    “我,不,要,了!”她颤颤巍巍说。
    两根好看的长指从花穴灵活进出,勾起她无尽的欲望,看到许纯卷入情欲的浪潮,徐敬洲双眸愈发深暗,加快手上了动作,膝盖顶开她要合不合的双腿。
    “看看,你有多骚,我还没开始肏你,就这么淫荡了,嗯?”
    自上次打开了黄色话匣后,徐敬洲便不再顾忌,完完全全撕开了隐埋心底处的伪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拉大许纯的腿,让她膝盖弯曲,整个人贴靠着沙发背。
    解开裤链,放出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往粉嫩洞穴。阴茎缓缓进入,徐敬洲一边抚摸她的阴蒂,尽快让嫩穴适应他的巨大。
    穴口被撑大,撑到了极限,小阴唇薄薄一片,紧紧包裹着茎身。
    被温暖的甬道包围,徐敬洲绷紧了腰腹,整根沉入后,抱着她就是一个猛烈顶撞,许纯叫出了尖音,臀腹一缩,似疼似愉,粉唇咬出了牙印。
    白净的脸蛋染上了赧色。
    欲念横生,徐敬洲只管重重的抽插,凿进去,拔出来,疯狂而狂烈。他又继续吃她的奶子,手掌大喇喇固定膝盖,直朝两边打开,快摆成了一字型,阴囊大力的拍打白皙腿根,浮现红痕。许纯难耐细喘,不习惯地扭动身子,双臂这样绑久了发麻,而且很不方面。
    “手,解开我的手,唔嗯……”她嗓音失真说着话。
    “我疼。”夹子音撒娇似的,细细长长。
    听在耳内,徐敬洲分身又硬涨了几分,他停下,两手褪了自己的衣服,抛置旁边,“我喜欢这么肏你。”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退开后,他捞起她小腿,往前拉,狠狠地一重击,胯部疯狂抽送。
    许纯一头扎入徐敬洲的胸前,尖利的牙齿磨刮他奶子,粉色的,硬硬一粒,换来徐敬洲更加亢奋的挺弄,又痒又有点刺疼,爽居多。
    肉肉相碰,啪啪声异常响亮,在偌大的客厅回荡。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像藤蔓缠绕,紧紧绞在一块,抵死缠绵。
    “轻点……啊~!”
    快感铺天盖地漫延,许纯肌肤白里透着潮红,好一幅春色图。因盛不住满腔的狂烈,极尽娇吟。
    她身体在痉挛,热欲点燃每个血细胞,噼里啪啦,不停燃烧,焚烧殆尽,葬在欲火里。
    一次并不能满足徐敬洲,他大手一翻,许纯跪背对着他,只是手还被领带束缚,她不舒服的哼了几声,徐敬洲给她松解,两道红印惹眼。
    从后面进入,进得很深。许纯腰窝下限,抖得厉害,被身后的男人拍打白嫩臀肉,又摸上她的肩胛骨,啄出数个牙印,时而紧挨她耳畔说些露骨色情的词语。
    许纯心内再怎么黄,不单纯,终究是理论,放到实践,她输了一大截,因此羞臊得面颊越发滚烫。
    “别说了!”
    徐敬洲倒配合,“好,不说,只做。”
    接下来的确没再说话,只不过许纯的叫声更大了而已。
    一轮一轮的攻伐,不休不止般。
    因为提前用过避孕药,徐敬洲毫不犹豫地在甬道内释放,量极多,浇灌在腔内,许纯觉得闷涨得不行。
    她累极,四肢无力,瘫倒在徐敬洲怀里,看到他胸口有两个齿印,还冒有血丝,嗯,她的杰作。
    盯了几秒对方的性感胸肌,她竟羞涩,不好意思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