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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h)

      “刺啦——”
    男生的手掌和胳膊都探进裙里面抚摸女孩娇软的身体,硬生生把裙子撑开线。
    终于坏了。
    一抹得逞的笑浮现在他脸上。
    宛薰感受到了,双手开始不安分,这时他箍住她的柳腰激烈地挺动、插干,让她还没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呻吟。
    被淫水浸润的囊袋随着抽插连下扇打着充血的阴唇,她觉得又麻又痛,被他撑开狠狠顶弄的里面也饱涨得不得了。
    他贴紧她,吻住她的粉唇,纠缠舌尖同步攀上高潮,结合之处牵丝又垂落,难舍难分。
    她喘着气,他解开她手腕上的丝带,亲却她的泪珠。
    “我、都说了……不要,弄坏裙子……”宛薰皱着眉推他滚烫的胸膛。
    他指端缠上她耳鬓一缕发。
    “生气了?”
    女孩瞪他呢,小样让人直觉得心口痒。
    握住她紧着推他的手,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再给我买一条,晚上我就要。”
    她确实在生气。
    “再给你买十条。”他给她买衣服花销随随便便就过百万,在他看来,不是最好的配不上她。
    “我不要,我就要我这个款。”
    “好,知道了。”
    少年脑袋拱她脖子,腻歪好一会,伸向下的手把她掉到脚踝的湿泞的一团内裤扯了下去,把她身子从乱糟糟的裙子里像剥荔枝那样剥出来,她就是那白软水润的果肉。
    咬一口就上瘾。
    女孩光溜溜的了,却少了羞涩,大着胆子搂住他,小手去套他腿间再次抬头的肉棒,她也还没够呢。
    他闷哼一声,学她平时骂他那样,说:“流氓。”
    她才不害臊,“一个被窝儿里睡不出两种人。”
    是让他带坏了,还是她本来就这样呢,现在都会光明正大在他面前画他的裸体了,她还管这个叫什么,在正主面前舞。
    “说吧,你是谁被窝里的,”他手掌托着她温热的脸,唇瓣轻点她的鼻尖,“是谁的?”
    她黑漆漆的眼睛里闪烁恋慕的光泽,声音很小,但足够他听见,“是你的。”
    “好乖。”
    少年柔和的俊颜看起来格外令人心动,在唇鬓厮磨间两个人胸腔都有力地鼓动着。
    不过他的柔情碰上对她那无边而狂热的欲望,很快被吞噬殆尽。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凌虐欲游在血管里沸腾。
    他喜欢看她被他肏得乱七八糟的样子,遍布全身的吻痕、指印和黏在侧颊的发丝,从红润的唇里发出的每一声哭喊、吟叫,潮吹时身躯的颤动,蜷缩的白玉般的脚趾,挺立敏感的阴蒂、吐着蜜液的小穴……
    在他身下为他迷乱,与他承欢。
    宛薰坐在他阴茎上,用穴肉套了好一会,快感堆迭冲刷着大脑,仰首或牢牢攀住他肩,后来变成他抱着她上下地插。
    他向上一顶,硕大的龟头迸力撞在子宫入口的软肉,推挤着要钻进去,她当时声音连拔好几个度,叫得高亢还带弯儿,听起来像要浪死在他身上一样。
    真色啊,他快受不了了。
    随着他的粗喘,下身肉体拍击也越发短促和响亮,她慌乱地抱住他脖子,胸前两团软兔与他肌肤贴得严丝合缝,有点涨硬的乳尖存在感很明显地戳着他。
    激烈的交媾中,女孩已经没办法思考,他像烈火炽去了她自我的棱角,任其侵占撕扯。
    他脖颈上、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里面是滚热的,占有欲、血。
    房间各个角落都是他蹂躏她的场地,那股淫靡的气息像雾气一样弥漫着,他把她抵在墙上、压在床边、地上,从正面、侧面、后面干。
    她下面流出的东西淅淅沥沥掉了一地,眼泪把脸蛋都浸湿了,依然被他抓住两条胳膊贯力地操弄。
    嘴巴被他咬破了,一点腥甜化在两个人的舌尖。
    看他要拆下一个安全套,她连忙并拢腿,胡乱地用手抹着脸,摇头道:“够了,我不要了……”
    “那就洗澡。”
    傅朝把手里东西放下,把她从床上捞起来,两个人赤裸地进了浴室里。
    宛薰瞥见他挺立的性器,十分不安地搂着他胳膊,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们不做了,对吧……”
    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放好热水,趁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她一条腿,一挺腰把肉根深深埋入,她啊了一声,委屈又不忿地推他凑上来的脸。
    他就这样插着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慢慢坐进宽敞的浴缸。泡在热水里,神经顿时舒缓了许多,宛薰身上清晰的酸痛感也得到了缓解。
    “下面不舒服,你出去嘛……”她被他圈着腰,动弹不得。
    他揉着她的腰,保证道:“最后一次。”
    宛薰真要受不了了,她开始懊悔自己不应该贪欢而诱惑他。
    他怎么就这么有精力呢?他确实有健身,体格好,不过也实在太……让她觉得他的持久和性兴奋的能力好可怕。
    她是不是也加强下体能比较好?不然每次做到后面都这样狼狈让她觉得有点丢脸诶……
    一起身,激起的水花四溅,她被身后的少年压在浴室墙壁上,双手扶墙,带着哭腔:“快点儿做完……”
    “嗯好的宝贝。“
    他掐着她的臀,手指扒开泛红湿润的肉缝,下身一点点顶了进去。
    覆上她的小腹去感受他在她里面的形状,是他很喜欢干的一件事。
    前后耸动数下,女孩咬着唇承接他的炙热在里面肆虐,律动越来越快,到理智溃灭的瞬间,他不受控地加大了禁锢她的力道,抵住她深处的宫口,精关大开,连射几股滚烫的浊液,尽数灌入子宫。
    “呜……”她低鸣如小兽,他的东西烫的她里面一缩一缩的,身子直打颤,腿也发软,要站不住了。
    傅朝从她身体里面撤出,粘稠的液体又从甬道流出去,红肿的花心里面不断吐出白色的东西。
    腥气湮灭在水汽中。
    她很累了,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而他则小心仔细地给她清洗下体,手指进去轻轻勾出他弄进去的精液,用温水把里面洗净。
    他记得日子,她不在排卵期,不然他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善后已经做的很熟练了,他搂着沉睡的她,算着时间到时候会喊她起来吃饭。
    宛薰醒来后记住他弄她里面这件事,再加上他让人送来的十条裙子全是长裙,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明天拍摄cos泡汤了,于是朝他发了通脾气。
    到晚上睡觉时还没和好,她一脚踹他下床,还是他像个狗一样任打任骂,贴上去哄了好半天。
    到下次她来月经,他们都没再做,再上床还是月经走后宛薰主动要的,傅朝顺着她的节奏,两人做得很舒缓。
    他为了她,慢慢变得会隐忍。
    收敛是为了更好的束缚。